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或者说他有没有什么病情,不吃药就会危害生命?”
女子拉着我的手,很确定的告诉我:“一个月前,在医院做过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他是被杀的吗?”
“这个好不能确定,有可能是自杀。”
女子忽然放开了我的手,大笑着说:“对呀,我怎么忘记了,你就是应该被杀死的那一个。”
女子的话让人毛骨损然,明明前一秒还在哭泣,为什么会突然展露笑容,这一件实在是太过于奇怪。
我回头看向李鹤,他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这时女子踉跄的走到了尸体旁边,检查了一下他的衣服,坐在旁边擦干眼泪说:“他死的活该。”
李鹤上前赶紧询问:“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女子拍拍身上的土,盘腿坐好,看着她的丈夫说了句:“因为他外面有人了,估计是被发现了,所以才会死吧。”
“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说?”
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才会想起。
她冷笑一声,拱着鼻子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除了我和他。”
这句话一出我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只能等待女子自己说出来。
男子名叫陈维,是女子郝薇的丈夫,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被人羡慕的那一对。
男主外女主内,而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现在才五岁。
有些都像所有人一样,事业有成,感情稳定,孩子努力。
就是在这样很平凡的家庭当中,出现了一件不平凡的事情。
陈维升职后就有了助理,一开始的时候也就只有同事,所以没有感受过太多的关注。
升职后专门的助理,帮助他的工作,让他变得更加的轻松一些,不算会因为琐事去忙碌,也可以更好的将工作完成。
而且也比平时工作的时候加班的时间要更多一些,就在这样的工作环境当中,郝薇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催促,甚至有的时候因为疲惫会和他吵架。
但是助理就不一样,尽可能的去体谅他的工作,并且更好的去帮他完成工作,让他早一点回家。
就因为这些看着不起眼的小细节,让他们干事慢慢的产生了感情。
郝薇之所以会发现这些问题,也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夜晚。
郝薇手里面拿着爱心便当来到了公司,只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冷战了一个星期之后,她主动和好,因为孩子想爸爸,所以她也只能这样。
电梯打开
后,公司门口灯是开着的,但是由于前台没人,她便走了进去。
可没想到,正好听见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她下意识以为是有人遇到了什么不测,便踮起脚尖尽量不发出声响的走过去。
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小声对话的声音,她瞬间明白,真准备蹑手蹑脚的离开后,停到了自己的名字。
仔细一想刚才听到的声音,郝薇直接打开了门,这才发现陈维出轨的证据。
可是当时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而是很淡然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里后孩子也已经睡着,她肚子房间里坐到天亮。
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也没能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第二天一早送孩子去上幼儿园,打开门却看见刚要回来的陈维。
她没有说任何的话,孩子和陈维短暂的拥抱后,就被她送去了学校。
像往常一样买了东西回家,打开门发现陈维这次还在家里,并没有直接离开。
将手里的东西直接放在了餐桌上,整理着冰箱将食物放进去。
陈维有点沉不住气,直接走到她的面前拉开板凳,坐在一旁很冰冷的说了一句:“我们离婚吧。”
对于郝薇来说,这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样被动的她,瞬间就心灰意冷。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个月前。”
“她好在那里?”
“我也说不上来,但是现在只能这样不是吗?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和我再这样过下去,不是吗?”
郝薇无话可说,毕竟当初结婚就是因为他,太熟悉她自己,所以才会答应。
“财产一人一半,孩子归我,你又探视权,你看这样可以吗?”
郝薇面对这冰箱,希望可以将她的眼冷冰冻,这样就不会显得太狼狈。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不管她怎么强人泪水,泪滴还是一滴一滴的打湿了她的衣服。
“我考虑一下之后会给你答复,这些天我暂时不想见到你,如果孩子想见你,我会给你发短信。”
就这样陈维离开了她的生活,郝薇一个人忙碌孩子的同事,也开始着重事业。
虽然她一直在家,但是也在想办法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两个人也协商好了离婚事项。
“还是归我,跟着母亲才能过得更好,所以这一点我不会让步,你要是坚持,我们就打官司。”
“行,但是我有探视的权利,否则我们还
是去打官司比较好一点。”
郝薇沉思后便答应了下来,随后又商量了很多事情,于是两个人约好时间,去了民政局准备离婚。
可是碰巧的事情是,陈维将车开到一半的时候,领导打来了电话,阻碍了他们离婚。
只能将郝薇放在路边,赶往公司处理工作的事情。
这一个工作,一直耽误着他们两个人的离婚,在这期间也为了不让孩子发现,暂时也就是演演戏,并没有任何的和好吉祥。
陈维也直接和助理住在了一起,反正会离婚,所以这些事情也就不重要了。
郝薇的哥哥在一旁,听到这些话,直接拍着桌子说:“这小子死了活该!还有你,你怎么让现在才说出来!”
郝薇没有理会,盯着地上的瓷砖继续发呆的说:“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也就是他说出差之前,要不是带着孩子去吃了肯德基,我都不会记得你什么深刻。”
“那你知道他们同居的地方吗?”
李鹤拿着本在在一旁记得很详细,郝薇听到后,起身擦着眼泪拿起桌上的包说:“我们公用着这一张卡,他付房租的时候,上面应该有记录,至于在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们要想知道,就麻烦你们自己去查查,我现在更想知道这个房子,最后应该怎么分。”
没有感情说再多的话,做在多的事情,都会感觉特别的多余,所以她现在这样,我也可以理解。
李鹤也明白,所以直接将卡交给了同事,我回头看了一眼尸体,便让同事送回了研究室。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经历了什么,而是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郝薇的哥哥,也不在争执,叹着气就离开来这里。
同事处理着后面的事情,我摘掉手套走向车里,准备回去解剖尸体。
李鹤拍着我的肩膀将我拦住,看着周围的人,问着我:“你觉得这事和鬼怪有关系吗?”
我像老房子看了一眼,陈维的尸体刚好被抬了出来,把手套扔进车里回答道:“这也不好说,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是先回去解剖再说吧,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他以为想向我解释,我也没有再多问。
回到研究室里面就赶紧解剖的尸体,想要看看是不是因为中毒死身亡。
忙碌了将近五个小时的时间,但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李鹤已经立案,拿着资料来到了研究室,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我摘掉口罩让王珂做着缝合,回答他的提问:“完全没有,你那边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