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你们继续。”安暖痴痴的看着他们。
易洋弹了下她的额头:“这脑子里面一天天的装了些什么呀,你忘记刚刚被罚的经历了吗?”
严行“娇嗔”(在安暖眼中是娇嗔)的看了易洋一眼:“你打暖暖干什么?暖暖,没事吧?”
安暖抖了抖胳膊,把自己这些危险的想法除去才开口:“严行哥哥,没事的呢,这次你去哪里玩了呀?”
严行被保送,他的爱好是摄影,他喜欢到世界各个地方玩,然后把美景拍下来,不过他已经办了退学,到时候直接去报到就可以,这次来只不过是看看暖暖。
“这次去了南边,那里有一个小城市,生活节奏特别慢,那里的人都是非常的和谐。
而且那里四季如春,是花的天地,常年不败的鲜花,高耸的青山对面是清澈见底的湖泊,那里的湖泊没有被开发过,有种大自然的巧夺天工的美,很震撼。
下次要带你一起去玩玩。”
安暖听见他说的话,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十分向往,易洋漫不经心开口:“毕业去吧,毕业就去,就算是给自己一个毕业礼物。”那个时候沐千千回来了,安暖肯定会和沐千千去,就不和这个什么银行去。
安暖使劲点头,毕业就去,人的一生嘛,总要有些仪式感,成年的时候可以给自己写一封信,表示对自己成年的期许,毕业了嘛,应该给自己一个毕业旅行,这样才会不留遗憾。
这样想的安暖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巴巴的看着严行,等着他给自己讲那个小镇的事情,就忽略了站在那里的易洋。
易洋看着安暖眼巴巴的看着严行,心中闷闷的,果然是生病了嘛,那个小镇有那么好吗?他默默拿出手机搜关于那个小镇的事情,有一句话说,你终究会为了一个人喜欢上一座城市。
严行偷偷看向易洋,易洋也抬头,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有火花在碰撞
你还杵在这里嘛?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主动的退下去嘛?
凭什么我走?你坐的那个位置是我的,要走你就走。易洋也不甘示弱。
两人的较量不相上下,谁也不让谁,易洋看了会表,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战略性咳嗽:“严哥哥,这快上课了,你也该走了。”这个严哥哥着实恶心到严行了。
他嫌弃的看了易洋一眼,又看向安暖,没有想到安暖也看了看表:“对哎,严哥哥,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呀,你快回去吧,改天又聊吧,严哥哥拜拜。”安暖没心没肺的笑着送着严行。
严行叹了口气:还早,她还是个孩子,没事来日方长,自己等得起。想着笑眯眯和安暖道别,路过易洋是笑容马上垮了下来,这活脱脱的变脸小能手啊。
易洋在他才走几步就冷硬打电话:“喂,过来教室,把桌子和书给我换成新的。”严行走路的脚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
这是安暖第一次看见易洋的助理,看着人家那个气势,比自己的保镖还厉害,那个助理带来几个人,风风火火的把桌子搬来搬去。
“等等。”易洋喊住了即将走的助理,然后走到安暖旁边,把她桌子上的那些巧克力轻轻巧巧的丢到助理怀里:“扔了。”
安暖懵了,等她反应过来那些东西已经到他的助理怀里“你干什么呀?这些是我的东西哎,还给我。”
易洋皱眉:“我给你买新的。”
“我说的不是重不重新买的事情,而是重点是,这个是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这些东西丢了呢?”安暖怒气冲冲。
“所以他送的东西就那么重要?”易洋皱眉。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的是什么?”安暖气急,但是上课铃声偏偏这个时候响起来,安暖什么也没有说,气哼哼的坐了下来。
易洋也没有说话了,也坐了下来,安暖拿出来白板笔,刷的在桌子中间画上一条线:“38线不可以越过这条线。”
“说的谁想越过去一样,谁越过去谁是小狗。”易洋非常有骨气的开口。
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易洋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的心堵堵的,这是又生病了吗?他不自觉的看向安暖,可是安暖却不理他,他感觉他的病又严重了。
安暖其实真的很生气,她不讨厌易洋,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在不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把自己的东西随随便便就丢了,更何况这个东西还是自己的好朋友送给自己的。
这不就是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自己的朋友吗?这种行为真的让她不想理他,关键是对方还理直气壮。
易洋看着安暖,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不管怎么说,桌子上的东西是她的东西,他不应该就那么给扔了,就应该找个机会再给解决了。
哼,但是她也不能为了个什么严哥哥来吼自己呀,只要她和自己说一句话,自己就原谅她,安暖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说,姑奶奶才没有做错什么呢,要原谅也应该是自己原谅他。
十分钟过去了,安暖一句话没有说。易洋皱眉,战略性咳嗽,算了,只要她看自己一眼,自己就和她承认错误吧,易洋自觉的降低了要求。
十分钟又过去了,安暖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皱眉,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陷入了沉思,想着他把笔记本摊开。
拿起笔,一页一页在认真的写着什么,快下课了,他戳了戳安暖,安暖不耐烦的转头,他把本子递给她,安暖随便瞟了一眼惊呆了。
这个笔记本上面每一页都是易洋的签名,安暖感觉这个签名在自己眼中变成了一张张人民币在向她招手,摇身一变就是一本本桃源在向她跳舞。
易洋看见她的表情变化,终于是开了口:“这个签名送给你了,不要生气好不好?”安暖哼了一声,谁稀罕似的,但是手却默默的把笔记本好好放好。
然后看了看38线,指了指38线,又指了指易洋,他秒懂“汪汪。”
安暖听见这个终究是绷不住了,对着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