灯光幻彩迷离,喧闹的PUB音乐在舞池焦狂的人群里沸腾,或有包厢,软皮沙发上男男女女,三两坐成一团,耳语交颈,到处都是暧昧浮动。
钟淮锐走近包间的时候,两眼打去,就看见杜凛搂着新泡上的小车模上下其手,再往深处探,才发现傅鸣一个人坐在沙发一角,面前堆了好几瓶见底的红酒。
“哟,这是什么西洋景,我们傅大少爷也一个人喝起闷酒来了,你那女院的校花呢。”说着,钟淮锐坐到傅鸣跟前,径自的倒了杯酒。
傅鸣瞥了他一眼,啜口红酒,“蹬了。”
“又玩够了,”钟淮锐口气里到也没有丝毫讶异,“那女的不是玩得挺开么,怎么还没几天就腻了,你不是就喜欢那种口味,外纯内骚。”
“滚,”傅鸣不耐的骂了一句,杯中酒旋即一饮而尽。
“怎么,校花把你甩了?”
“那还不至于,校花美眉刚被轰走,哭的那个梨花带雨啊。”杜凛拍拍小车模的屁股,“去,再要瓶酒。”
“你就造孽吧。”钟淮锐瘪瘪嘴,摇了摇头,他不明白傅鸣为什么就一直走不出去,何必呢,玩都玩不尽兴.......
灯色昏暗,将傅鸣的脸色照的暗沉,闭上眼就是茫茫一片雪地,那个摔倒的狼狈身影........
趁着小车模出去要酒的空挡,杜凛终于腾出功夫,眉一挑,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我今天可听说,有人看见你又把那个眼镜女给缠上了,在训练馆前面抱着啃了半天。”
“哦?真的假的?”钟淮锐生了兴趣,“不是说就逢场作戏么,现在傅恪扬跟房薇薇都黄了,你跟那个交往最久的小眼镜,还有搞头?“
“你丫给我闭嘴!”傅鸣杯子一甩,脆声而落的玻璃碎了一地。
钟淮锐一愣,傅鸣从来没有因为女人跟他们伤过和气,还未发作,杜凛就起来站在两人中间,“至于么,傅鸣你过了啊。”
小车模这时正好把酒拿来,杜凛给傅鸣和钟淮锐满了杯,“来,咱们继续喝酒。”
傅鸣冷着脸,扔下一句,“我喝够了,先走了。”
杜凛也不拦,嘴角浮了浮,只说,“既然傅恪扬能从眼镜女身上吃到苦头,你就真把小眼镜弄到手,不是更有意思。”
闻言,傅鸣身形一顿,走出了包厢。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他这两年因为傅恪扬和房薇薇就陷进怪圈里去了,你怎么还让他往阱里跳了。”钟淮锐锁眉,一脸不满。
“呵,指不定那个小眼镜能把他给拉出来呢。”杜凛若无其事的道,喝了口酒,顺着就渡到小车模嘴里。
“怎么可能?!”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怎么不可能,他跟眼镜女好的那几个月可是一点荤腥都没沾,现在又舔着脸去找人家,逢场作戏,哪那么简单。”
“你是说......他真看上那女的了?”
“天晓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