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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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弟?”她的声音在黑夜里面响起,但无人回应。

“真是睡的宛如一只猪。”云渺手一挥,房间里面的灯依次亮起,柔软的烛光,轻轻的铺满唐以柏的面上。

云渺垂眼看着,阴影里面,她的神色不清。

夜深,小院静谧。

云渺回到了树身。

清晨醒来的唐以柏,脑袋沉重,就跟有人要将他的脑袋撕裂开来一样。

恰巧的,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

唐以柏用力站立起来,轻飘飘的走着,就跟踩在棉花上面一样。他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门。

“唐公子,我敲门已久,你今天是怎的了?看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门一打开,那个小书童就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唐以柏难受的扶住自己的头,他觉得他的大脑一直在嗡嗡作响“何事啊?”他开口便被自己的嗓音给惊到了,沙哑的厉害。

“先生说,今日天气不错,带你们去踏青呢。”

“知晓了。”

“那还请唐公子快些去前堂哪儿。”

“好,多谢了。”

小书童走后,唐以柏慢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在走廊哪儿一个重心不稳,踩空了,整个人都快要倒下去。

云渺就像一阵儿风般,快速的到达了他的身旁。伸手就扶住了他。

唐以柏抬眼,双眼朦胧的看着她。

“小弟,你可得当心脚下啊。”

“多谢了……”

云渺将他扶到了走廊上面坐着。

“不能喝就别喝。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

唐以柏温顺的点了点头。

云渺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将手掌轻轻的覆在他额头上面。

唐以柏抬眼,云渺那张带着认真神色的脸庞就跃入他的眼底,额头上那只手,刚刚开始触感冰凉,渐渐的那只手开始温热,他的脸庞,也跟着那手的温度渐渐升高。

“有没有好些了?”

他应该如何作答,他的脑袋是没有了方才那般的难受,但是,现在依然是浑浑浊浊的。但是云渺的声音回旋在他的脑海里面,回旋着回旋着,他竟然从中听出了几分轻柔。

云渺可不是这般想的了。

“喂!问你话呢!”

“啊?不……不难受了。”

“哟,走神啊!跟老大也这般!”云渺重重的拍一下他的肩膀,见他吃疼的哼了一声,她才满意的松手。

“你!”唐以柏不满的仰头,看着那脸,他就忽然哑口无言。

“还凶?”

“没有。”唐以柏用手支着身子站了起来,绕开云渺,走进屋子里面,方才他是如何听出几分温柔的?

云渺扭头,安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没入阴影里面。

“这个蠢笨的人!”

唐以柏收拾好走出来,方才坐一姑娘的廊上,除了几片落叶空空如也。路过那个巨树时候,他不动声色的悄悄瞥了一眼树枝上面,一角绿色的衣衫柔软无力的垂下来。

“去哪儿?”树上的妖问着。

“踏青。”

“那是什么?”

“去游玩。”

树上突然没了声儿。

唐以柏跟随着众人出去,边走边看着周围秀丽的山川。

“我头还是晕的厉害。”宋知汝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杨兄唐兄居然跟个没事人一般。”

“自是我酒量了得。”杨深应得意的瞥了一眼身旁连连叫苦的人“瞧瞧以柏,人家怎的不跟你似的。”

宋知汝抬眼,满脸忧郁。唐以柏对他一笑。

晃眼间,他见一绿色的花,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是什么花?”

两人皆看过去。

“山茶花啊。”宋知汝道。

唐以柏脑袋里面,突然闪过一角绿色的轻薄衣衫。他往山茶花走去,花瓣上面还粘着水珠,他抬手一折,水珠皆震落下去。

“采花?”

“忽然想到一人了。”

杨深应意识到事情似乎不简单,眉头忽的皱了起来。

“你们看着我作甚?还不快些跟上去。”

接下来的一路,杨深应都在仔细的盘算着,唐以柏睹物思人,到底思的是谁。他第一个便把妹妹拉了出来,可是这花,却是怎么也让他联系不起两者来。

回到他自己的住处,他也没有想到。

唐以柏坐在廊上若有所思,单手拿着花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旋转着它。摘下时间已久,山茶花的花瓣颜色都带了些褐色。

“哼。”树上的妖轻哼的一下。

唐以柏的动作,闻声而止,他抬起脑袋,额前碎发往他脸庞的两边滑去,他仔仔细细的瞧着巨树纷繁错杂的树枝。

“树枝如此繁密,你每日上下不会觉得麻烦吗?”唐以柏轻声问着,就像春日里面的暖风,轻轻柔柔的吹到了云渺的耳朵里面。

“你会觉得你每日吃饭睡觉麻烦吗?”

