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如同耍猴子一样,这样放在普通百姓哪里,都是无法忍受的事情,跟要说,多铎还是大清国的豫亲王。掌管十万大军的统帅。
心中的烦闷,让多铎顿时瞪大眼睛,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副将。
副将被这眼神看的有些心慌,他慌忙道:“王爷,现在怎么办,大同知府被杀,大同政务一下断了链接,而各地县令也被杀害,目前大同危险啊。”
多铎心中虽然愤怒,但是对于好的建议,他依旧还是能够听进去。
听到副将这么一说,多铎无奈的叹息一口气道:“能够怎么办,现在朝廷派来的县令还没有抵达山西,而现在知府又被杀害,根本就没有人过去处理政务,如今,也只能是自己亲自去一趟,暂时稳住哪里的政局在说。
想到这,多铎深吸一口气道:“我亲自去一趟大同。”
去大同,那前线数万大军该怎么办?副将皱眉上前一步紧张问道:“那前线兵马。”
“前线兵马自然有阿济格岳托得人再次,我们不用过于操心,我们应该操心的,是抓住这群该死的混蛋。”多铎一字一字的对副将道。
前线真刀真枪的干,只要大军物质充足,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但是如果后方不稳定,到时候大军物质根本运输不上来。
大军粮草,从北京转运,定然要经过大同。大同如果不稳定,粮草就有可能全面断裂。
一旦粮草断裂,到时候整个十万大军,将会丧失士气。
攻打潼关重要,但是后方稳定更加重要,自己不得不坐镇大同,亲自找出这群该死的老鼠,然后将他们生吞活剥。
“明白了。”副将应了一声,转身退出大帐。
等副将退出大帐,多铎拿起手中的文书看了两下,顿时哗哗哗的将案桌上的文件撕扯成为碎片后气愤的扔在地上。
头疼,多铎感觉到自己身心好疲惫。
粮草运输线时不时的被侵扰这已经让他有些烦闷,现在倒好,后方的县令是一个个的被杀。他都不明白,这群神秘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非得杀官员。
沉思,端起茶水的多铎眯起眼睛在心中沉思着这里面的一切。
难道说,是因为岳乐他们的行动,让南边知道,从而展开的报复不成。想到这,多铎慌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几步走到了地图面前,观看着目前的形态。
大同,距离南边的洛阳。已经不是很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很有可能,到时候京城方面,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得了了,咽下一口唾沫的多铎赶紧走到椅子面前坐下后,摊开纸张,将自己的意思详细的写在折子上,这才叫来副将,赶紧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
可千万不要是真的,不然大清国就会真陷入到恐慌中了。等副将出去,多铎叹息一口气,他希望,自己的分析,是错误的。
南京城。御书房,朱由菘已经处理掉自己的文书,正端起茶水坐在椅子上品尝。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朱由菘抬头就见陈诚从外面走了进来,而在他手中,还拿起一份文件,似乎是纸条。
“皇上。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根据我们抓捕的人汇报。这次带队的人的确是岳乐,目前岳乐带领着两个小队的人马在陕西境内。”走到朱由菘面前的陈诚道。
朱由菘放下茶杯,从陈诚手中接过了纸条。
当初李定国送来文书说已经抓捕到一部分人员的时候,朱由菘就让陈诚传达下去命令,一定要问出那带队的人是处于哪里。
其余的人可以饶恕,但是对于这最终的头子,朱由菘没有想到放过,北面很多事情,下面的小兵并不清楚,但是上面的人却知道。
岳乐是贝勒,已经是处于北面的上层,很多机密的内容,他都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岳乐一定要找到。
只是朱由菘不确定,岳乐究竟目前在哪里,只能是去问抓捕的人。
如今,这消息总算传来,朱由菘哪里有不欣喜。
打开纸条仔细的看了过去,朱由菘露出一丝笑容。
左营情况如何,怎么训练,多尔衮后面的计划是什么,也许就会从岳乐这里得到最终的答案。
陕西。目前那边的追击工作是李定国在指挥,想到这,朱由菘将纸条放在边上后道:“去给李定国飞鸽传书,一定要活抓岳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将其杀掉。
陈诚心中知道朱由菘的打算,当即他应了声,转身退出书房,开始给李定国传达文书。
“你就算是躲藏在茅坑里面,我也会将你抓出来。”等陈诚出去过后,朱由菘从旁边端起茶水品了一口后缓缓自信的道。
宝鸡,督师府。
身穿铠甲的李定国抱起双臂静静的站在地图面前。这份地图,是目前宝鸡附近所有地形图。
而在他身后,身穿黑色紧身衣的段林,静静的站在他身后,默默不语。
段林始终是没有完全抓住当时逃窜的人。
当时,他带领分队人马,就差一点就能够追击到对方,然而对方人群中突然出现三个人来拦截到自己的追击,虽说自己用最短的速度将其消灭,然后追踪上去,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连续在周围搜索了将近两天时间,段林感觉到这人来历定然不小,因此回到宝鸡,跟李定国汇报。
“你的意思谁说,那人不是一般的人?”眯起眼睛沉思着宝鸡周围地图很久的李定国松开了自己的双臂后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段林一字一字的问道。
段林见李定国询问,当即上前一步道:“督师,应该是,如果说此人不重要的话,对方也不会让三个人员出来阻挡我们的行动,要知道,特种兵力训练十分不容易,是万里挑一的人,如果说那人是一个寻常的队员或者是头领,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派出三个人来断后。”
段林说完,见到李定国似乎还在沉思,当即他再次上前一步道:“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