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芯玥还在琢磨着那姑娘的眼神,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龙芯玥面前。
“王妃这是在想什么呢?如此认真。”庆王说着走了进来。
龙芯玥寸着额头的手移到下巴,用那审视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
为什么每次他来得都那么巧,是王爷派他来监视自己的吗?可自己在王爷眼里就是个傻子加草包,应该不至于啊。
从成亲那天起就没有见过王爷,而王爷似乎都是在躲着我,难道是被自己成亲那晚给吓着了,这样还好,至少现在自己还是清白之身。不知道他如何看待那合离书?
龙芯玥眼睛看着庆王,可脑袋里想的是其他事。
庆王误以为王妃是看着自己出神了 ,心里骂她花痴。庆王手轻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胳膊上的疼痛才让她回过神来。
她眉头微皱,肩膀轻轻移了一下,她这举动让庆王眼里闪过一丝的疑惑,难道她有伤?莫非今天又做了什么事?
庆王一想到她那乱杀无辜的场景,就想现在就把她抓起来。
“赵公子,我是不是可以称呼你赵诸葛呢?”
“何意?”庆王不解。
“每次都会掐准时间,难道不是诸葛吗?”龙芯玥一脸的半笑着看着他。
怎么,她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自己露出什么马脚了?
“你喜欢便好。”庆王说着淡淡一笑。
“对了,赵公子,我想请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催眠术,或许什么药物可以让人迷失心智,听从别人的话去做其它的事?”龙芯玥那双疑惑的眼神等着他的解答。
“王妃若是想要,我可以帮你弄些。”庆王说着端起茶轻轻闽了口。
看来本王的美男计还是有用,不如再加把火候让她的真实面貌早些显露出来。
听了他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推理成,有人对老婆婆用了药,以至于她迷失自己的心智,才来烧秀楼的……
龙芯玥又是寸着额头,陷入沉思。
“我们有必要这样生疏吗?”庆王柔情地看着她。
“嗯?”龙芯玥不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懂的。”庆王说着会心一笑,柔情地看着龙芯玥。
我懂,他这是在暗示我们的关系吗?不要这样生疏,那我们……
龙府……
龙芯雨趁着父亲陪着母亲去上香的时间,来到他们的院子,从那天听到他们的谈话,龙芯雨心里一直不安。
来到屋里,轻轻关上门,四处看看,和平常一样,不过以前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怎么不见了。
那是姐姐母亲的画像,父亲没有理由扔掉的。
龙芯雨一回头,见那床上的被褥一角掀开的。
真是,这些丫头这点事情都干不好。等会儿有得让母亲生气,龙芯雨想着就走过去想整理整理。
地上有些墨,她没有见一脚踩在上面,脚一滑便扑在床上。
“砰”龙芯雨的肚子撞在床边上,扭曲的表情带着些怨言,这些下人真是没一个中用的!本小姐得好好的管管你们!
说着拳头打在床上,“砰”龙芯雨顿时感到不对劲儿,这床是空的?
龙芯雨手捂着嘴巴,心里有些紧张,便掀开被褥,敲了敲,真的是空的。
可是这是在那里打开呢,机关在那里呢?龙芯玥顿时便在屋子里找,怎么也找不到。
“老爷,夫人。”外面传来下人们的声音。
龙芯雨一紧张,忙用衣角把地上的墨迹擦掉,四处看了看,躲到床后面去。
“嘎吱”一声门开了,龙大渊扶着张姨娘走了进来,俩人一脸的辛福。
“好啦,你休息吧,我得去找老头写章奏折,考虑一下把芯雨嫁入王府去。”说着便亲了一下张氏。
“死相,我坐会儿,等你上来我在休息。”张氏一脸的幸福。
龙大渊走到墙角打开机关,随之床上出现了个口子,龙芯雨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
龙大渊下去了,龙芯雨从床后面走了出来,眼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忘了什么……”张氏以为是龙大渊忘记了什么东西又回来呢,没想到她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雨……”还没说出来,就拉着龙芯雨走到外面去。
“母亲,那密室里的老头是谁?”龙芯雨不解地问。
“哦……哦……那那是你父亲请的一个学士。”张氏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话来。
“学士为什么要关在下面?”龙芯雨一脸疑惑。
“雨儿,有些事情你不懂,就不要多问?”张氏越发的紧张了。
“他不是父亲,他是谁?老头又是谁?你们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龙芯玥有些激动,以至于抬高了声音。
张氏忙捂住她的嘴,看了看里,紧张地胸口起伏不定。
“你小点声,你看你说些什么话呢?你想来个一尸两命是不是?你怎么这样狠呢?我可是是你母亲?”张氏脸上显示出委屈的表情,泪都快流出来了。
是啊,父亲这些年虽然疼爱母亲,可是父亲心里一直都放不下那个死去的大娘。母亲这些年也是够苦的,现在有了肚子里的孩子,父亲的态度显然比以前好多了,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吗?难道自己想看到母亲过着那种同床异梦的日子吗?
