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 1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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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瓜也就热腾了一天, 到晚上文斯收工的时候就出?来了官方辟谣,说既不是涉黑警方也没有出?面?,但有件事?却?得到业内人士暗中证实,邵桐似乎真是失联了。

一个大活人还算半个公众人物失联, 按理?肯定是要调查的, 但邵桐没有任何亲戚朋友, 只因无?故缺席节目录制, 才被发现根本联系不上人, 唯一走得近的那位秦总, 也称两?人闹掰早就不知他去?向。

而据经纪人说, 邵桐最后所在的地方是港市,请假后旅游去?的,属于私人行为与公司通告无?关。

这件事?听起来有点玄乎, 后来不知怎么就出?现传言, 说邵桐背景不干净, 这回是涉黑被抓走, 彻底玩完, 但谁都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文斯虽然也觉得古怪, 但想到之前在巴黎的那起案子, 那几人好?像是在邵桐身上寻找什?么东西,肯定不是劫财那么简单,也不像普通的打架斗殴,或许真跟什?么帮派斗争有关。

港市不同于内地,如果牵涉到国外, 他会在那被抓也有可能。

思考归思考,文斯对邵桐并无?好?感,也不关心他现在什?么境况, 因此想完就罢,自己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

周六晚上闻礼回国,文斯十点才到的家,开门瞬间照例迎来拍拍热情拥抱撒欢闹泼,蹭他一身亮晶晶的狗毛。

文斯也有三天没回文瑞城了,他刚摸了摸拍拍的头,抬眼?却?发现它身后款款走来的竟不是熟悉的那位先生,而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

“嗨美人!好?久不见?~”

**

詹姆斯的爪子还没碰到文斯,就被闻礼“随手”拨到旁边,发出?一声哀嚎,“干嘛那么小气!”

“他非不住酒店,只好?拎回来了。”

闻礼对文斯道,视线相碰的刹那,神色冰消雪融般,无?需多言,便自平淡中涌上些许特有的脉脉温情。

文斯冲他点了点头,交换一个心照不宣,不过刚才那句话,感觉像拎什?么万分?嫌弃的东西?不由地就有点好?笑。

虽然很?意外,但文斯还是一边搂住跳来蹦去?求关注的大金毛,一边打招呼,“你好?,詹姆斯先生,好?久不见?,闻礼总说起你,你还是老?样子。”

“咦?leadle总说我吗?”詹姆斯终于不嚎了,嘴巴张成o形,反手跟闻礼勾肩搭背哥俩好?,暧昧道,“看不出?你还挺在乎我的嘛?”

闻礼黑线脸,“这是中国人客套的说话方式,只有你这种外行才当真。”

“什?么?!”詹姆斯夸张惊呼,“你……”

瞠目结舌之后一扁嘴,委屈地叭叭,“你们就会欺负我一个外国人,对待外宾难道不该友好?一点嘛?团结友爱和谐善良难道不是传统美德吗?”

蹩脚普通话的特色被他呜呼哀哉的腔调放大,最后那点余响整得跟唱歌一样。

文斯没忍住笑了,又忙掩嘴不想显得不够尊重,这法国人还是那晚见?过的感觉,虽不怎么靠谱但确实“友善”,呆呆的还蛮可爱。

他是听闻礼说过詹姆斯要跟他一起回国来着,这次是要度长假,打算在国内体验一次完整的春节。

对于喜欢传统文化的歪果仁,文斯向来特有好?感,于是热络地给?他个台阶下,“因为你不是外宾,你是自己人。”

詹姆斯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对闻礼指指点点,“看看,这才是中国话的精髓,我这回听懂了,可不能再欺负我听不懂了。”

他说着转移目标,居然得寸进尺要去?和文斯勾肩搭背,被闻礼提前识破,直接架走,附带眼?神威胁:敢乱来,我这就把你打包丢回酒店。

詹姆斯虎背熊腰那么大一只,被唬得噤了声,半晌嘟囔,“小气鬼。”