唐以柏垂下了脑袋,又开始转动他手里的那朵山茶花。

树下没了声响,云渺手肘支着树干,垂眼看着下面那人。碎发软软的垂着,眉眼之间温柔的不得了,云渺哼了一声又躺下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她明知故问。

“山茶花。你见过吗?”他将手里耷拉着脑袋的花举起来,想让树上的她看的清楚一些。

“以前,在妖界见过。”

“云渺。”

“干嘛?”

“你下来。”

也不知是因为今日云渺心情好,还是唐以柏声音温柔,她鬼使神差的跃了下来。

“给你。”他将手里的山茶花递到她眼前。

云渺挑眉,波澜不惊的看着那朵将枯了的花,很丑。但是她还是伸手,从他手上接过了那花。

“嗯,这样看着还讲究。”云渺转动着花杆,目光紧紧的黏在在这朵花上。

“这树,也会开花吗?”唐以柏指着巨树,他觉得这个树要是能开花,定会好看的不得了。

“哈?你原来在这方面,一窍不通。”

“不会?”

云渺把玩着山茶花,俏皮的看着巨树。

“以前不会,但是现在会了。”云渺抬手,缓缓的划出一个弧度,巨树上方开始缓慢的洒下亮片。沾染上亮片的巨树枝叶,开始泛起莹莹光亮。

就在这些光晕中,唐以柏亲眼看见,那些枝叶之间,开始生长出花苞,花苞再缓缓的舒展开,巨树上面,开满了花。

“这……”唐以柏惊的半响说不出下句话来。

“哼,”云渺得意的扬起尖尖的白嫩的下巴,双手插腰,她相当的满意“吃惊吧,既然你赠了我一朵山茶,那我就还你一树。可喜欢。”

唐以柏震惊的瞪大眼睛,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景。惊讶之后,他回过神来“你快些把这些花变没了!”这巨树几十年没开花,突然一夜开满了花,叫人生疑。

“切,有我罩着你,怕个什么?”云渺瞪了他一眼,又回头看着她的杰作。

“好生不讲道理!”明明是为她着想来着。

云渺捏着花杆,用一只脚碾着地面上的土“让它多停一会儿,总可以了吧?”云渺说到做到,只让它多留了一会儿,挥手间,满树的花消失殆尽,云渺也在渐渐消失的花中离去。

一切平定过后,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人独立廊前。

“以柏?”

唐以柏闻声转头看去。

“杨兄怎的来了?”唐以柏棕色的眼珠微动,莫不是他瞧见了什么?唐以柏复又抬眼,尽量的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方才我坐在窗前,就见前方突然出现亮光。”杨应深换了一个方位站着,伸手指着那亮光处,正是唐以柏这儿了。

唐以柏心里一紧“所言何物?”

“寻来就不见踪影了。”

“许是看错了。”

杨深应挠着自己后脑勺,用奇怪探索的眼光看着这个小院的每一角,确实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那个光又是那么的亮眼,怎会看错?奇怪,真是奇怪。

问不出个所以然的杨深应只能带着疑问离开了。

见他走,立在廊前的唐以柏才松了一口气,把紧握着的双手放开,上面布着一层薄薄的汗,可见他刚才是多么的紧张。

第二日,又是初阳升起时,他们这群书生早早的就到达学堂里面坐着。唐以柏随便选了一个临近窗户的位置坐下,他伸手摸着这张陈旧的木桌,现在眼前的这张木桌,许是,几天前在他手里被他修理过的。

张夷陵来的迟,他先是推开那个木门,也不慌着进来,站在门口,扫视里面,尔后,满意的点头走进来。

“先生好。”

张夷陵翻阅着书本点了点头。

“今日,你们就先想想吧,想自己为何科举失利,为何要去科举。然后再逐句写下来,给我瞧瞧。”他说完,就往那最前的凳子上面一坐,看着这群面面相觑的学生。

“你们还在作甚啊?还不快些做,这叫正心身。”

“是。”下面的学生整齐回答。

唐以柏也细想,思考明白后,他才开始提笔书写。

张夷陵坐于哪儿,不久,手里多了一叠白纸,他抖了抖纸张,发出声响。

“好,今日就到这儿。”张夷陵手支着桌子,站立起来,眼睛带笑意,瞧了低下那些学生一眼。

先生走后,原本鸦雀无声的学堂开始热闹起来。

“这便是完了?”说话的那个学生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他这一周遭。

其余学生皆拧着眉头,还在思索,不敢轻易开口。

“许是想告诉我们什么道理。”

众人皆又开始思考。

唐以柏整理桌上的散落的纸张,他此刻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感。张夷陵离去,怕是没他们说的那般深奥。他整理完,作势就要走。

“唐兄要走了?”宋知汝连忙的叫住他。

“这里没书籍可观看,我只得回到自己的住处。”唐以柏轻轻开门离去,他走到半路,便看到张夷陵坐在廊上,拿着学生书写的纸张在读,许是他听到了脚步声,他抬起了头。

“其余人呢?”

