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自然是不会让其近身,田都和文鸯的武力也不是差的一星半点,文鸯直接两下就把其砍杀,田都致死也没能近吴范的身。
其余刺客看到领头的田都已经死了,便也都纷纷放弃抵抗,跑得跑降的降。许贡则是也不派人追击,毕竟现在保护吴范才是最重要,自己这次肯定是飞黄腾达了。
许贡命手下都将武器放下,自己也是把身上的佩剑卸下来,交于手下,自己走上前去,准备参见吴范,此时的文鸯三人也是累的精疲力尽,都是倚靠着草庐大口喘气,胡车儿更是坐在了地上。
看到许贡过来,文鸯还是本能的拔剑示意其停下,虽然许贡刚才帮助了自己击退了刺客,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文鸯身为禁军副统领,必须确保吴范的安全。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在是吴范安然无恙,否则自己便是第一个罪人,作为吴范的禁军副统领竟然没有察觉之前就有人跟踪吴范,恐怕这次回到琅琊会被陈到处罚了。
吴范示意文鸯,让其近身,吴范也是在法正等人的陪同下出来,许贡进到吴范也是立马下跪道:“小人许贡,家住在周围,今日傍晚,见到有人鬼鬼祟祟,便派人跟踪,没想到竟然是有人要袭击大王。”
“你是如何得知大王的行踪。”法正一句话便说出了问题的所在。
“小人乃是今日在城中见有人买酒,当地官员对买酒的人十分恭敬,正巧小人在族兄的府上见过之前传旨的曹公公,所以便......”
吴范看向曹腾,吴范一再告诫曹腾要低调,想必曹腾定然是在买酒的过程动用了自己身份,曹腾也是吓的急忙下跪,不住的磕头,吴范到是没什么,毕竟曹腾也是无心,便让其起身,曹腾千恩万谢的起身,虽然吴范没有说什么,但是曹腾心中已经中下了对许贡仇视的种子。
吴范则是对着许贡说道:“你刚才说道你是许尚书的族人?”吴范虽然早就知道许贡的身份,但还是明知顾问的问道。
“小人乃是许尚书的族弟,虽非同胞兄弟,但也是十分近的亲戚。”许贡说道。
“既然这样,许尚书为什么没给你安排个一官半职?”吴范问道。
“兄长说了,要想考取功名让我参加科举考试,不可动用裙带关系。”许贡说道。
吴范哈哈笑道说:“许尚书这个人啊,好吧,此次你救驾有功,跟随本王回琅琊吧,本王定有重用。”
法正则是在吴范的耳边提醒道:“大王,此人手中门客众多,且刚才观察多为受过专业的训练,大王不得不防啊。”
“无妨,本王心中自有打算。”吴范想要的便是让许贡给自己训练处一批专门的刺客组织,在关键时刻,吴范又重用。
经历了这一次的风波,吴范也是极为小心,对于田儋等人,吴范也还是没有准备处死,毕竟还是认为处死田儋难免会造成一定的风波,再加上田儋已经没有了作用何必赶紧杀绝呢。
吴范第二日天亮便启程回到了琅琊,对于这次的遇袭,吴范也自知是瞒不住,孔鲋加上之前的不辞而别又是给吴范一顿教育。
吴范对于这个老头也是十分无奈,明明自己是大王,却是十分害怕这个老头,吴范对其说的话还是不得不听,只好让孔鲋在自己耳边墨迹了许久,等到孔鲋教育完自己,才最后说道,让吴范劝沮授去看看身子。
吴范见到终于结束了,便也是如释重负,但对于沮授,吴范可是不敢马虎,毕竟吴范可不想这沮授成了郭嘉的结局。
结果沮授硬是被吴范强制性的去张仲景那看病,张仲景给沮授诊脉之后也是皱起了眉头,然后看着沮授不住的咳嗽,向其问道:“沮太尉,你的病情多严重你可知道?”
“之前也是找过郎中,心中大概有一定的准备。”沮授还是不断的咳嗽。
吴范在边上越听越不对劲,然后问道张仲景:“严重吗?”
张仲景则是十分肯定的回到道:“沮太尉要想活命,现在必须停止一切的政务,安心静养,加上我开的药方细心调养,才可痊愈,否则......”
吴范对着沮授说道:“你早就知道了。”
沮授则是笑道:“都是小病,并无大碍。”
张仲景则是说道:“沮太尉乃是肝火所致,积劳成疾,绝非普通小病。”
“什么也别说了,手中的事情无论多大,都方下。”吴范坚定的说道。
“不行啊大王,邓将军前日送来急报......”
“好了,听本王的,你先休息,你也太累了。”吴范打断道。
“大王....”沮授还要在说什么。
吴范则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张大人,太尉就交给你了,从现在开始,在这里他不在是太尉,是你的病人,无论如何将其病治好。”
“大王请放心,在下必然不负大王所托。”张仲景也是领命道。
从此,沮授便留在了张机的御医台养病,一段时间内都是吴范亲自处理政事。
至于太尉一直,吴范自然还是给沮授留着的,只不过现在是时候进行一下调整了,吴范也是准备在明天的科举考试之后,准备和重臣商议一下,毕竟现在的官制和体系已经逐渐显示出来了一定的弊端。
第二日,科举考试终于举行了,吴范这次倒是没有让考官注意自己召唤的人物,吴范也想看看凭借着其自身的能力是否能够入围。
孔鲋作为主考官倒是省了会有人送礼走后门的嫌疑,敢给孔鲋送礼的人那当真就是不知死活了,先不说会不会被骂的狗血喷头,孔鲋必然会直接禀报给满宠,让满宠依法办事。
这次科举考试,命题都是吴范亲自出的,其更多的是以对国家的治理和当今势力的分析,最后一道题则是主观发挥的,可以让学子做一些实际的作用,比如对农业,制造,纺织的实质性的建议,或者对医学教育等方面的设想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