他搔脑袋,成功把文斯注意力吸引到那头灿金闪闪的卷发,再加上略微愤懑不满的表情,活脱脱和身边正在打滚耍无?赖的拍拍一个德行。

“……”请恕他不厚道地又笑了。

在门口耽误这会儿时间,等进到屋里,文斯才发现餐桌上摆有夜宵,是他们常吃的那家,还有啤酒。

“刚刚才叫的,”闻礼说,“猜你估计没吃饭,我们在飞机上也没怎么吃。”

詹姆斯话多聒噪,这顿几乎都是他在谈天说地,一会儿说到上个月在澳洲的见?闻,一会儿又说到十几个小时飞机居然没个艳遇,最后酒喝高了,被闻礼拖去?客卧,塞进被子了事?。

文斯还在收拾桌上残局,忽然被从后面?抱住,没来得及转身,含着酒意的呼吸已将他囫囵吞没。

闻礼从文斯开门那刻就在忍耐,好?不容易解决掉碍眼?的大电灯泡,剩下弥足珍贵的小情侣独处时间,十天分?别积攒的热切想念,此刻只想一次性?补足。

可跌跌撞撞辗转进屋,难分?难舍吻了半天,文斯居然脑子还保留有一线清明,在闻礼欲进一步时,抢先拦住他的手。

纵然气息不稳,提问却?毫不含糊,“你先告诉我,你去?巴黎到底做什?么去?了?”

闻礼停下来看向文斯,那双眼?里被刚刚的缠绵撩拨起显见?的旖旎春情,偏偏又带笑意打量,勾得他心痒。

“小狐狸精……”闻礼低叹一声,无?可奈何调换了原本打算的先办事?再谈事?的先后顺序,在文斯唇角轻啄一下,拉他从床上坐起来。

“我去?处理?邵桐的事?了。”

“果然是他吗?”文斯其?实有点猜到,“他跟威亚事?故有关?”

闻礼点头,将自己调查的过程和结果都一一说了,而他这次去?巴黎,也是为亲自确认邵桐的下场。

除了一开始查到的那些,后来闻礼才知道,之前杨冬冬用来污蔑文斯的照片和酒店监控,其?实也是来自邵桐,他买到照片转发给?杨冬冬,并且将酒店完整的监控事?先处理?掉了。

而邵桐其?实是鹰帮死敌、巴黎另一帮派的核心人物,那个帮派后来在斗争中被消灭,他恰好?遇到来法旅游的秦升,有心想要借助他为自己洗白。

“邵桐手上人命不少?,沾过毒品枪械,黑料不是一般的多。”

闻礼如此总结,再添一条,“他还整过容,大整。”

“整容?”文斯是真没想到,他在巴黎见?邵桐那面?完全没看清,天黑他脸上又沾血,要不是从系统那里看到原著,预先知晓了“邵桐”这个名字,他估计看见?他也认不出?来。

“秦升混迹圈里,以邵桐原先的长相还入不了他的眼?,所以他是耍手段让秦升上套的,再用他给?的钱整容,趁机改头换面?,神不知鬼不觉通过选秀出?了道。”

“耍手段?他做了什?么?”文斯追问。

闻礼听出?点不对味儿,“你对这个感兴趣?”

文斯一时卡壳,他总不能告诉闻礼,按照原著邵桐本来耍手段要坑的人是他吧,他会关心这件事?,也是想着估计和原著坑闻礼差不多,所以才想要了解一二。

“……就有点好?奇,最近大家都在吃这个瓜,有人说……”文斯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有人说那个秦导其?实不举。”

他反应够快,把真实的小心思掩了过去?,闻礼闻言低笑,“这倒没错。”

“哎?还真是的呀?”文斯啧啧两?声,“那他包养邵桐是……?”