“还在学堂里。”

闻言,张夷陵揉着纸张,摇晃着脑袋。

“还是你聪慧。”张夷陵在一叠纸里翻找出唐以柏所写“你且等等。”

唐以柏在纸上只写了只纸片语。

为名利而去,尔后为民。

说了实话。

“嘿,”张夷陵挑起了眉,眼睛里面惊奇“你这个写的有趣。”

张夷陵收起了笑,抬眼,认真的瞧着唐以柏的眼。

“这个实话,谁不知晓,还用的着你来说?都要做着哑巴,你却要开口说话。你这个小子还未当上官员便有了这种想法,当上官员还得了?换作我是考官,也断然不敢要你。你可明白?”

唐以柏皱着眉,沉思。

“学生明白了。”

张夷陵满意的身子往后倾“孺子可教也。”他垂眼,手指在为民二字上面,不断地摩挲着。

唐以柏心细“先生,这二字,有问题?”

张夷陵合眼摇头,睁眼时候,看向了廊后面的水池,偶有锦鲤探出它红红的脑袋。

“功成后,便知晓个中缘由。”张夷陵将唐以柏的纸张叠到后面,看起下一位所写。唐以柏在哪儿坐了会儿,起身离去。

他才推开院子门。

“小弟!”云渺在他离这儿几十米时,几听到他的脚步声了。

唐以柏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巨树。

“你上来吗?这儿很美。”那是云渺见了许多年早就腻味的景色,可是今早忽然想到了唐以柏可能没见过,再看景色时,竟生出了几分别致的意味。

这巨树高大,看这个树枝也不是哈攀爬的那种,他这个瘦弱书生,怎的上去的了?

“我上不来。”

“弱!我帮你!”雷厉风行的云渺,抬手就让唐以柏身子悬空飘到她的位置。到树上,唐以柏连忙抱紧树干,惊魂未定,期间他还悄悄的低下脑袋看着离他甚远的地面。

云渺见他这幅模样,就想使坏,伸手掰弄着他紧抱树干的手,惹得他露出惊恐的神色。

“有我在,你怕什么?掉下去了,我定会接住你。”云渺说这话时,神色认真,教人看得入迷。

唐以柏更加用力的抱紧树干,手指还紧紧的按住树身,指关节泛白。

“你看哪儿。”云渺欣喜的指着前方。

唐以柏不自在的挪挪身子,抬头,目光穿过巨树枝叶。他的眼睛渐渐的睁大,里面是惊奇的神色。他看着远处的景色,云渺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如果说唐以柏的眼睛之前是块美玉,那么现在,便是一块被精心雕琢过的美玉。教的云渺看的入神。唐以柏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美景;云渺的眼睛里面,装满了唐以柏整整的一个人。

“好看吗。”云渺撤回了目光,装作漫不经心的瞧着前方的景色,也不知是怎的的回事,她竟然也觉得前方的景色在今日生出了几分不同。

“好看!”唐以柏突然转眼,盯着云渺的眼睛,眼里的笑意还未收回。

不等云渺作答,就有人的交谈声开始传过来。云渺不满的看去,眼睛里面光芒闪过。

又是那新搬来的两个!

人声渐近,声音也传到唐以柏的耳朵里。

“我得下去了。”

云渺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施法将他送下去。唐以柏平稳站立到地面上,他扬起脑袋,就见云渺手掌扶着树干,低垂着脑袋看着他,如瀑般的黑发树枝上面垂了一些下来。

“多谢带我看美景!”唐以柏仰着脑袋,面上都是欣喜。

云渺轻哼一声,面上有些得意的神色,她身子一侧,又将自己隐藏在了树里面。

这时,那两个有说有笑的人也刚好推门而入,就见这唐以柏还立于树下,仰着个脑袋傻笑。

“哟,这以柏是怎的了?”

