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对于自己这个妻子也是十分无奈,可能是因为是异族的原因,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三韩的女王,生性更加豪放,不多时已经有些微醺了。
而胡车儿二人更是一碗接着一碗,沧海君更是一手拿着肉,一手拿着酒碗往嘴里灌。胡车儿看到沧海君这样,也不敢示弱,让人拿来了两碗粟米饭,只见胡车儿拨出去半碗饭,然后将办完就到了进去,和粟米饭混在一起,混成粥状,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将饭和酒一起喝了进去。
胡车儿这个举动众人都是十分差异,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喝酒的,沧海君也是不甘示弱,学着胡车儿的样子,也是将饭泡上了白酒,可是刚刚吃了一口,便喷了出来,喝酒的人知道,要是单喝白酒还好,一旦白酒掺了别的东西,其味道是很难接受的。
胡车儿见到有效果,便又开始泡了一碗,有吃了进去,沧海君不甘心就这么被胡车儿压下去,也是硬着头皮吃了一碗,顿时便感觉气血上涌,可是胡车儿这么已经开始吃第四碗了,众人也是停止了喝酒,专心看起二人来。
只见沧海君现在的脸色已经十分难堪,咀嚼都变的十分困难,胡车儿这么虽然也是放慢了速度,但是可以看的出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最后沧海君还是一口将口中的饭喷了出来,再也是吃不下去了。法正也急忙让人将沧海君掺了下去,最后胡车儿还是赢了这场赌注。
胡车儿见到沧海君被掺走之后,便也是一头栽倒在桌案上,再也不起不来了,法正也是让人将其送回了府邸,就此这场比试闹剧结束了。
等二人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三天了,二人都是足足睡了两天,期间吴范特意派张仲景前来给二人看看情况,确认都只是喝多的情况下,才方下心来,毕竟这件事虽然不是自己致使的,但是毕竟自己没有阻止啊。
第三天的时候,沧海君主动来到胡车儿的府上,当真所有人的面向胡车儿称兄长,并且愿赌服输。
胡车儿见到沧海君也是信守诺言,也不难为其,毕竟沧海君的年纪比自己大上许多,加上昨晚法正特意来到自己府上,让其不要对沧海君过多的羞辱,以后还要勠力同心,保护大王的安全。
沧海君可是却不同一,输了便是输了,不怎耍赖,从那一天起,便称胡车儿为兄长,胡车儿一再解释说不用,可是沧海君却不干了,法正也是没有想到沧海君竟然如此执拗,只好也是先让胡车儿答应下来,因为毕竟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胡车儿也是将沧海君请进了自己府中,然后和法正三人座定之后,胡车儿看到法正的眼色,然后会意的说道:“既然你已经认我为兄长,也愿赌服输,那么你欠我的一件事,现在是不是也不会耍赖。”
“那是自然,某虽为粗人,但也知道一诺千金,信守诺言,你...兄长尽管吩咐便是了,但是按照赌注,可就是这一件事。”沧海君还是不太习惯叫胡车儿兄长。
“那好,那你就把那个叫张良的人在哪告诉我,让他出来为大王效力。”胡车儿对着沧海君说道。
“好,子房先生便在离琅琊不远的诸县内,在乡里隐居。”沧海君很自然的说道。
“没了?”胡车儿和法正都有些不可思议的一齐问道。
“没了啊”沧海君也是觉得没有什么。
“那为何之前大王一再问将军,将军就是不说啊。”法正也是好奇的问道。
沧海君则是回答道:“之前不想说一是因为刺伤秦始皇的事情失败,我觉得不好意思,再有就是子房先生不让我对别人说起其居所,我自然要守口如瓶。”
“那你这次为什么又肯说了。”胡车儿也是好奇的问道。
“之前我确实是不知道子房先生的具体位置,只是知道其是在原来韩国一带,知道前两日前子房先生差人送来书信,告知再有人问起自己住址便可告知,并且在信上写上了现在的距,”沧海君说道。
法正也是对这个张子房产生了好奇,然后沧海君说着拿出了这封信,并且说道:“子房先生说了,要是法尚书或者大王在询问便把这封书信交给你们。”
法正接过书信,大致的看了一眼,然后也不理会二人直接奔着王宫的方向便飞奔而去。
法正来到吴范的书房之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也回答不了吴范的疑问,毕竟跑的太快,气喘不上来了,法正便直接将书信递给吴范,吴范也是纳闷的结果书信,看完之后,急忙起身,让曹腾传陈到,准备出城几日,朝中大小适宜全部由沮太尉做主。
曹腾也不多问,急忙按照吴范的要求去做,而法正则是在一旁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急忙喊住曹腾道:“曹公公且慢。”然后又对着吴范说道:“大王,后日便是科举举办的日子。”
吴范经这么一提醒,也是一下子醒过来,陷入沉思,并竟目前的科举是头等大事,但相对于张良来说,这科举考试再延后两天又算得了什么。
吴范于是对着曹腾说:“下去告诉孔鲋和沮授,科举考试延后,一切等到本王回来之后再说。”
吴范接着对着法正说道:“孝直,你也随本王一起去,叫上沧海君和胡车儿,不要声张,让陈道和文鸯跟着就好。”
法正也是正有此意,毕竟这次这主意是自己出的,要是自己的老师孔鲋知道是因为自己导致了科举的延期,恐怕又没自己的好果子了。
吴范等人换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装扮,便出门琅琊,虽然沧海君知道张良的住处,但是毕竟也没去过,一行人便一边打听路,一边寻找,倒也是耽误了一段时间。
吴范心中则是十分着急,毕竟这张良一旦要是投靠了刘邦,自己便真的没有机会在争取到这旷世奇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