“巴黎那边有种新型毒品,可以从精神上治疗不举,也就是说吃了它以后人会出?现幻觉,醒来以为自己刚刚春宵一度,但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啊……”文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所以小说里邵桐就是利用这个,再加上一点现场布置,让闻礼误以为他们发生了关系,之后才会被那绿茶一而再再而三牵着鼻子走。

他就知道,凭闻礼的人品怎么可能真有什?么。

而那个秦升突然把邵桐捧上天,现在也可以理?解了,就因为他对着别的俊男美女都举不起来,唯独在邵桐那里得到自以为是的满足,肯定把对方当成天命之子。

后来估计这事?穿帮了,两?人才分?手,但这分?手原因必定是没法明说的,秦升吃了这么个哑巴亏,只能打碎银牙和血吞,顶多暗地里整治报复,但面?上不可能把邵桐怎么样,万一逼急了狗急跳墙,把他不举的流言石锤,这笑话可就闹大了。

闻礼见?文斯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你都不关心邵桐为什?么对付你?”

文斯边笑着摇头,边摸了摸下巴,“起先是有点奇怪的,但你把他的来历一说,我就稍微能猜到一点了,他既然想洗白自己,应该是想铲除所有跟他过去?有关的人吧?而我那晚恰好?见?过他被打的样子,知道他曾经牵涉到帮派斗争,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他也不放心,毕竟帮派的人行事?作风……嗯,大概是那种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你都说他手上有不少?人命了,多我一个估计不算事?。”

“分?析得很?对。”但不完全是所有原因。

闻礼想到在港市,他曾和邵桐见?过一面?,当时鹰帮已经接到暗线消息,往这边抓人来了。

彼时邵桐还在商场买买买,见?到闻礼出?现,似乎并不怎么惊讶,还笑嘻嘻地同他打招呼,“闻总,真巧啊。”

闻礼没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你不认识文玟,不知道是他救了你吗?”

听到这句问话,邵桐脸上笑容持续扩大,两?手七八个高档购物袋晃荡着,悠然道,“我当然认得他,印象深刻。”

“那你为什?么还要害他?”

“因为讨厌呗。”邵桐倨傲地扬起下巴,“他是救了我,所以我更加讨厌他了。”

他抬起手,垂眸欣赏自己腕上新买的精致链子,宛如朋友闲聊般说,“如果你被人看见?那么凄惨的样子,你会不会也想挖了那个人的眼?睛?”

“……”若不是在商场,闻礼恐怕邵桐现在已经没命在。

而邵桐依旧言笑晏晏,甚至挑眉看他,对于闻礼眼?里的杀气置若罔闻,“怎么?这就急了?我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

闻礼只道,“不必激我,你没机会了。”

虽然关心则乱,但他还不至于不理?智到为个人渣脏了自己的手,恶有恶报,他要做的不过是亲眼?见?证罢了。

邵桐轻哼,倒似全不在意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他居然像想起什?么,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块包装精美的手表,“你来得正好?,看看这手表,明景哥会不会喜欢,我觉得很?好?看。”

闻礼皱眉,警惕地望向那只盒子,当发现他真的只是打开它,自我满足似端详那块手表时,他觉得邵桐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而他对季明景的称呼,和他提及他时那种表情,连闻礼都觉得生理?不适。

“我曾想过留他一命的。”邵桐却?突然自顾自又说话了,手指在包装盒上轻轻摩挲,“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我看上的人。”

果然,闻礼心里道。像邵桐这样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被季明景吸引其?实并不奇怪。

但他骨子里自卑又自傲,所以才愈发看着文斯的光明,对比出?自己的黑暗,更因嫉妒生出?怨恨,随随便便把人命放在刀尖上试探,甚至现在还存有害人的念头,真就是作死到一定境界了。

闻礼早已不想和这种人再多牵扯,但他必须确认筹划的每一步都进展到位,因此还在耐心等待。

邵桐则好?像彻底忘了闻礼的存在,他目光落在手表表面?上,秒针滴滴答答走着,在偌大的商场里旁若无?人,像独看爱侣般注视时间流逝。

直到周围隐约传来吵杂的脚步声。

闻礼默然随人群退后,看几个男人过来,二话不说将邵桐按在地上,然后他没怎么挣扎就被带走了。

那伙人训练有素,还带着手铐。骚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家都以为是便衣执行公务,议论过后心有余悸地散了。