杨深应觉着稀奇,自己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仰着头,看着树,可他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了所以然。

“杨兄。”

“以柏在这儿瞧些什么?”杨深应指了指树。

唐以柏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样子。

“瞧些寻常,又不寻常之物。”

唐以柏又怕杨深应在追问些奇怪的事情,率先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嘿,还不直说了。”说完,杨深应再次的看上去。忽然的,他想到上次他见到的亮光,他寻来,也是在这儿。他拧起眉头,眼珠子在眼眶里面转悠了几圈,所有所思。他心里泛起了涟漪。

一旁的宋知汝也到树下,跟杨深应一样的望去,同样的,他也没发现什么稀奇的。

“快些走吧!杨兄!”宋知汝拉扯一把杨深应,将人带走。

第二日,同样的一大早的,就有人来敲杨深应的门。

“谁啊……”杨深应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来开门。一开门,杨深应就一愣,这怎的一大早就好几人来找他。

“这是?”杨深应大致的瞧了一遍来人,皆是不怎么熟悉的人。

“是这样的杨兄,外面一人自称是你的亲弟,我们便来告知你了。”

什么?亲弟?杨深应扶着门框的手加钟几分力道他哪来的什么亲弟。转念一想,杨深应叫了声不好。

“他人在哪儿啊!快些带我去啊!”

那些同窗见他慌张,硬是加快了步伐将他带了过去。

那人就在前厅里面负手看着墙上的字画,后面还跟着一个仆从模样的人。那人公子哥般的装扮,让杨深应瞧了好一会儿才识得出来。

好啊!居然跑来了。

杨深应走上去,抓住她的肩膀,硬生生的把人转了过来。

她没想到他的兄长来的这般的突然,一时还没做好准备,满脸诧异。

“哥?”她迟疑的叫道,莫不是还没认出她来?

杨深应强压下怒火,微微侧眼,见那几个人还在,便拉着那人走了过去。

“多谢几位同窗,改日再来拜谢。”

说完,杨深应就拉扯着他‘亲弟’走,那个跟着的仆人,连忙的扶一下自己歪了的帽子,慌慌张张的抓过包袱,小跑跟上。

“哥!”她急切的唤了一声。

杨深应见此处没人,将人往前面一甩,她也是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仆人连忙的赶过来接着她,有些害怕的瞧着杨深应。

“闭嘴!好啊!还‘亲弟’,杨深毓,你胆子肥了,竟敢自己一个人偷跑到这儿来!”杨深应凶狠的来回瞪着对面那两个人。

“我……就是想来看看。”这事是杨深毓的不对,她也没有底气在未自己辩护什么。只得抬眼,眼巴巴的看着她哥哥。

“看!看什么!看唐以柏啊?”杨深应走过去,拨开一直扶着杨深毓女扮男装的小丫鬟“你一个大家闺秀,怎的一而再再而三做出些羞人的事?传出去,如何是好啊?”

杨深毓埋着脑袋,贝齿一直在咬着嫣红的嘴唇,双手一直不安的搅动着。

“你给我回去!你怎的会做出这般出格的事情?”

“哥!”杨深毓好不容易才来的,怎的肯这般轻易的回去,可她又不敢在说些什么,连忙给那边的丫鬟使眼色。

丫鬟识得她的意思,捏着衣摆,心一横,开口说道:“少爷,我们一路来的不易,艰难险阻……倘若,倘若硬是让我们回去,万一遇到了什么不测,如,如何是好啊。”丫鬟说完,小心翼翼的大量着杨深应的神色。

“你们也知道危险啊!两个姑娘家家的!从家里跑到了这里!我真想……”杨深应扬起了手,作势要揍杨深毓,惊的丫鬟连忙将小姐护到后面。

杨深应胸口剧烈的起伏,最终还是将手狠狠的放下。

“爹娘可知道?”

杨深毓摇头。

杨深应一副横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她,叹气“果然是偷跑出来的。”

“哥,别让我回去。”杨深毓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他。

“在这儿,你最好安分一点。别把你女儿家的身份暴露了,届时,就是天下人要你留下来,我也要把你送走!”

“我知道。”杨深毓低着脑袋,捏着自己的衣衫,碎发垂落在肩头。

“把你东西拿着,拿我哪儿去。”

杨深毓知晓自己能留在这儿,低着头开始窃喜起来。

“哥,你是跟以柏哥住在一起吗?”

杨深应瞪了她一眼,她立马的埋下了脑袋,还是止不住的窃喜。

太好了,她跟以柏哥那般的近!这次冒险过来,果然是值得的!

她高兴的轻推身旁拿着包袱的丫鬟。

杨深毓乖巧的跟在她哥身后,一双眼睛不断的打量周围,一点儿也不想放过,唐以柏就在这里面其中一个地方呆着。光是这般想着,她看那些东西的眼神,就亮了起来。

杨深应在停在一个陈旧的木门面前。

“唐以柏就在这里面。”

杨深毓心里着急,作势就去去推开门,杨深应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手,目光沉沉。

“还记得我方才对你说的?”

“我记得,记得!”

杨深应挑眉刚松手,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门跳了进去。

“在哪儿啊?”她的眉眼间都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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