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范也是被曹节的气魄和大义所折服,看来自己后宫当真需要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但是吴范同样害怕曹家会就此一独大,吴范迟迟不立后,不再纳妃的原因就是在此,看来这件事吴范回到琅琊之后是自己的头等大事啊。
其实对于现在的许家,吴范心中还是有一定的芥蒂的,毕竟在古代外戚夺权的事情屡见不鲜,如若当真让许家一家做大,这难免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虽说吴范对于许负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难免时间长久之后,会有人被利益和权利所迷惑,吴范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收回了思绪,吴范继续准备召唤,既然白银没有了就来黄金吧,吴范对陀螺说道:“给本王使用一个黄金特权,消耗一个青铜特权指定属性为武力。”
“造物主请稍等现在开始执行黄金特权召唤,消耗一个青铜特权召唤人物属性指定为武力。”陀螺继续说道。
“恭喜造物主获得四星人才——胡车儿,胡车儿五维属性如下:武力89,统帅,智力61,政治8,魅力41,当前植入身份为荀攸之前培养的门客死士,早在大军围攻函谷关之前,便已经被荀攸派去潜伏在函谷关内,荀攸即将为大王献上妙计破敌。”陀螺说道。
吴范听到这里顿时大喜,吴范高兴的并不是这胡车儿,而是陀螺后面的那句话,荀攸即将献上妙计,难不成这荀攸以有破敌良策?如若当真如此,那可当真是件好事。
吴范以为荀攸会马上到来,也就没有继续召唤,则是在等待着荀攸,可是左等右等还是不见荀攸,便也是开始吧注意力转移到了刚刚召唤的胡车儿身上。
对于胡车儿来说,想必是所有人都了解的是其上一世盗取了典韦的双戟,导致最后典韦战死宛城,虽然说典韦的兵器并不一定就会在宛城之中活下来,典韦从独自留下了阻挡追兵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其的生命的终结。
吴范对于胡车儿的印象一直是一个有力气无头脑的人物,虽然正史和演义当中对于其的描写大体差不多,初从张绣,为其心腹猛将,勇冠三军,与贾诩交情甚佳。宛城大战后,张绣投降张绣,曹操爱胡车儿之骁勇,手以黄金与之。后因曹操私纳张绣亡叔张济的遗孀邹氏,张绣深感其辱,欲杀曹操,与贾诩商议后决心反曹。考虑到典韦的勇猛,便令胡车儿盗走典韦的双戟。最终典韦、曹昂、曹安民皆死于此次战斗。
但是因为演义中把其他的人物夸大了,便显得胡车儿不是那么突出,但吴范看到了其八十九的武力值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其统帅和智力的都是不高,这样的想要上战场杀敌,好像有点困难,怪不得在之后便没有了胡车儿的记载。
只是在有的野史当中说胡车儿被赵云在长坂坡一枪刺死,且不说赵云有没有这个能力,就连长坂坡之事都是杜撰的,更何况这一枪刺死胡车儿。
在战国时期的秦武王力气排名第一,举四百斤的大鼎把自己压死了项羽实力秦末第一,举五百斤的石头后奄奄一息。
而胡车儿背着五百斤的东西日行七百里,就但凭着一点,赵云想要刺死胡车儿纯属后世为赵子龙虚构的英雄情结。
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了胡车儿的记载,并非是曹操不重要胡车儿,之前曹操见到胡车儿的时候便已经毫不避讳的透露出了对胡车儿的喜爱,想必曹操也知道这胡车儿不适合在战场上拼杀,必然是将其雪藏,做了一些秘密的地下工作。
吴范心中早已经对胡车儿有了安排,先不管荀攸的计谋是什么,胡车儿已经成为了吴范心中的第一刺客,加上之前沮授书信中所说的沧海君,吴范倒想着让两人比试一番,成立一个专门的暗杀小组,说不定在特殊的时期能起到奇效。
但是这二人的智力都不够,看来得找一个心思缜密,且冷血无情的人牵头才行。
吴范还是没等到荀攸来到,好几次都耐着性子想要出去找荀攸,但是还是忍住了,毕竟自己这样唐突的去找荀攸说起胡车儿,先不说会不会引起荀攸的猜疑,然后破坏系统,就说这样的行为必然会造成荀攸认为自己在监视自己,认为是吴范对其的不信任。
再说即时是荀攸有天大的妙计,想必也不会能仅仅依靠胡车儿一人便会改变整个战局,吴范也是有些太乐观了,不过话说回来,吴范从春天来到函谷关到现在已经将近盛夏结束,战局仍然没有进展。
除了章邯的近百万大军归降,但同时也植入了吕布等人,还有一个意外的怪物王方的出现,也是让吴范头疼不已,在加上葛婴和宋义的撤军,现在的吴范对于这支联军也是不抱有幻想了,甚至连吴范自己也已经产生了撤军的念头。
大军的粮草也所剩不多,周巿的军队不知道什么原因迟迟不来,吴范也是害怕自己当真会葬身于此,想到此处吴范也是十分郁闷,对于召唤也失去了兴趣,便退出了系统,躺在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吴范便被士兵的嘈杂的脚步声和笑声所惊醒,吴范推门出去,见到士兵在羊祜和法正的指挥下搬运这粮草。
二人见吴范已经醒来,便上前施礼,并解释道,远来是周巿的大军已经从定陶赶到,并带来了不少的粮食,足够维持联军一段时间的了。
二人接着说道,刚才周巿已经来到了吴范的帐前,但见到吴范还未起床,又听说了魏豹的事情,便起身先前去魏豹营中查看魏豹伤势。
吴范倒也是不介意,毕竟魏豹是魏咎的弟弟,周巿前去探望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这周巿会对魏豹之事做何看法,魏豹前日刚刚清醒,虽然已经清醒但还是伤势过重,目前还没有办法行动,况且周巿来了,吴范更是不好对其说什么,只得以后再做计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