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韩友德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了,他用力的捶着桌子,以此来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可是没宣泄几下韩友德便不得不站起身来往外就走,因为七月只给他而是分钟的时间,他实在是没时间用来浪费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韩友德还是像狗一样颠颠的找七月去了,他打电话叫了警察,只是警嚓局离七月所在的地方有些远,为了不迟到,韩友德自能自己先开车过去了。
七月挂了电话后本想先离开的,可是谁知保安没拦得住宁彩彩的爸爸,竟然让他就这么闯进来了,于是七月刚好便和宁彩彩的爸爸碰了个正着。
“畜生,我送你去上学,你竟然敢跑这里来打游戏,我打死你!”宁彩彩的爸爸就好像一头暴怒中的公牛一般横冲直闯,在看到七月后他眼睛瞪的比同龄还大,对着七月一边骂一边就冲了过来。
此时在场的人很多,见到这边骚乱之后便围了过来,七月现在也出了名,对于名人的私生活大家都是极为关注的,一时间众人看的是兴致勃勃。
保安此时也跟着冲了进来,见宁彩彩的爸爸要打人,于是连忙上前来拖住了他。
“彩彩,你别胡闹了,快跟爸妈回家吧!爸妈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宁彩彩的妈妈也哭着说道。
七月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看过原主的记忆,七月可能还真是觉得这夫妻俩是为了自己好,可事实上原主却因为他们所谓的好被打断了手指,受了许多的苦,最后还得了精神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直到最后连原主自尽也是因为他们所谓的好。
“爸,妈、、”七月说道,她声音有些沙哑,随后七月露出了一个苦笑继续说道“爸妈,我想知道你们所谓的好究竟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好好学习了!”宁彩彩的爸爸怒道。
“那好好学习为的又是什么?”七月继续问道。
“好好学习是为了你以后能考上好大学,以后能有个好工作,省的你以后做个废人!”宁彩彩的爸爸又吼道。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读了大学后就有工作,也不是所有没考上大学的人就没有好工作!我喜欢游戏,我可以成为一个职业的玩家,凭着这个工作我也可以养活自己,如果你们想让我读大学的话我也可以继续考大学,这两样我都可以兼顾。”七月又说道。
“打尼玛个游戏打游戏,我就是活活打死你也不能让你玩那个东西!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亲戚朋友知道你是干这个的,你爹我还有脸见人吗?”宁彩彩的爸爸越发的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几个保安用力的摁着他,此时的他已经冲上来直接对七月动手了。
“呵呵、、所以你是为了你的面子所以才会阻碍我的梦想对吧!”七月冷笑了一声说道,随后又道“你们总是说的很好听,说为了我好,即便我保证不影响上学,即便游戏也可以成为工作,但你依然宁愿打死我也不同意我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彩彩,我们不是的,我们是真的为了你好,所以才不想让你走错路的!我们是你父母,我们能害你吗?”宁彩彩的妈妈哭道。
“可是你们又怎么知道你们就是对的呢?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按你们说的做了就会好呢?如果按你们说的做了生活的不好,你们能够负责吗?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我因为你的的为我好而疯了,你们会忏悔吗?”七月眼神冷凝,对着宁彩彩的爸妈一字一顿的问道。
“负责?负尼玛责个责,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家,别吃我的喝我的,你只要吃我的一口饭,你就得听我的!”宁彩彩的爸爸吼道。
七月知道和他讲不出什么道理来了,很多时候所谓的好是真的好,父母是尽全力不让你误入歧途。可是有的时候所谓的好仅仅是因为父母的控制欲,孩子就好像他们养的一条狗,他们喂你狗粮,你就要听话,就要讨他们喜欢,只要你反抗,他们就会觉得你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他们甚至懒得听你解释,直接便把你打成了敌对势力,与你不死不休。
这个时候韩友德赶了过来,七月对韩友德使了一个眼色,韩友德见此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劝宁彩彩的爸爸了。
宁彩彩的爸爸见过韩友德,当时他交学费的时候便是交到韩友德手中的,此时一见韩友德更是怒不可遏。
“好啊!你还敢来!当时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只要把人交到你的手上,就是根弯了的钢管你也能给掰直了!现在到好,她没直,反而来打什么游戏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宁彩彩的爸爸一把拉住韩友德的衣领怒道。
“教孩子是父母的事,你没教好也怪我?教孩子要是都由我们负责了,那还要你们这些爹妈干什么?”韩友德被揪着衣服领子也怒了,他一把甩来宁彩彩爸爸的手,反唇相讥道。
宁彩彩的爸爸本就在气头上,听到韩友德的话后便朝韩友德打了过来,韩友德被打的火气,事实上他还觉得倒霉呢,要不是宁彩彩的爸妈不会教孩子,把孩子教的猴精猴精的还一肚子坏水,他能被七月溜的好像孙子似得?
韩友德把怒气也发泄在了宁彩彩的爸爸身上,俩人打成了一团,互相骂对方不会教孩子。
警察很快赶了过来,随后便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把宁彩彩的爸妈全都给抓走了,在俩人被抓走之前宁彩彩的爸爸怒吼着要和七月断绝关系,并且威胁七月,只要她敢回家就打断她的腿。
直到宁彩彩的爸爸被带走之后这场闹剧才算是收尾了,只是在场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骂七月不孝顺,这样顶撞父母枉为人子,也有人认为七月追求梦想勇气可嘉,而七月则是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的背起了包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