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不明白,这个时候,彰德府那边会来到什么消息。
几步来到客厅,透过还没有落下西山的夕阳,管家就见到一个士兵恭敬的站在哪里。
“怎么了?”管家来到士兵面前一脸严肃问道。
士兵是奉岳托来送紧急书信的,他见到是多尔衮的管家,慌忙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管家道:“请立即禀报王爷,明军对我安平渡口发起进攻。”
管家惊讶的接过书信,并没有打开,而是立即往多尔衮的书房走去。
书房中的蜡烛早就已经点燃,走到书房院落的管家已经能够从窗户中见到多尔衮消瘦的影子。
哐当,事情紧急,管家都没有敲门,直接冲了进去。
正在看出的多尔衮抬头见到管家如此没有规矩,正要开口训斥几句,然而管家已经来到他面前近况道:“王爷不好了明军对我们展开进攻。”
什么?多尔衮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露出惊讶的眼睛看着管家。
被多尔衮这眼神这么一瞪,管家惊吓的往后两步。一脸惊慌的看着面前的多尔衮。
“你说什么?”多尔衮皱眉拍打一下桌子大声吼道。
管家只能再次说道:“明军进攻了。”
这么快。昨日才在跟范文程等人说这个事情,今日自己就得到了消息说敌人已经展开进攻了。
刷拉一下,将管家中的书信一把抢夺过来后看了一下后慌忙道:“快,立即叫范文程和钱谦益。”
管家哎了声,正要准备出门。然而多尔衮的叫喊声再次让管家停下了脚步。
多尔衮刚才是让管家停了下来,是考虑到了这个事情。
这个时候,似乎不是见范文程和钱谦益,而是应该见郑亲王齐尔哈郎。
“不要叫他们两个了,叫齐尔哈郎。”多尔衮抬头再次道。
见到管家走了出去,多尔衮心中顿时叹息一口气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多尔衮在头痛,而在安平渡口中军大帐内,朱由菘此刻同样也是一场难受。
已经几天了,为了度过安平渡口,自己已经和孙传庭等人商议了很多次,但是都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昨日,自己再次下令让部队强制渡河,但是清军却再一次的阻击,自己在损失了将近一千多人后,只能再次下令停止进攻。
根据陈诚的消息,岳托已经到达了前线卫辉府坐镇指挥,而在卫辉府,目前岳托已经集结了将近五万的兵力,一旦自己过河,也会立即陷入到攻打卫辉府的被动当中。
麻烦事情,从昨日到现在,朱由菘都在思虑着过河的事情,从当日炮击安平渡口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天的时间。
六天,自己就没有什么进展。
“皇上,喝点茶水吧,你这两日可是真的没有休息好啊。”陈诚从外面端来一杯茶水走到朱由菘面前道。
朱由菘看了下面前的陈诚,微微摇头,这渡河的事情得不到解决,他心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你让我如何休息啊,几万大军集结在这里,眼看就要进入过了安平渡口,可是清军对自己的压制太大,几次强制进攻,都给渡了回来。
“皇上,为什么就一定要从安平渡河啊,咱们可以从郑州一带渡河嘛。”
郑州?朱由菘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陈诚。
“你什么意思?”朱由菘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陈诚,
陈诚见朱由菘看着自己,当即上前道:“皇上,根据我情报署的调查。郑州一带目前虽然有清军驻扎,但是只有五千多人,一旦我们拿下了郑州,那么就能够利用哪里的船队,对怀庆府展开进攻。”
嘶,声东击西啊,陈诚这家伙提出这个建议似乎听起来不错。
“地图。”想到这的朱由菘抬头对陈诚道。
哗啦一声,陈诚将地图铺设在地图上,朱由菘还没有开口说话呢,那放在茶几上的蜡烛突然晃动了下。
放下来的门帘也被掀开。
一阵清香扑了过来。朱由菘从这淡淡的香味中就能知道,进来的是李香君。
“皇上,孙大人来了。”李香君进来后道。
他来了,正好商量这个事情,朱由菘想到这,当即到:“让他进来,正好我现在有事情要跟他商量一番。”
李香君微微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身穿甲胄的孙传庭来到了朱由菘面前。
他今日来到这里,是要汇报一下情况的,可是进来就见到朱由菘就蹲在地上。当即他也蹲在地上道:“皇上。微臣。”
“先别说这个,刚才陈诚给我提出了一个建议,你先听取一下在说。”朱由菘挥动手臂示意陈诚将蜡烛拿过来。
陈诚赶紧将拉出拿到朱由菘面前后,朱由菘这才对孙传庭将陈诚的建议说了出来。
孙传庭听朱由菘说完,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陈诚。
其实他刚才进来,也是要跟朱由菘说这个事情。
这几天来,大军进攻失利,清军的火炮严重影响大军行动,在从安平渡口渡河,已经失去了先机,而今日,他和高杰等人经过紧急的讨论后,也觉得当前,应该从另外一个地方进攻然后渡河,这就是郑州。
孙传庭的意思是,安平渡口的进攻不但不能停止,而且还需要大力进攻,调集更多的重炮对清军展开炮击,甚至要修建炮船,将火炮架设到船上清军阵地进攻,从而让岳托产生惊慌,调动上游的兵力前往支援。
而一旦岳托调动兵力,自己立即让洛阳的刘体任,河南府的涨势中立即统领本部人马,用最快的速度对郑州展开进攻,拿下郑州后,大军随即抢占对岸,而同时,在安平渡口的兵力,浆糊迅速从压向郑州,拿下怀庆府后,以怀庆府为前沿基地。随即大军立即东进,切入卫辉府,将这岳托的五万人马包围在起来吃掉。
“皇上,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和你商量这个事情,没有想到你已经在想了。”孙传庭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