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玄翻了个白眼,只想给他说一句滚!不过看他那模样,又忍不住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
牧玄揉着又酸又疼的腰,唉声叹气。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有这样的感受,虽然很美妙,但总是觉得有些委屈,就算被掰弯了,他也想做上面那一个!
不过看在白藏现在的反应,他决定不和他计较。牧玄心安理得的闭着眼,任由白藏给他按摩腰部,心里盘算的却是等白藏伤好了之后,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想着想着,被缓解的肌肉酸痛和力道正好的按摩,让他全身心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他就睡了过去。
……
醒来之后,外面的天色又暗了下来。
牧玄一睁眼,就看见白藏放大的那张脸,离自己不过十厘米的距离,呼吸可闻。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轻碰在了他又密又长的睫毛上,心想着这人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平时怎么没发现。
本来还在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白藏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撞入他黢黑眸子时,心底又是一阵暖流涌出。
“牧玄。”白藏声音有些喑哑,伸手想要将人抱入怀中。
牧玄怕弄到他伤口,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靠了过去。
“饿吗?”白藏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声音柔柔的问道。
牧玄摇头,“不饿。”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牧玄放空了一阵,一个念头突然涌了上来,松开了一点怀抱,“溥舟中呢?还有项链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白藏手指插在牧玄的头发里,指腹力道适中的按摩了起来,“溥参谋任务出了差池,被王黄忠掳了去。”
“什么!”牧玄一听,一个激灵想要起身,不过又想到白藏身上的伤,放弃了挣扎,“被抓了?没事吧?死了吗?”
白藏幽幽的看着他,“你是担心溥参谋的安危,还是担心项链?”
牧玄垂眼,没有立刻回答,总觉得这个问题不那么好回答,几个呼吸后,他才道:“虽然我是真的担心项链,但是溥舟中是你的左膀右臂,我当然也不希望他出事。”
白藏笑了起来,“刚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会说话。”
牧玄头部被按摩得异常舒服,仿佛刚刚波动的情绪只是做梦,“大帅打算怎么办呢?”
“等我伤好一些,再去跟王黄忠交涉。”白藏道:“他抓了我的人,自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万一溥参谋被撕票怎么办?”
“王黄忠不敢,”白藏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他只是想拿回被夺的顺阳城。”
牧玄不认同他的话,反驳道:“狗急了还跳墙呢,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你男人连这点事情都不能有把握,还做什么大帅?”白藏抽出给他按摩头部的手,捏了捏他的鼻尖。
脑部按摩突然没了,牧玄还有些小失落,不过只是一会儿,就被溥舟中的事情给转移了精力,“白藏,你一定要记住,项链很重要,特别重要。”
“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重要,交给我。”
牧玄看着他的眼睛,“我相信你,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