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道人模样,巴道人却是暗自皱眉,话说这入云龙在本来剧情之中,应当是吴用邀请了阮氏三雄回那东溪村晁保正家中共商大事时候方才到来,此时却是还不到时候,便是那赤发鬼刘唐也都不见踪影,这入云龙来的却是蹊跷。
巴道人看着那入云龙公孙胜与那阮小五拉扯,却是暗道:“这入云龙乃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中,甚至是整部水浒之中道术最为强悍存在之一,这时候忽然改变了时间出现,难道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想到这里,巴道人暗自压下心神,却是也不言语,却听得那阮小七喝道:“那哪来的贼道人,竟然与我五哥拉扯?”
却见着那公孙胜死死与那阮小五拉扯,却让这阮小五露出那胸前一片青郁郁的豹子文身。
此时却看着阮小五,模样倒是风骚,鬓便还插着一朵石榴花,看着这货那般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合该杀人放火的模样,这花还真是有些扎眼。
那阮小二与阮小七与巴道人告罪一声,便要下去助拳,却见着自家五郎道:“二哥、七郎,可见着你们了,这道人也是厚颜,非要与我同来,说是要瞧瞧我们兄弟三人。”
听了这话,那阮小二倒是笑了,道:“今日是甚日子,如何两个先生要见我兄弟三人。”
说话间,那阮小五靠了岸边,与那公孙胜一并上了水阁,叫那小二哥再上两双碗筷来,巴道人首先道:“短命二郎当真一条好汉也。”
那阮小五听得这样奉承,也是笑着拱手道:“你这道人倒是年轻,不似这老道,非拉扯着我来。”
说话间,巴道人转头看向那入云龙来,却见着这位也正是瞧着自己,眉头略微有些皱起,片刻后拱手道:“见过道友,贫道复姓公孙,单讳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贫道乃是蓟州人士,因学的一身道术,可呼风唤雨,腾云驾雾,江湖中却是都唤贫道一声入云龙是也。”
巴道人听得这介绍,心头暗道:“果然无有错,这货便是这梁山泊第一道术高手,公孙胜来。”
想着,那巴道人也是拱手道:“贫道自幼在巴山中学道,却是忘却了俗家姓名,都唤我做巴道人是了。”
说着,两位道人打扮的一拱手,却是各有心思。
一行五人坐定,便见着那小二哥上了牛肉,这巴道人却是厉长生分身,倒是不吃牛肉,便有随意叫了些好鱼汤来,五人倒是吃的欢快。
此时,酒过三巡,那公孙胜暗中看着那巴道人,手指在桌案下掐算片刻,心头略有些吃惊道:“这巴道人如何完全算不出跟脚,难道前些日子天机变化,变得晦涩难测便是此人引起的?看来此番下山渡杀劫,积外功却是有些变化。”
巴道人也是偷瞧公孙胜来,却是通过公孙胜的手臂变化就看出了这位却是在掐算,心头暗自好笑,道:“却是只有我这边掐算你的份,我们这般外来之人,如何能掐算到。”
两位道人却都是各自怀着心思,待到酒菜将近,却听得巴道人以筷子指着那盆中鱼类,道:“这八百里水泊便只有这般小鱼?”
听了这话,却是那阮小二首先借着那酒劲跳起来道:“那大鱼却是那梁山泊之中才有,我这石碣湖小,却是生不得大鱼,可惜近日那梁山泊新有一伙强人占了,却是不容打鱼。”
听得这话,那公孙胜首先道:“贫道倒是有听闻,可是那白衣秀士王伦之山寨,那人却是个落地秀才,手下还有三人,一人唤作摸着天杜迁,一人唤作云里金刚宋万,最后还有一人,却是在山下开设酒店,唤作旱地忽律朱贵。”
阮小二听了,道:“便是这伙强人,聚集了五七百贼男女霸了这水泊,绝了我们衣饭。”
此时,公孙胜忽然笑道:“如何不报得官司?”
那阮小五却道:“这官人却是欺软怕硬,寻常欺得良人,遇着这般强人也是无奈,可惜我兄弟三人一身本事,却是叫这些贼男女断了活计,当真可叹。”
巴道人听了这话,偷偷看向那公孙胜,却见着这公孙胜面色红润,却不知道是那酒劲来的,还是其他,不过巴道人心头知晓,暗道:“原著里头却是那吴用来做说客,此时却是这公孙道长,怕是也有肉戏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公孙胜沉吟片刻,低语道:“贫道这倒是有一十万贯生意,却不知道四位是否有心思了。”
听得这话,那阮氏三雄忽然安静下来,却是看着那公孙胜,连忙道:“还请先生指教。”
却见着公孙胜故作深沉,道:“这生意可是掉脑袋的生意,贵兄弟三人可想好了?”
