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
看着已经魔怔的陈之行,张紫枫捂住耳朵劝道:“哥,你再唱鱼都让你吓跑了。”
陈之行白了她一眼,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
不过转念一想,陈之行突然觉得把鱼唱跑也不错,这样大家都没得钓。
大不了我退一步,咱俩这一趴就当平局了。
大家都好收场。
话还没说完,张紫枫那边又蹦跶了起来:“哥,我鱼竿又在震!”
陈之行一瞥,张紫枫已经站起身来开始和鱼竿较劲。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的动作明显熟练了许多。
三步两步,一条鱼又在空中甩**花。
这条足有一个茶壶那么大。
“嘿嘿,钓鱼真是太好玩了!”
张紫枫喜滋滋地将鱼收到鱼桶里,看着愁眉苦脸的陈之行,感觉更加开心了。
“今天状态不好,鱼饵太少,鱼线太老。”陈之行看着她那好像是藐视一样的目光,自顾自地甩了一句锅。
“看出来了。”
看着小姑娘调笑一般的模样,陈之行暗下决心,我一定要钓上来一条让你看看!
任凭肚子咕咕作响,我也得把丢了的面子找回来。
......
“面子能值几个钱?能让人吃饱饭么?你别笑了,摄像机端稳点。”
陈之行哼哧了一句,冲着摄影师呲了一句。“笑了一路了,你也不嫌累。”
“哟!你们回来了!”何灵永远是欢迎的那个,急匆匆的接过陈之行手中的鱼桶,顿时眼睛瞪的溜圆,“这么沉,你们抓了几条鱼回来啊?”
陈之行讷讷不语,张紫枫笑而不语。
何灵掀开一看,立马回身呼喊着,“黄老师,你快来看啊,陈之行和妹妹吊了两条这么大的鱼!”
“我看看。”黄雷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这两条鱼,立马嚯了一声,“这么大?”
他想让陈之行多偷偷懒,也没想到他真能钓上来。
那水塘那么深,他自己都不敢打包票说能有收获。
旋即冲陈之行竖了个大拇指,“小陈真行啊,这钓鱼的功夫不赖。”
陈之行被说的越来越臊,只得摸着鼻子尴尬道:“这两条是妹妹钓的。”
“那你钓的呢?”黄雷一愣,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吃完了。”
“哦。”黄雷点了点头,“那再吃点不?”
“也行,溜溜缝。”
看着这一老一少插科打诨,张紫枫在一旁咯咯地笑着。
他们一帮人往屋里走着,屋里也有一人向外迎着。
推开大门,两伙人就撞在一起。
陈之行打眼一看,挺黑,挺矮,但是一口白牙却十分闪耀。手上挂着洗洁精的泡沫,正不断地在围裙上擦拭着。
这不是央视的主持人撒倍宁么,原来他就是这一期的嘉宾啊,他还想着谁能精通十几个地方口音呢。
“小撒老师。”陈之行连忙上去握了握手,热情道:“我从小就是看您节目长大的。”
他这一句话,直接将撒倍宁的笑脸给堵住,一时间尬在原地,我有那么老么?
张紫枫也学坏了,在一旁陪着腔,“我也看您节目,我还没长大呢。”
黄雷欠欠地伸出手指着自己,蹦着高的答着:“我也是我也是。”
“我说过了,我就是老中青三代的偶像。”撒倍宁嘿嘿笑着,轻描淡写的把这个梗接住了。
“去去去。”黄雷拍了拍他的后背,“洗碗去,马上开饭了。”
回身又一指陈之行,“你去把彭彭叫回来。”
“我去吧。”何灵看了一眼陈之行,抢过话头,将这活揽在了自己身上,回身瞪了一眼一边洗碗一边哼歌的撒倍宁,“你唱的太难听了,我听不下去!”
“你可以侮辱我的长相,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歌声。”撒倍宁一甩头发,一股喜感就扑面而来。
何灵刚准备转身离开,又嘱咐了一句,“刚才在导演那给你兑换了一盘话梅,你先吃点开开胃。”
“谢谢黄老师。”
陈之行将一盘话梅端了起来,拿出来十几个,就将整盘递到张紫枫手里。
本能地想要推辞,不过看着陈之行瞪了一眼,张紫枫便收了下来。
陈之行将话梅塞到正做饭的黄雷嘴里,引来一阵嫌弃:“太酸了,你给撒老师多吃点。”
陈之行又凑到了撒倍宁身边,招呼了一声:“小撒老师。”
“什么事啊帅哥?”撒倍宁放下碗,冲陈之行挑了挑眉毛。
看他挑眉毛的模样,陈之行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换了个称呼,“撒帅哥,吃颗话梅吧,顺便我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这一句帅哥叫的撒倍宁心花怒放,嘴里的话梅都不觉得酸,“为了你的坦诚,今天我有问必答。”
“我想请教一下,您是怎么做到如何吹牛观众都觉得理所应当的呢?”
陈之行可太羡慕这个绝技了,有了这功夫他天天出门扯淡都不怕被人戳穿。
“因为我不是吹牛,你们当听一乐的事我都干过。”
又来了,陈之行明知道他是在显摆,但是听感上就不自主的升起一股信服。
但凡多点别的情绪,也只是感到滑稽亲切。
撒倍宁脸上的正经只摆了一秒就破功:“刚才我还和何老师黄老师聊你呢。”
陈之行一愣,询问了一眼黄雷。
黄雷点了点头,“他想邀请你上节目。”
陈之行听到这话,手一哆嗦,“我遵纪守法,没犯什么事啊?”
撒倍宁耳朵一竖,立马板着脸,“你和我说没用,我没有执法权,但是摄像机在录着,根据《刑罚》第六十八条和《关于处理自首和立功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五条当中的规定,自首可以从轻处理。
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如实供述司法机关尚未掌握的不同种罪行,以自首论的,可以减少基准刑的0%以下。”
本来陈之行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是看着他一副正经的模样,也就轻松下来。
“嫌疑人,请注意你的态度,你再嬉皮笑脸我可以控告你藐视法庭。”
黄雷在一旁帮腔,“斩立决!”
撒倍宁擦干了手,吐出话梅核,拍了拍陈之行的肩膀,“但是你要是把碗都洗了,我算你戴罪立功。”
“那小撒老师,我犯的是什么罪啊?”
撒倍宁瞪着眼睛,一本正经道:“试图篡夺我第一帅哥地位罪,罪大恶极。”
“还敢笑,罪加一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