但闻礼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港市警察,不过也只有他们才能将邵桐带离国内,这也是他引邵桐到港市的原因,他曾经的仇家对头抑或法国警方,随便哪边对他而言结局都一样。

**

闻礼的讲述将轻重比例稍作调整,他没有过多强调季明景,淡化了邵桐扭曲的嫉妒心。

文斯仍然按照原先以为的,邵桐是因为两?人闹过绯闻才对他不满,但真正想除掉他还是因为巴黎那件事?。

不过无?论具体为什?么,眼?下也不重要了。

“怎么说呢,就应了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文斯如是评价。

而这一通秉烛夜谈下来,事?情也都尘埃落定,刚刚的旖旎气氛却?早就凉透了。

见?文斯还皱眉想事?情,闻礼不满地在他后腰拍了下,“去?洗澡,睡觉。”

文斯像被踩到尾巴似飞快跳下床,一溜烟钻进浴室,闻礼无?奈又纵容地摇头一笑,拿起衣服去?外边的洗手间。

路过客卧时,隔着门都听到鼾声震天。

闻礼洗得不慢,但等他结束回来,某个粗神经大棒槌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是真像小孩子那种趴着的姿势,脸侧到一边下巴微微上抬,这个角度看去?又乖又软,毫无?防备。

“……”闻礼完全拿他没辙,看人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再给?叫醒。

他放轻动作悄悄上床,文斯还没盖被子,睡衣下摆因为手臂的动作往上掀起一角,露出?半截劲瘦的腰身。

闻礼将文斯上衣继续撩起更多,看他伤处恢复的情况,也检查有没有再整出?新伤来。

文斯有祛疤药,但他总忘记抹,估计最近没有人在旁监督,又偷懒了,闻礼帮他抹完药,再将衣服重新理?好?,这才搂着人睡下。

虽然这段时间在国外,但文斯现在跟组的那位导演认识闻礼,同他说起过,文斯前面?因为受伤,有些场次没拍成,最近的高强度戏份都集中在一起,其?实很?辛苦。

但他不想拖慢剧组进度,硬是场场不落,而且在导演组征求意见?时,主动提出?愿意在别人休息间隙加班赶工,几乎每天都熬到后半夜。

而事?实上当闻礼在电话里问起时,文斯的回答却?是,“还好?啊,就稍微有一点忙,不过我最近追进度,这样等你回来,我兴许还能攒出?两?天假呢。”

被戳心窝子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吧。

闻礼其?实不太困,还有时差没倒过来,他就这么抱着文斯躺着,脑子里过电影似回放两?人一起经历的事?,越想越没了睡觉的念头。

他转而望向怀里的人,文斯一半身子被搂得伏在他胸前,额头挤在他颈窝,只露出?夜色里朦胧的小半边脸。

虽然人是闻礼主动搂过来的,但这种密切地像是寻求小窝般往他怀里钻的姿态却?是文斯自己下意识的。

不知是否有第六感察觉到注视的目光,文斯又往闻礼脖子里蹭了蹭,融融呼吸吹透半边领口,被感官放大成肌肤上熨帖柔暖的温度。

闻礼被他蹭的心软成一片,棉花糖含进嘴里一样甜化了。

分?开的这些日子里,两?人各自忙碌,无?论电话抑或微信,文斯从没说过想他。

闻礼也不说,他或许固守一点点矜持,或许暗含一点点期待,就像拉锯战,明知对方想听什?么,但在恋爱使人降智的普遍真理?下,他还是没能免俗地,找回了迟来的青春叛逆。

可纵然最后还是碍于男人的面?子观,坚持沉默到现在,但此时夜深人静,睡梦里无?意识地亲密贴近,应该才是想念会有的真实样子了吧。

“……你再乱蹭,我就要亲你了。”明知人听不见?,闻礼却?故意低声警告。

可文斯寻到舒服的位置,没再蹭他,呼吸愈发深长平稳,但闻礼却?反了悔,他手指轻抚上文斯下颌,胳膊稍稍一动,那颗枕着他的脑袋便换了个细微的角度。

床头小小的香薰灯亮,文斯从挤在闻礼脖子里变成仰起脸,暖黄的光线落上那副眉眼?,被压乱的碎发与闭合的睫毛在皮肤落下细碎的暗影,随着两?根手指轻轻拂去?,逐渐现出?无?暇底色来。

