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我能去趟洗手间吗?”
磊子看向了男子,“去吧,出来洗手吃东西。”
我绕开他们走进了洗手间,在腰间找着刀片,却发现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向门口看了一眼,总感觉他们就现在门口,就算是隔着一道门,也是能将我所有的一切举动,看的清清楚楚。
洗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眨眼之间那个黑色的影子又消失不见。
我向旁边锤了一拳,发泄这怒气,可千万别再这个时候,再出现什么鬼怪,我可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反抗。
用水让我保持清醒,拿着纸巾走了出去,看着他们已经在看着球赛,吃着食物。
“出来了,做吧,你坐在床上。”
不大的房间里,在两张床之间有一张桌子,他们讲个人将桌子抬到床边,一个坐在垫子上,刚好可以碰到桌子,另一个做在靠门的床边。
我点头掠过他们走向了里面的床边,男子打开一盒饭说:“这个是你的,随意,当然这些你也可以吃。”
我点头看着面前的盒饭,想着应该没有药物之类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男子直接在我的碗里夹走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吃着看向我说:“我就是看着好吃,夹一筷子,你不介意吧。”
我会认真详情他说的那句话,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冷笑后便拿起了饭盒,他以身试毒这饭一定没有问题。
一晚上我们相处的还不错,但是也没有因为这样就放松了警惕。
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睡一张床,他们两个人轮流盯着我。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们已经睡着了,但是当我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其中有一个人是醒着的。
我因为白天已经睡了太多的觉,晚上不是那么的困,所以一整晚都在找寻一个合适的机会,才发现我根本不能离开这里。
磊子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我有点不能接受,雨过天晴的好天气,却没有在我的身上出现一点点的征兆。
经过昨晚的友好交谈之后,我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真真假假,反正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
“谭文我们是要离开这里吗?”
他冷峻的眼神看着我说:“是我们,不是我们。”
我一头雾水看着他,磊子看着我收拾着旁边的东西说:“我们要离开这里,你就一个人待着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
谭文给我几张零碎的钱说:“
你现在自由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忽然之间就被这样释放还有点不习惯,明明一开始就很严厉,现在怎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谭文先离开这里去退房,磊子拍着我的胸脯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回复,他看了一眼门外说:“我们不伤人,你真的自由了,我们先走你等一会儿有人上来查房,在离开,就当我们没有见过那样。”
说着背上包拿着一个行李箱离开了这里,留下我一个人和一堆的问号。
不一会儿保洁阿姨上来检查房间,我也只能说路过这里上个厕所,这样荒唐的谎言离开这里。
当我到达大厅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虽然我一头雾水但是我现在要做什么,我心里面很清楚。
为了不影响太多的人,在前台借了电话,赶紧给李鹤打去。
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李鹤明显有点着急,“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人也不在家?”
“你先别说话,我说什么你现在照做就可以,听明白了吗?”
我说了一大段后,把电话给了前台,李鹤经过交涉后,将退房记录给我看。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并没有告诉我错误的信息,他们的名字和上面写的一模一样。
我再酒店的大堂等待着李鹤的到来,我告诉他不要带任何人,所以我只看见了他一个人的身影。
“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算是法医你也应该有这些防范意识呀!”
我打断他的说话,将我经历的事情全部告诉他,我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疑惑的样子。
“我现在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
李鹤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我在旁边也觉得这些事情很是奇怪。
他们要是一直抓着我不放,目的也就明显了许多,但现在却被放开,所有的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你和他们相处的时候,还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吗?”
我努力的回想所有的细节,将能想到的事情都讲述给他听。
李鹤在听完我讲述的一切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拍着腿面说一句:“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了!”
说着他就带着我回到了警局,先是查询了谭文的身份,但是再电脑上显示出来的居然是别人的样貌。
我皱着眉头,觉得现在的自己更像是一个傻子,一直在被别人玩弄一般。
正当我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李鹤拍着我的肩膀说:“别着急,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你慢慢看。”
说着他就让同事起来,然后在电脑上掉出了一份文档,从里面的资料里调出了一张图片,喊着我的名字说:“你过来看一下,是不是这个人?”
我探身过去,拦着电脑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大字,曾凯。
我还没说什么,旁边的人眨着眼睛问他:“李队,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案件的,这已经是七八年前的案子了?”
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毕竟他的身份就是原来的关山,要是已关山的名义,这件事情就可以很简单的回答,但是他现在是李鹤,我都替他的回答捏一把汗。
李鹤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没事干,多看一看之前未侦破的案件,你也就和我一样了。”
同事也没在多说什么,而我则是竖起了大拇指,替他的反应点赞。
他也挤眉弄眼的示意我,我们两个人暂时去到了我的实验室。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问出答案,毕竟对于当事人的我,除了好奇更多的是钦佩。
李鹤咳嗽了一声,打开门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压低声音说着:“这件事情要说来话长,而且他这一次来一定不简单。”
我洗耳恭听着,他慢慢讲述着这个很多年前的故事。
那个时候,李鹤还是刚来到这里不就得灵异人员,当时也有一个人,像他带着我一样,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
就这样他接手了第一个案件,就是曾凯。
一开始他就是小偷小摸,但是再后来直接用了一种不知道什么方式,偷走了这里最豪华的珠宝店里的宝石。
因为这件事情,大大小小的警察,都算是忙的翻天覆地。
忙活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街道上,两人就这样碰面。
李鹤追了他很久,一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实在是没有办法,曾凯就问他:“你们警察现在都这样的吗?我就是想找你们玩玩,这么难吗?”
曾凯气喘吁吁的蹲在了不远处,李鹤也紧随其后拿着手铐,就要逮捕他。
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被曾凯拽住说:“我走不动了,你还是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李鹤看着四处也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视野开阔,便坐在他的身边说:“就休息一会儿,你要是跑了,我就直接开枪打你。”
两人就这样协商愉快,坐在旁边的阴凉处,开始聊起了天。
一开始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当李鹤要带他会警局的时候,曾凯居然在不知不觉打开了手铐,并且还讲所有的子弹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