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月后的一天。白飞坐在地上喘着气。

站在他附近莲生看着看着地上喘气的白飞平淡的开口：“测试第十九项第二十一次在三分后开始。请准备。”

白飞站起神来，看着自己身边似乎一模一样却有着明显差别的小鬼笑笑走到三人画出来的圈子之中站好。

“第十九项测试第二十一次开始。箭只准备，发射！”莲生的声音落下，而在森林中立即射出了十只箭。一轮十只，一次十轮，一共十次，一百只箭分别从各个方向向着站在圈子里的白飞以及他的九只小鬼射去，

箭只在一分之内全部射光，而白飞的身边已经只剩下了三只小鬼。

“第十九项测试第二十一次结束，完成率0%。”莲生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丝毫进步，从半个月前开始，所有的测试都进入了暂停阶段，这已经是你的极限。”

“还有一项测试才全部结束。”白飞听着他说的话开口。

“第二十项测试第二十一次准备。”莲生的回答是依旧平静的声音。

在离白飞二十米的地方出现了九个靶子，而在九个靶子的附近，同样出现了九个猎人。

“开始！”莲生挥手。

白飞的九只小鬼开始朝着靶子进行攻击，而站在靶子附近的九名猎人同样在朝着白飞的九只小鬼各自进行攻击。三分的时间，莲生在喊过结束之后，这些人也再次散去。

“伤害的波动数值低于%。第二十项测试第二十一次完成，结果确定。”莲生在一个文档上记录好之后扔给白飞：“这已经是你的极限。再锻炼下去也不会有多少进步。我知道你还有很多本事没有显露出来，但是无关紧要。有些东西你自己清楚就行。”

“真的无法进步了？”白飞沉默下皱眉。

“躲闪，合击。近身战斗，远程攻击，防御。配合，输出。拖延，地形变化。位置移动等等一共二十项测试。达到完美程度的只有一项，那就是位置召唤，良好的三项。远程攻击，输出。定点输出。其他全部不及格。”莲生看着白飞语气里半分波动都没：“比起刚开始的时候，你的进步很大，但是到现在为止，在继续锻炼下去也不会有太多效果。”

“那么这条路走不通？”

“是的，你的天赋太差，完全操控小鬼的行动对于你来说负担太重，在各项测试中你完全无法控制小鬼的行动，九只小鬼完全超出你的控制极限。”莲生的语气停顿下才继续说下去：“实际上，不是九只，你的控制极限是两只。两只以下你可以让小鬼跟你自己达成一个整体，三只以上你就完全无法控制。”

白飞点头：“算了，谢谢你们两这几个月的帮忙。我会继续锻炼下去，不过天赋如此，恐怕这条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未必，脚指头走路的时候只有大拇指用力就够。其他八个指头只需要本能的完全就足够。”夏风灼的声音忽然在附近响起：“而且这件事情这样可不能算完。相比起你交给我们的材料，这种事情根本不对等。”

“你完成了？”白飞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在他的材料跟这些陪他锻炼的人一起过来之后，夏风灼就离开了森林。这两个月的时间白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是的。”夏风灼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随着声音走出来的却不只是一个人，而是十多个人。十多个跟夏风灼一模一样的人。这是他的召唤生物。

“大家都出来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同？”莲生忽然开口。

“因为本来就有些不同，在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技能。所以看起来有些不同实际上却没有多少不同，现在的话，是真的不同，虽然每个人都只有一个技能，但是都不一样。”夏风灼笑的很开心：“我的试验成功了。召唤生物可以赋予他们一个特别的技能，只要是我本身学会的就行，虽然现在只能一个，但以后未尝不能拥有更多。”

“需要什么技能的话尽管开口。”白飞认真开口。

“不必。我们能自己搞定。”夏风灼笑笑摇头：“我会把配方给你一份，不过成功率不会太高，由于我是创始人，所以我的成功率固定为百分之百。但是别人的成功率不会太高。而且技能会从技能栏中随机挑选一个。你要用的话会很麻烦。”

“不怕麻烦。”白飞笑了。

“师兄，你去试验你的吧，这边交给我。”夏风灼朝莲生认真开口：“试验的数据和配方比例我都保留了数据，你可以查看一下。”