闻礼在他眉间浅浅一吻,尚觉不够,略一踟蹰又辗转移至唇珠,试探似轻轻咬了一下。

而后才像终于打开束缚,五指从文斯耳际没入脑后乌黑茂密的头发里,托住他,将浅尝辄止彻底变作绵长纠缠的深吻。

直到实在喘不上气,文斯才慢悠悠从深睡眠里醒了小半,还没睁眼?,就听耳边一个带笑的低哑嗓音。

“两?个小时了,睡饱了没?”

**

冬夜正暖,居室温馨。

浴室玻璃上已经凉透的水蒸气,早就彻底凝成水珠,又随着室内上升的温度再度升华成空气。

徒剩丝丝逸散出?的沐浴露清香,还残留在这方空间里。

文斯被亲的昏头涨脑,全无?招架之力,意识里还慢悠悠飘出?几个大大的问号,现在什?么情况几点了这是哪我是谁……而闻礼已经准备好?渐入佳境。

可就在紧要关头,文斯陡然清醒,又想起一件事?,抬手拍在闻礼光溜溜的肩上,发出?异常清脆地啪地一声响。

再度被强迫来个急刹车不说,差点被这不遗余力的一掌拍到真气涣散偃旗息鼓,还好?定力足够方才稳住。

闻礼:“……”

“……今天要不还是算了吧。”文斯尴尬道,手慢吞吞缩回去?,被某人盯得头皮一跳一跳发麻。

“怎么了?”

“我……”

“你明天休息,我知道。”

简单一句直接将借口堵回嘴里,闻礼缓缓俯身,额头抵住文斯,垂下的头发有些微汗湿的迹象。

而他睫毛上似乎也缀着朦胧雾气,瞳孔里的漩涡在暧昧小灯下,透出?的意味比以往更要深浓,有种难以言喻的野性?和张扬。

文斯不敢眼?对眼?看了,怂包地垂下视线,目光便顺势从对方高挺的鼻梁到优美的唇线,继而是吊在下颌处那根长长的项链。

蓝色项坠随着轻微晃动徐徐旋转,而后在视野里自然涣散,如同镜头变焦,项坠变得模糊,逐渐清晰的是撑在他上方、那副矫健而蕴满力量的身形。

宛如满弓之弦,蓄势待发。

文斯喉头下意识一紧,不由地咽了咽,心怦怦直跳,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欲盖弥彰左右乱瞟,艰难小声道,“家里还有别人……”

他嘤嘤嘤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撩得闻礼濒临爆炸,一边抚弄文斯的手,悄悄移开障碍,一边低声诱哄,“他醉成那样,听不见?的。”

“不行,我、我……我真不行。”文斯干脆承认自己胆怂。

两?人先前的几次“业余活动”都是在完完全全的二人世界展开。文斯脸皮薄,别墅里被拉进屋接个吻,都能原地着火,闻礼其?实能体谅他这种心态。

但体谅是一回事?,这都提枪上阵了再让他收手,无?异于洪流倒灌水淹三军,后果不堪设想。

“我尽量轻点,你别出?声就好?了……”

“我……”

文斯内心%#&*;,他以为是瓶子里装满水,让不出?声就能不出?声的啊!而且轻……轻你个大头——鬼才相信惯犯大骗子!

“你给?我……”

duang!一声闷重巨响。

好?像什?么硬物撞在门上的声音,依稀来自隔壁。

文斯后半句戛然而止,才和闻礼面?面?相觑两?秒,就见?他仿佛顿悟到原因,脸色微青,嘴角抽搐。

然后这位向来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霸总弟弟,缓缓用英文飘出?个脏字。

然后,咬牙切齿,“那家伙,一喝多就梦游。”

文斯:……

咦?这特征有点……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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