那阮小七听得,骂道:“那些贼男女坐在梁山泊大寨之中,不时下山劫掠,倒是大秤分金银,大口吃酒肉,我三兄弟一身本事,便是还请先生指教。”
此时,那巴道人暗中掐算时间,此时却是离开那晁盖一伙截生辰纲还有时候,此时公孙胜所说却应该不是原著中那批由倒霉蛋青面兽杨志所押运的生辰纲,但是转念一想,原著似乎有说上年生辰纲被人劫了的事情,怕是每年或许都有,便有意测试,神秘莫测的笑道:“公孙道友所说的,可是那生辰纲?”
听了这话,那公孙胜却是心头有些惊讶,见着这巴道人模样,心头暗道:“这巴道人消息还真是灵通,既然说透了,便说出便是,这大运此时应着眼前这三兄弟,不引其入伙,我这杀劫如何度过。”
沉吟片刻后,公孙胜低语道:“巴道人还小声言语,便是那生辰纲是了,那六月十五乃是蔡京老贼生辰,他那女婿,大名府梁中书却是搜刮民脂民膏,起解十万贯金银宝贝与蔡老贼贺寿。”
说到这里,便是那阮氏三雄也是了然,低语道:“这般民脂民膏,却是正好叫我们寻一个僻静处截了才是。”
巴道人听了,也是嘴角含笑,暗道:“果然是这般事情。”
此时,公孙胜道:“那生辰纲却还有些日子,我等还需从长计议,我听得那郓城县东溪村有一条奢遮好汉,唤作托塔天王晁盖,义盖云天,正可以某大事矣。”
那阮氏三雄听得这托塔天王名头,也是交口称赞,他们也算是与那晁天王不远,当然是听过那托塔天王之赫赫威名。
巴道人此时忽然,道:“此事却是大善。”
此时,那入云龙看着巴道人,忽然开口道:“道友可像入伙,之前听得道友也是一身好手段,却是正好与我等同事。”
巴道人听得,却是有意要试探一下,笑道:“然,贫道既然听得此事定当参与,不过贫道这几日还有些闲事要处置,却是几日后处置罢了,方才可来聚义。”
听得这话,阮氏三雄倒是没有多想,却是那公孙胜面色一变,道:“却是怕道友耽误了大事。”
巴道人听了这话,心头了然,却是这公孙胜担心自己走漏了事情,笑道:“无妨,不过小事,定然是来得及的。”
说罢,那巴道人忽然起身而来,翻手间手掌上便是一串铜钱与了店家,翩然就要离去。
见着巴道人就要离开,却是叫那公孙胜心头火起,赫然起身来道:“难得见得道友,不然我们切磋一下,也让贫道见识见识巴山道人手段。”
巴道人听得这话,心里头知晓这公孙胜却是怕自己坏事,竟然要动手,却想着这位在原著中来到晁盖院子,也是干翻了晁盖几十个庄客,这时候也算是脾气火爆,却也不出所料。
巴道人回身而来,看着公孙胜一对八字眉都快立起,便笑道:“既然道友有这般念想,便随了道友心思便是,不过此处人多。”
旁边阮氏三雄见着这般模样,倒也是看的热闹,道:“那水泊中多有安静处,不如到里头再比斗。”
那公孙胜也是从善如流,五人便驾着那三艘小船入了芦苇荡之中,不多久便见着一片高起,却是端的安静。
两位道人上了那高处,却见着公孙胜一身功夫也是俊俏,倒是让巴道人多看几眼。
两位道人与那处站定,却是互相一拱手之间,却见着巴道人手中忽然出现一柄赤色长剑,看着那长剑却是有些古怪,如同血肉扭曲,看着阮氏三雄暗中咋舌。
那公孙胜见着巴道人这般赤色长剑,心头却有些疑惑,他也算是行走江湖,见过许多异术,却是也没有见过这般手段,心头暗道:“这巴道人想来有些诡异,却是更加放不得他。”
说罢,却见着公孙胜手掐法诀来,口中念念有词,那背上的古剑却是“锵”的一声出鞘而来,直直往那巴道人劈斩而去。
见着这公孙胜一出手便是这驾驭飞剑之术,却是让巴道人心头更加看重这公孙胜,暗道:“原本以为这公孙胜在第二次下山后实力方才突飞猛进,还习得那五雷天罡正法之后方才强悍,不想此时也有如此实力,却不知道其修为如何?”
说话间,却见着那一道古剑如同天外飞龙而来,在半空中抖了个剑光如花团锦簇,倒是将那巴道人周身笼罩其中。
此时,巴道人也是祭起手中那柄赤色血肉模样长剑来,也是直直飞起,迎向那公孙胜所驾驭古剑来。
这巴道人其实并不会那飞剑之术,但是他取了个巧,却是凭借着自家对自己血肉的控制力来操作,倒是看着与那飞剑一般无二,至少是在寻常人看来,比如那阮氏三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