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孔思蒙搞不清楚金子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这姜彻要是稳稳的是晁国的王位继承人,那还能捞到点什么好处,但是姜彻现在却是个连性命都快要保不住的人了,能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利益?
金子来不答反问:“姜彻要是正宗的晁国大王子,稳得王位,那他还能理我们吗?”
孔思蒙顺着金子来的话答道:“不能。”
金子来接着说道:“那就对了,所以只有在他过的不痛快的时候接近他,这样他才能记住我们。”
“他记住我们有什么用?而且你现在往姜彻身边贴,除了被姜彻嫌弃之外,你好像并没有任何收获啊。”孔思蒙心想:别说姜彻对金子来丝毫不感恩了,就算姜彻真的对金子来心存感激,那姜彻也不是说想给金子来回报就能给的啊,首先姜彻自己要有东西才行。
金子来给孔思蒙解释道:“他记住了我们,那等他以后成了晁国的国王,那我们不就能捞东西了吗?”
“成为晁国的国王?姜彻还有这机会吗?”如果姜彻真的能成为晁国的国王,他倒也不介意继续跟金子来讨论下去。
金子来说道:“不管怎么说,姜彻的身份的晁国的嫡长子。姜彻之所以现在会遭受到如此悲惨的遭遇,只是因为他父王暂时被那个戚姬蒙蔽了而已。”
“那你还有能耐让他父王幡然悔悟?而且还得是在金子来还活着之前。”孔思蒙知道,除非是这样,不然金子来想要接手晁国是很难的。当然了,如果戚姬自己作死那就另说了。
金子来回答道:“我当然没有这个能耐,不然我早就给晁国国王献个聪明伶俐的美女上去了。”
孔思蒙想想也是,毕竟晁国国王的后宫佳丽那么多,懂得后宫争宠技巧的女人肯定也不少,但是十来二十年了,戚姬在晁国后宫中的地位一直十分稳固,说明戚姬本身也是个不但知道如何邀宠,还是个知道如何固宠的厉害人物。
而且戚姬一直独得晁国国王的恩宠,这么多年了,晁国国王对戚姬肯定也是有了感情的,想要让晁国国王不再被戚姬的枕边风左右并不是一件易事。
孔思蒙有些好奇起来了,问道:“戚姬不除,那姜彻还怎么成为晁国国王?”
“看来你还有很多内情是不知道的。比如你肯定不知道戚姬为什么会如此受宠。”其实金子来也知道,孔思蒙又不像他一样特意去专研过,不知道也很正常,所以他准备将一些可以透露给孔思蒙的信息趁着现在告诉孔思蒙。
孔思蒙下意识的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戚姬长的漂亮又懂得逢迎晁国国王吗?”
在孔思蒙蒙的印象中,后宫当中大多数是不存在什么真爱的,因为作为一国之主,他要将时间花在国家大事上,尤其是在几个国家势均力敌的情况下。
在这种时候,就算没有战争那也只是表面平静而已,不到最后只剩下唯一一个国家的时刻,国王们是永远没有时间儿女情长,因为他们稍微一不注意,便很有可能会做出不正确的决定,而结果倒下的不止是国王一个人,而是整个国家,所以国王是不敢也不能犯错的,那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男女之情?
所以孔思蒙认为,能抓住有能力的男人的心的女人,一般都是有心机和手段还懂得男人需求的女人。
再不然就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导致男人离开她便觉得三魂失了六魄,或者是在男人落魄之时对男人不离不弃,这样男人发家之后就算不爱这个女人,也会念在这一份情面上对这个女人好。
不然长相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不能长时间留住一个成功的男人的,因为美貌虽然是一种资本,可是岁月的流逝,让这种资本一直处于贬值的状态。
可是金子来的回答却让出乎孔思蒙的意料:“你说的没错,但也不全是。其实里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戚姬的眼睛长的跟姜彻他娘的眼睛长的十分相像。”
“什么?这怎么又扯上姜彻他娘了?姜彻他娘不是说不受宠,然后早早的死了吗?”孔思蒙这下更加搞不明白了,不过他脑海中瞬间脑补了一万个字的狗血剧情。
“这里面据说是有一段故事,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以后你要是有机会,说不定你能知道里面的秘密,我在这里就不跟你多说了。”金子来正色道,“总之,只要姜彻能熬下去,回到晁国之后,暗中多找找那些支持他的大臣,我相信晁国国王以后还是会将王位传给他的。”
孔思蒙不认同金子来的这种说法:“你的意思是让他拉帮结派,然后用那些人的势力要挟晁国国王将王位穿给姜彻?可是姜彻也得找得到肯支持他的人啊,以他现在的状况,谁敢支持他?那不是净等着被戚姬母子干掉吗?”
金子来却是这么分析的:“不会的,总是有人支持姜彻的,你想,要是姜亥上了台,那戚姬肯定会让姜亥将放权给她娘家的人。那现在身居高位的一些大臣们不就得给外戚腾位置吗?至少权利会比现在的权力小的多,你想这些大臣会甘心吗?而且这姜亥因为从小就得宠,平日里做人不懂得收敛,似乎在朝野之中也得罪了一些人。这些人就算不敢在明面上支持姜彻,但是背地里肯定也会偷偷偏向姜彻的。”
金子来的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是孔思蒙之前没有考虑到的地方。
但是孔思蒙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可是就算有的大臣肯支持姜彻,可是怎么看得出来谁会真心支持姜彻,谁又会在看到姜彻的第一时间将姜彻捉起来,然后跑去跟戚姬母子领赏呢?这人心隔肚皮,姜彻要是贸贸然跑过去跟别人说这些事,那人又跑去跟戚姬告密的话,那戚姬正好可以说姜彻预谋造反,这样就算晁国国王想要保住姜彻也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