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天空,雪花正洋洋洒洒的飘落,踩在雪地上,传出嘎滋嘎滋的脚步声,仿佛来到天堂,踩着白云,
赵无忧抱着雪貂,举起手接过一片晶莹的雪花,思索着,
身边的佳人落在雪地中的身影,是如此的唯美,如此的详和,冷冰一时竟不忍打破这种场面,
她神识向上方扫去,阵法无恙,雪花从白雾中漂落,再往上,就超过了她的神识范围,
对于不缺食物的人,大雪是一场景观,
对于食不果腹的普通人,大雪就是一场灾难,没办法劳作,寒冷侵袭,
如果一连下几天大雪,要冻死多少人,天南岛本就临近海域,气候朝湿,有了大雪,老百姓的生活会更加困难,
加上尸灾来临,停了海关,禁止渔民下海补猎,日子过得更加紧巴,
好在尸灾初期,便利用这些年收刮积累的金银,暗中从他国买下大批的粮食,囤积起来,
以备不时之需,
冷冰明白小国的短板是什么,长处是什么,
如果是在以前,没有外粮的?济,仅凭岛上的余粮,最多撑够三个月,就要有大部分人饿死。
“宫主,属下已备好了马车。”
“派遣下去的人员,可有回应?”
“明面上的,已经交接了文案,属下择日便会整理送来,暗地里的,还在调查,如果有所发现,定会在第一时间告知宫主。”
“不需要你整理,直接送来便可!”
“是!”下人恭敬的守在一旁,眼中闪过敬佩之色,
宫主视察天南岛的民情,从来都是分为明暗两波,
明面上由缥缈仙宫的人士收交下方官员承递来的数据,暗中则由夜暮刺探与核实调查,两方同时进行,让腐败的官员防不胜防,
一旦发生什么问题,都由冷冰亲自解决,下达圣听,免去烦杂的流程,毫无拖结。
“过来…随本宫上车…”冷冰对赵无忧勾了勾手,后者跟了上来,踏上马车,
车厢中的空间不大,冷冰端坐在高位,赵无忧则抱着雪貂坐在一侧,抚摸着雪貂的绒毛,
他的容貌比外面的雪景还要美丽,每一个瞬间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纵然是冷宫主也不能免俗,只是克制的更深一些。
“你坐这边……”
冷冰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对赵无忧说道,
对方犹豫一下,便低着头,听话的坐在她的旁边,
马车内的空间本就狭下,这一坐,两人几乎贴着身子,赵无忧仍然抚摸着雪貂,只是动作慢了几分,脸上也升起了一抹红云,
冷冰嘴角微勾,打开窗帘,看似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实际上,神识一直都听留在赵无忧身上,
看他的柳眉,
看他的琼鼻,
看他深处的雪白,
不可否认,赵无忧就如同画中走出的仙男一般,落到哪个帝王手上,那还不成了祸国殃民的妖精。
马车出发,轻轻的颠簸,冷坐稳坐在上面,如同粘上去一样,没有丝毫的颠簸,而赵无忧没有那么深的功力,不时歪在她的肩膀上,
如触电般,赶紧缩在另一边,
即便这样,两人也不时有肢体的接触,
“你好烦人……”冷冰蓦然冷声说道,
“对不起……我……”赵无忧想回到下座,却猛然被冷冰拉住,侧歪在她的怀中,
“你………”赵无忧下意识的挣扎着,却挣脱不了冷冰的怀抱,
查觉到自己的反抗是无力的时候,尤其是随着马车的颠簸,感受到冷冰胸前的宏伟,他仿佛静止一般,躺在后者的怀中,一动都不敢动,脸色迅速红润起来,
“无耻……”赵无忧小声说道,
谁知道冷冰听到此话,把他拉的更紧,仿佛嵌在她的怀中,
“无耻?那我就无耻给你看……”
冷冰的手顺着赵无忧的领口伸了进去,粗暴的………着,
“放开我,放开我,你别这样,求你了,我要喊人了,………”感受到对方手指的凉意,赵无忧猛的又反抗起来,
“本宫命你不准发出声音,不然,我就杀了你怀中的畜牲。”冷冰嘴角微勾,看着赵无忧屈辱的模样,心中拥出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迫使着她想要进一步往深处,
探去,
手上的触感极佳,如同摸着一团棉花,
赵无忧的肌肤,在她的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
身上的男人很香,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唔……”赵无忧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强迫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屈辱的泪水流过脸颊,却硬生生不敢发出一声,单手抱着小白,瘫软在冷冰的怀中,
“哼,明明脏了,手感还是挺不错的……”
“不……不要,求,求你了,现在还是白天,还,嗯……你别……”赵无忧不停的喃喃着,向她求饶,
他很难受,冷冰却像得到更进一步的信号,更加的肆无忌惮,一步一步挑战着赵无忧的底线,
“她不会放过你的!”忍到极限,赵无忧小声说道,好像是在试图威胁冷冰,
“她。是谁?”
“………”赵无忧无言了,太多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他只能歪在后者的怀中,任由她揉来揉去,溅踏他的尊严,
“你是我的奴隶………为主人服务,是你应该做的。”冷冰想往更深处探去,想试试这,
男人的尺度,
可赵无忧却像疯了一样反抗起来,又是咬她的手,又是锤她的胸口,让她几次都没有得逞,
马车停下来,目的地到了,
“哼,脏了就是脏了,装什么清高。”冷冰收回手,推开衣衫凌乱的赵无忧,独自走下马车,
“你………”
赵无忧瘫软在车厢里,流着两行清泪,将雪貂紧紧的护在怀中,一个男人在车厢中被人玷污,却还被其打上不洁的标签,是何等的委屈,何等的难受,
如果是个守洁的男人,遇到此事,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嫁给冷冰,二是自我了断,
而赵无忧眼中早已懵生了死志,想到了怀中的雪貂,似乎有了撑下去的希望,
“小白不哭,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小白,有没有伤到你,小白,呜呜呜……”
雪貂似乎感受到他的伤心,上前舔舐着他的脸颊,似乎是想要安慰后者,
看到这家伙如此懂事,赵无忧强撑着露出慈爱的笑容,笑中却藏着泪水,勉为其难的打消了将它作貂皮外套的注意,
“呜呜呜,小白,没有你,我也不想继续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