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的大嘴是可怕的武器,能够轻易地咬断独木舟,当然若是咬中蓝波的手臂的话,恐怕也能轻松地咬断它,但是蓝波怎么会给河马机会。当河马的嘴咬过来的时候,蓝波已经缩回了拳头,然后这头巨大的猛兽仿佛风一般地弯下腰游动,一个滑步就来到了河马的身后。随后,蓝波粗壮的双臂一把抱住了河马的胸腹部,猛然发力将这头河马举起,然后蓝波直接后仰倒下,以自己的双腿为轴,狠狠地将河马顿在了地上。
“德国式背桥摔!”这一招在摔跤之中是这样称呼的,算得上是必杀技,通常如果不是演出的话多半要出人命。而蓝波这一摔也确实要掉了那河马的半条命,脑袋着地的河马发出了让大地震动的撞击声,随后蓝波放开它的时候这河马已经口吐白沫双眼翻白了。这头巨大的短面熊再度将河马上半身扶起。一只手臂绕过它的脖子握住了另一只手臂的关节,而另一条手臂则是顶住了河马的后脑勺用力往前推,“裸绞之咽喉绞!”
很快,河马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蓝波已经制服了这头危险的动物,下一步如果他想要杀死河马的话,就会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了。而蓝波也确实地杀死了这头昏迷的河马,这样能让他有段时间无需去捕猎,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来研究综合格斗技现在蓝波已经有点入迷了。
时间在流逝,蓝波也越来越习惯于这里的生活,野生动物的杀戮之心也复苏了反正这原本就是祖先的记忆,加上这具身体之中的本能,蓝波也研习出了一整套的搏杀技巧。现在,这头巨大的猛兽已经成为了附近的一霸,很少有动物敢于靠近他的领地恐怕只有雄性的非洲象或者犀牛才有这个胆量吧。“这猎物是愈发地不好抓了呢。”蓝波感叹了一句,他身上现在穿着的是极为简陋的兽皮围裙,其实就跟兜裆布差不多,这家伙看了看自己那简陋的木屋,决定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寻找食物。
这时候,蓝波又想起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最后看到的景色,那是仿佛流星落地一般,各位老太监作者跟天坑之王们落下的情形,星落如雨,蓝波也只记得其中一部分。但是他记得其中有几个家伙应该就在这里附近,附近数百公里之内应该至少有两个掉落的作者。蓝波自己是这副样子,他也想去看看其他人都是什么样子的,或许能给他带来一些欢乐?再不济了大家至少都有共同语言,回忆回忆人类社会的繁华,至少可以一起哭不是么。
说走就走,蓝波大步离开自己的巢穴,巨大的短面熊四肢着地这样比较省力也比较快,四肢着地的蓝波也有着两米高,向着一个方向快步去了。
差不多在数百公里之外,一头体型相当硕大的穴无声地扇动着空气,落到了一处洞穴前。普通的穴没有那么大,这头穴几乎都快要有大半个人高了。这头穴落地之后,非常人性化地弯起了翅膀捂住口鼻,没错,那个洞穴里传出的是一股股的臭味。“果然饿死了呢......真是没用的家伙。”这头穴说话了,在它的面前是一头已经死去的动物,看上去像是某种熊,但是有着一条尾巴,这是一头特别大的果子狸,已经可以称之为果子熊了。
这头动物干瘪得很,看来是活生生饿死的。但是,穴看了看这死掉的果子熊,四肢都是完好无损,而且周围并非一片荒漠,这里有树林,有河流也有草原,一路飞过来的穴发现了许多的动物,但是这头果子熊还是饿死了......“没用的东西。”穴再度重复了一句,随后它厌恶地用爪子拨动了一下那果子熊干,发现了一个圆球,抓住了它之后就展翅飞走了。
大约过了一天的工夫,凭借着记忆,蓝波也找到了应该是离他最近的一个落下去的家伙的所在。这两个之间的距离大约就几十公里而已,蓝波发现了一具尸体。特大的能被成为果子熊的果子狸,毫无疑问这是属于他们之中的一员。死因么,蓝波跟前面来过又走了的穴一样,“这家伙就是饿死的么。”同样地,蓝波看着四周有树林有河流,还有不少动物的环境,就是想不通这只果子熊是怎么饿死的。“哪怕没有这个勇气杀死动物,至少可以去啃果子,吃草皮树根啊?”或许这真的会成为一个不解之谜,但是蓝波知道,他们之中有一个已经永远地挂了就是不知道挂了之后会不会回去。
事情也确实是这样,发现了自己变成了果子熊之后,这位无名的作者坐在洞穴里他的运气比蓝波好,上来就有储备粮食的洞穴,他啃光了所有的食物,然后拒绝出门去收集,就这样活生生地懒饿而死......蓝**倒了洞穴的入口,算是给他入土为安,然后继续向着远方前进。“呼噜噜噜!”随着猛烈的哼哼声,蓝波找到了他这一次寻找的第二号目标。
那是体型并不比他小的猛兽,只不过这头猛兽没有爪子只有蹄子,但是那个大头跟大嘴,还有那突出的獠牙,无不证明这家伙的危险。“嘿,伙计。我是蓝波,你也是被那位丢下来的吧?你太监了几本?”蓝波十分确定对方的身份,因为现代的疣猪完全不可能长那么大,这凶残的家伙是一头恐颌猪,也只有这样的家伙,才能称得上是被网文之神惩罚的太监老作者。
原本想要开战的恐颌猪听见了蓝波的话语,“你就是蓝波?笔名?谁他妈是太监作者了?我只是未完本!未完本懂不懂!我叫猪血,笔名就是这个。真名我不想说。”蓝波当然也不会解释这就是他的真名兼笔名,不过看见这个叫猪血的作者,油然而生一股亲切感而已,看来对方也是一样的,恐怕也已经是孤独很久了。于是这两个家伙坐了下来开始谈论各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