“不必。”莲生直接拒绝：“这是阳光这个月的记录和各种数据，基本的训练方法他已经没有了多少进步的余地。接下来你来训练他，我去完成配方，等到我完成之后我们在一起训练。”

“好。”夏风灼接过莲生递过来的数据看着白飞笑笑：“师兄就是这样一个人，性格是这样的。”

“我知道，安慰的话应该你安慰他不是安慰我。”白飞苦笑：“估计跟我这样一个笨蛋呆在一起对于他来说是种真正的煎熬。”

“生活本来就是煎熬，确实是种煎熬，不过不是因为你不够聪明，而是因为你够努力。”夏风灼回答着将莲生递给他的记录交给他旁边的人看着白飞叹气：“我见过很多人，比你更努力的人也有很多，可是比你清醒的人没有多少，你的记录并不只说明的你的天赋不足，还说明了另一件事情。我师兄没告诉过你的事情。”

“什么事？”

“从第十四次测试开始，你的数据已经没有增长，可是从第十四次都刚刚你们进行完的这一次测试。你的数据波动率都在1%以下。这说明你可以在你自己做到的情况下做到极限。并一直保持下去。”夏风灼看着白飞眼神中有些其他的味道：“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值得重视。但是实际上这件事情比天赋更重要。”

“怎么可能……”

“天赋只是其中一种。跟金钱，势力。朋友兄弟之类的一样。天赋能做到的事情用这些东西一样可以做到。”夏风灼笑着摇头：“有人可以心算出微积分，但是你若有钱买一台专门计算的电脑，并不需要这样特别的人，有钱请人计算也行，举重的天才厉害也厉害不过起重机，跑步的天才厉害也跑不过汽车。天赋是一种可以别的东西来代替的物品。可是你拥有的却是别的东西无法代替的。这才是为什么在最后的评选中最可怕的人是你而不是比你更强的轮回。也不是别人。”

“那么你说的是什么？”白飞是真心不懂。

“是认真。天才得到了天赋，却失去了认真，他们永远只对自己轻易做不到的事情认真，努力，对自己轻易能做到的事情他们却并不认真。你却不一样，你对你做的事情任何一件事情都足够的认真。在那一个月的比武中，轮回在自己能赢的情况下输过三场，明将军输过五场。吕布姑娘输过十七场，武曌输过二十九场。东方输过三十七场，灿烂星辰输过五十六场，只有你一场都没有输过，无论是你可以保证全部实力的时候还是你已经累的失去神智，任何一场比赛你都认真对待，足够的认真。可以说你做到了当时你可以做到的全部，也许这并没有给你带来胜利，但是这让比他们可怕的多。”

白飞有些狐疑的看着夏风灼，这样的数据官方都没有记录，他是从哪得来的呢？

“游戏中想要打败你们的人多的是，天下高人异士无数，专门有一个论坛是分析你们的。轮回确实很强，可是最可怕的话还是你，给你五年时间，等你的个体实力达到轮回那个层次之后恐怕天下再没有人能拦住你。”夏风灼看着白飞认真开口：“你也别妄自菲薄。天赋跟金钱势力一样，别觉得用金钱势力来解决问题丢人。这个世界上唯一丢人的事情就是解决不了事情。”

白飞摇头。

“怎么？觉得用钱解决问题丢人？”

“不是这个，是上面的。可怕不可怕我没感觉，实力强不强我却知道，我不强。正面作战有的是人能将我处理掉，就算是再给我很多的时间，我也一样不会天下无敌。轮回也一样，至少我知道有个人绝对不比他差。单论个体实力的话恐怕还在他之上。”白飞的脑海中想起千里一醉似乎对什么战斗都很有兴趣的表情。话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千里一醉的消息了。

“轮回是轮回不只是因为个体实力，你阳光是阳光也不只是因为你的实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都有每个人的人生。”夏风灼笑笑不在追究这个话题：“既然你不觉得金钱和势力作为实力的一部分丢人，那我们就开始第二步吧，你的基础已经打牢，我们接下来，让金钱帮你提高一个台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