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子期则是比吕布还要严重,这一戟几乎上虞子期的战马不堪重负,差点马失前蹄,本身这突然增加了几百斤的重量,虞子期的战马就已经是很是艰难,再加上遇到的是吕布,虞子期的战马仿佛受到了恐吓一般退缩。
虞子期心惊,这吕布果然是有两下啊,和刚才那王方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啊,看来需要小心应对了啊。
吴范见到虞子期和吕布已经交上手了,也是大吃一惊,自己这未来的大舅哥当真是不知死活啊,这吕布是什么人物,但好在这银剪戟的属性已经爆发,对于虞子期来说,还算是件好事。
吕布见竟然遇到了对手,便也提起精神,使出全身力气扫向虞子期,虞子期也是举戟格挡,虽然是挡下了这一击,但因为战马实在承受不了这巨大冲击,前腿跪地,虞子期被掀翻了下去,吕布本想趁此机会,劈向地上的虞子期,却不料‘嗖’的一声一支暗箭射来,吕布急忙本能的躲闪,吕布回头看去只见箭矢所来方向,射箭的正是太史慈。
吕布大怒,而此时的虞子期已经站了起来,举戟便刺向吕布,吕布因为人在高处,不方便格挡,只得侧身躲闪,却不料这一躲竟然觉得左臂一阵疼痛,一支利箭竟然射中了自己的左臂。
吕布看去,又是太史慈,而此时因为太史慈已经离自己很近的关系,这支箭竟然射穿了自己盔甲,直进左臂之中。
吕布大怒,竟然一把将手臂的中的箭矢连带着血和肉一同拔了出来,而此时的吕布也是接近与疯癫,手中的方天画戟被攥的更紧了,怒吼着劈向太史慈。
太史慈见到吕布的情形也是大吃一惊,吕布的表情极其恐怖,怒目圆睁,几近疯狂,怒发飞舞,瞳孔几乎变成了血红之色。
太史慈断然是不敢接下这一击,只得飞速躲闪,就在太史慈刚刚躲过的地方,竟然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这不像是被武器所造成的,反倒像是让陨石击中了一般。
太史慈看到之后也是心有余悸,这自己要是硬接下来,想必自己造就被砸成了肉饼,吕布见到一击为中,也是奋力的拔出方天画戟,准备在次出手。
却不料太史慈马快,拉起地上的虞子期上马就跑,不再与吕布纠缠,刚刚的虞子期也是看到吕布的疯狂,心中也是大吃一惊,这吕布果然如传说一般恐怖,竟然接近与鬼神的战斗力。
而此时的吴范,荀攸等人也已经在高顺的陷阵营保护下冲出了包围,见到太史慈和虞子期也冲了出来,吴范心中便安心了不少,也是不顾一切的往回撤军。
吕布哪里肯舍,费力的拔出了方天画戟,催马就前去追赶。吴范也是不敢回头,跟随这高顺就跑,刚跑出没有几里,却见前方正有一队人马阻截。
吴范暗道不好,想必这必然又是敌军的部队,大约有几千人的样子,吴范知道往回肯定是没退路了,吕布现在必然会是想要将自己的部队全部歼灭,往前冲一冲没准还能有活路。
堵截的人正是董卓的女婿牛辅,贾诩料到吕布不会一击成功,随后又接到密报说此次埋伏王方竟然是吴范亲自率军出击,贾诩大喜便想把这个人情卖个刚刚送粮来的牛辅,毕竟牛辅才是董卓的嫡系。
而贾诩的这个计谋的确也是狠毒,现在的吴范军队已经早就被冲散,除了护着吴范等人的陷阵营,几乎都有不少的损伤。
牛辅见到果然如贾诩所说有敌军从这经过,而且目前来看冲过来的部队不过一两千人,牛辅大喜,贾诩说这里面有华夏的大王,联军统帅吴范,牛辅心中大喜,这要是能将吴范斩杀,自己的岳父必然会更加垂青自己,牛辅便自信的对着对面喊道:“吴范小儿,速速下马投降,本将军可饶你一命。”
吴范大吃一惊,这牛辅怎么会得知自己在军中,但现在也是无心想这些,牛辅这一堵截无非是雪上加霜,高顺也是看到了牛辅,便对着吴范说道:“大王请放心,陷阵营拼死也要将大王送回营中,一会请大王趴在马背之上,小心被暗箭所伤,我等拼死为大王冲出一条血路,大王只管骑马奔走,切勿回头。”
高顺转而又对着陷阵营的士兵说道:“食君禄,为君忧,此次我陷阵营即使全军覆没也要保大王安全!”
陷阵营的各个将士也剧都是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决心道:“陷阵之士,有死无生!”
说完便让军士现将背后的短枪全部投掷出去,牛辅部队冲过来的最前排的一些士兵没有来的及躲闪,被射中了不少人,纷纷被击倒下马。
牛辅大怒,亲自率兵冲了出来,直奔吴范而来,高顺见到之后也是大声喊道:“陷阵之士,有死无生!”说完便留一部分士兵守着吴范,让其找机会突围,自己则是和陷阵营的将士为吴范拼死的杀出一条口子。
牛辅和高顺刚一接触,便发现了这支部队和之前自己见到的不一样,所有人全部是步兵,没有战马,但是各个骁勇善战,装备精良,就连其身材体型几乎也都完全一样,虽然只有几百人,但各个身法武力剧都是以一当十的士兵。
且战法进退有序,自动的能编成各个小组,有攻有守,竟然斩杀了不少自己的士兵,牛辅知道吴范的华夏军中有一支神秘的队伍陷阵营,当年在定陶城下杀的秦军毫无还手能力,难不成今天就让自己碰到了。
牛辅也是大怒,心想这区区几百人还能把天反了不成,便也是提刀上阵,虽然奋力杀了几个陷阵营的战士,但是牛辅渐渐发现这帮陷阵营的战士果然不同凡响,自己身边的士兵不少都被其斩杀,不多时竟然有一般的人马非死即伤。
反观陷阵营这面虽然也损失了一两百然,但剩下的陷阵营战士已经是将牛辅的防线撕出了一条口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