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彻本身就是一个精明的谋士,对于自己的利益肯定会计算的清清楚楚,在联军退回到朝鲜城之时,蒯彻便找到了马多。
“大王,现在敌军四面环顾,女王又是和敌将暧昧不清,一旦其与敌军串通,必然会里通外敌,到时候你我都会命丧于此。”蒯彻故意挑拨道。
“乎蒙那个贱人,本王多次放下身段,向其提出联姻,她都不同意,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已经一个敌军的将领所迷惑,真是气煞本王。”马多也是怒火中烧。
“听说之前张辽被女王的毒刀伤了之后,竟然是女王亲自送去解药,这张辽才会痊愈。”蒯彻煽风点火的说道。
“本王也听说了此事,这个贱人,只恨这个其武艺还比本王厉害,否则早就把她拿下了。”马多也是恨恨的说道。
“在下有一计,不知大王可否试一试,肯定会让那乎蒙女王对大王以后言听计从。”蒯彻诡异的说道。
“先生快快说来,倘若真的能让本王的道乎蒙,本王便拜先生为国相。”马多一脸的急切说道。
“在下这里有一包从华夏国求来的合欢药,只需一点便会让其欲仙欲死,不受任何控制,神志剧丧,一心只想男女之事,再也不在有任何束缚。”蒯彻猥琐的说道。
马多听到此处,脸上顿时一亮,仿佛是饿极了的野狼看到了鲜美的肥肉,急忙的说道:“先生竟有如此神物,快快拿给本王。”
蒯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油纸,交给了马多,马多急忙接了过去,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今晚本王便要现在自己的小妾身上试上一试。
马多说完便猥琐的大笑离去。
当晚马多的帐中,马多看着欲仙欲死的爱姬,脑中想着的却是那面容精致的乎蒙女王,冲了上去,不多时营外便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喊叫声,有些士兵听到之后也是情不自禁的自我发泄起来。
第二日,马多找来了蒯彻,意犹未尽的向蒯彻描述了一下那药物的神效,向蒯彻询问该如何给乎蒙女王下药。
蒯彻则是建议到三日之后,马多接着宴席的机会,在宴席中给乎蒙下药,按照马多的意思本想今天就把乎蒙办了,但想想昨天也是用力过猛,身体透支,还是静养两天也好。
便对蒯彻说道:“那就劳烦先生了,一切都交给先生了。”
蒯彻拱手领命之后,便走出了马多的营帐,蒯彻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营帐,而是绕了一圈之后,来到了乎蒙女王的营中。
乌丸城中,阎行来到了张辽的房中,此时的张辽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见到是阎行,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张辽也是十分好奇,便请起坐下,阎行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张辽。
张辽一脸好奇的看着阎行道:“阎将军,这是......?”
“这个是三韩军中送出的书信,想必是和之前的书信出自一人之手,想必就是沮大人口中的蒯彻吧。”
“这信中的内容与我等有关?”张辽问道。
阎行则是哈哈大笑道:“不是我们,是张将军你。”
“我?”张辽说着打开了书信。
看完张辽也不觉得脸上一红,原来是蒯彻直接说破了乎蒙女王对张辽的心思,张辽虽然也是得知乎蒙女王给自己送来的解药之后,对其的感觉也是难以严明。
阎行看到此处便又对张辽说道:“张将军可知我身后这女子是何人?”
张辽老实的摇了摇头。
“此女子正是乎蒙女王的贴身侍女,盖因双方交战,消息紧闭,之前乎蒙女王不知道文远将军生死,便派贴身侍女潜入这乌丸城中打探将军消息,但是其只是弱女子一名,怎能进的了将军的府中,在城中又是无依无靠,巡城士兵觉得其身份诡异,便将其准备收押,正巧在下路过,才得知乎蒙女王对将军的关心。”阎行将如果与侍女遇见的过程告知了张辽。
那侍女也是开口说道:“张将军,我将大王对将军是日日思念,对将军当天的不杀之恩一直念念不忘,将军怎能狠心这般对我家大王。”
张辽听到侍女的话也是有所动容,但仍是闭口不言。
再加上前几日阎行也是看破的了二人的关系,也是劝张辽能够和乎蒙女王结为连好,这样不但成全其姻缘,一旦乎蒙女王嫁给了张辽,那三韩之地变也是华夏国的领土,也是能为华夏国立了一件大功。
张辽却是一直推诿不从,阎行再三苦劝,最后还是以让张辽要以国家的大事为主,张辽才同意先将乎蒙女王从三韩联军中救出,之后的事情等到禀报天王之后再做打算。
二人便商议准备按照蒯彻的计划行动,三日之后一齐行动,同时书信给蔡冒,也令其三天之后出兵三韩。
三日后的晚上,马多果然是邀请了乎蒙女王参加宴席,乎蒙女王却是出奇的没有拒绝,马多也没有多想,以为蒯彻的作用在让其能一口答应。
但是席间,乎蒙女王起初是不饮酒的,任马多如何劝酒,乎蒙女王就是不喝,马多无奈只得向蒯彻求助,蒯彻瞬间明白马多的意思。
走到乎蒙女王身边,拿其提前为马多准备好的酒壶,给乎蒙女王倒满,乎蒙女王却是出奇的怪,原来最瞧不上的就是蒯彻,没想道今天蒯彻倒酒,乎蒙女王竟然没有拒绝,反而是一饮而尽。
马多看到此处,早就不理会什么了,也顾不上乎蒙女王的反常表现,脑中想的都是女王曼妙的身子,和美艳的酮体。
马多便直接开口说道:“女王可曾考虑好之前本王所说的联姻之事?”
此时的乎蒙女王早已经是神情恍惚,不知所以,身子慢慢的竟然无力的倒下。马多哈哈大笑,然后喝退左右,走下去将乎蒙女王抱起,径直走向自己的大帐之中。
蒯彻则是一脸笑容的看着马多和怀中的乎蒙女王,然后自己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