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点点头，“是。”

何宇彬对陈曦不是盲目的自信，昨晚看她画的，对比她前一日画的厄，那不是一点的长进，加上有陈老师的辅导，何宇彬觉得陈曦一定能更自信的，他不需要她有多成功，在她追求成为鞋子设计师的路上，她能更有自信、更乐观就好了。

陈曦怀着忐忑的心情，拿着自己的简历，坐着电梯，电梯门在二楼停了一下，进来一个男子，同样也是拿着简历。

陈曦见他的样子，觉得是和自己一样去应聘的，便开口问道：“你也是来这儿应聘助理的吗？”

那男的有着虎牙，咧嘴笑道：“是啊，你也是吗？你好啊，我叫牛雷。”

陈曦见他爽朗的样子，虽然长的不是帅能形容，但可爱还是可以的。“你好，我叫陈曦。”

电梯门到了四楼，两人走了出来，在会议室外已经是有一排的人等着了。

“我们坐这儿吧。”牛雷招呼着陈曦在两个空位上坐下。

陈曦坐下后，紧捏着手心里的简历，“你紧张吗，牛雷？”

牛雷看了眼手机，听到陈曦这么问，他往里探了探，“我不紧张，不过你想好了应聘谁的助理吗？”牛雷问道。

陈曦愣了愣，“这还能选择的？不是应该他们选择我们吗？”

“嗯，对啊，我就是问你心里有没有期待的人选。”牛雷问道。

陈曦对这里的人都不了解，从哪儿能有什么依据选择谁呢，“你选谁？”陈曦问他道。

牛雷说道：“我选欧凯。”

“欧凯是谁？”陈曦又问。

牛雷惊讶的转头，“你连欧凯都不知道是谁？那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应聘呢？”

陈曦轻笑一声道：“难道一定得知道他是谁才能应聘助理吗？”

牛雷被她这一反击，问的噎住了，“这、倒也不是，他可是这行名声大噪的人物，你要来春华，怎么能连他都没听过呢。”

“听过了啊。”陈曦说道。

牛雷看陈曦的神情，这才正常了，“对嘛，我就说……”

“听你说的啊。”陈曦坦然说道。

牛雷简直都要被陈曦气死了，又无可奈何的为陈曦解释道：“欧凯啊，他可是春华的顶级设计师，但他脾气也不好，助理都换了好多个了，现在五十多岁的年纪，可他设计的作品无一不被称为经典的呢。”

陈曦挑挑眉，又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她才不要到他那里去呢，“那我选别人。”

“为什么？”牛雷更不理解了，听了他的介绍，她应该是那种期待着，能到欧凯身边工作的模样才对啊。

“他都换了那么多个助理了，说不定脾气是坏到了极点，这样的话，说不准下一个被换掉的就是我们了，既然结果是会被换掉，那我们现在在这里应聘也就没意义了不是吗？”陈曦说道。

牛雷居然被陈曦这一番话说的，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了。

场子忽然静了下来，陈曦和牛雷相视一眼都不知道为什么。

牛雷抬头看了眼，立即表情惊愕，陈曦奇怪的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