“母亲,对不起,雨儿错了,雨儿不该这样对您说话。”龙芯雨忙给张氏道歉,抚慰她受伤的心。
“好啦,孩子,都过去了,走陪母亲去走走。”张氏说着拉着龙芯雨的手就离开这个可疑之地。
夜里,龙芯雨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母亲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
“我又不是龙大渊”、“你是也得是!不是也是!”
龙芯雨还在为这两句话头疼,这就是说他不是父亲,那父亲呢?让老头写奏折?
“啊!”龙芯雨捂着嘴,瞪大眼睛,难道地下的老头是父亲、怎么可能呢、那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俩个人?说话都像。
什么都可以模仿,他不会写字,他们,母亲他们一起毒害父亲,将父亲关在密室里,而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是认贼作父!
那母亲肚子的孩子,难道……不会的,不会的,龙芯雨不敢再往下想。
我得去看看,我一定要去看看密室的人是谁,我该怎样才能顺利进入密室呢?
我 ……啊!不要!哇……龙芯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趣,也想不到办法,只是抱头痛哭。
龙芯玥,龙芯雨脑袋里闪现出这个人,抬头看着烛光,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萍儿进屋见王妃娘娘趴在桌子上。
“娘娘,娘娘,”萍儿轻声叫道。
“萍儿,去里屋包袱取来,来帮我换药吧。”龙芯玥活动着有些酸软的手脚。
“换药?”萍儿不解地看着主子,主子受伤了吗?
带着一脑袋的疑惑把药取来,刚一走出来顿时大惊,差点就把药给掉地上了。
“娘……娘娘,您……您什么时候受这么重的伤?”萍儿看着主子身上包裹的白布,还带着些血迹。
难不怪她不去床上,原来她都是伤,怎么去睡觉,昨晚还给自己把药,自己却没有问过她的安慰。
“愣着干嘛呢?快来,我还有事。”龙芯玥催促着。
“是,”萍儿过来给王妃换好了药,一脸难受地立在一旁。
“萍儿,你家小姐生前可会武功?”
“不会,她生前弱不禁风的。娘娘您这伤是谁给您伤的?”
“不知道,带着面纱。”龙芯玥明明看到那人和自己一模一样,可是自己明明已经验证了那具尸体就是龙大小姐的。怎么可能,是那里出错了,父亲那里,还是那尸体?
我得找父亲好好的问问,龙芯玥想到这便起身出去。
“娘娘,我陪您去。”萍儿说着跟了上来。
“不用了,那个许若兰现在身子还没怎么恢复,你们得相互照顾一下,你也是。”龙芯玥淡淡一笑走了。
娘娘,您的伤比我们还重呢,萍儿想着眼睛有些湿润了。不管她是不是小姐,就凭她对自己那么好,那自己以后就得好好的照顾她。
龙芯玥刚走到王府门口,庆王的马车停在门外,而庆王坐在马车刚好要出去。
“王妃娘娘,没有王爷的命令不能擅自出府。”看门的侍卫挡了她的道。
龙芯玥微微一笑,拿出前几日王爷下的谕令给看门的守卫。
“这……”看门的守卫对看了一眼,无话可说。
龙芯玥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这不是王爷的马车吗?王爷也要出去?
要是等会儿王爷来了。不要自己出府怎么办,还是等他没来之前赶紧溜之大吉,龙芯玥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陆羽,你去跟着她,若是她做什么坏事,立刻制止她!”庆王对着马车里的陆羽说道,看着龙芯玥的背影,这女人又想干什么?
“是!”陆羽拱手做礼出去了。
龙芯玥的反跟踪能力很强,早就知道陆羽在跟踪自己。这种龙府家事怎能让他们知晓,再说若是他们知道自己是一个冒牌王妃,那自己不是死得更快,龙府上下都会上下都会受到牵连。
龙芯玥故意在大街上溜达,路过一家妓院门口龙芯玥微微一笑,遛了进去。
王妃怎么去妓院了?陆羽不明白,一想到上次去妓院,陆羽就感到全身不舒服,在妓院门口徘徊不定。
“哎呦!公子,来来来,里面玩儿。”妓院老鸨见陆羽在门口徘徊不定,以为他是想进去又不敢,便自作主张过来搭讪。拉着陆羽的胳膊就往里面走。
“唉唉唉!你放开我。”陆羽想要抽回手,却被老鸨用力一推,把她推到门口几个姑娘堆里去了。
“哎呦公子……您可来了。”
“走吧,我们进去玩儿。”
“嘻嘻……”
几个姑娘嘻嘻哈哈地把陆羽前拥后簇地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