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哥,我们两个已经安顿好了。”
上官冷琊的声音,在手机对面传至。
此时距离约定的开会时间还有一段空当,楚渔觉得有必要借此机会把上官冷琊和董绮罗叫过来,让他俩先跟赵乙年、唐修杰二人结识一番。
“好,我现在就把地址给你发过去,你们俩直接过来找我吧。”
简单两句对话结束,楚渔便是把手机拿离了耳边。
“谁要过来找我们?”由于楚渔手里的“小板砖”隔音效果实在不怎么好,致使站在他旁边的赵乙年,哪怕不想偷听都无法忽略掉通话里的内容。
不过既然楚渔没有选择避开他,也就证明这通电话没必要刻意避讳些什么。“炎黄集团的大局还得由你跟修杰两人严加把控,所以月煌这边的商业运作,我打算交给另外两个自己人去着手跟进。”
“另外两个自己人?”赵乙年好奇发问,与此同时,已经将月煌集团最后那百分之五股份收入囊中的唐修杰举目望来,共同等待楚渔的回答。
楚渔神秘一笑,“贱”态毕露道:“别着急,等下我会给你们机会互相结识一番的。”
……
下午三点四十分,酒店房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叩响。
“我去开门。”好奇心爆棚的赵乙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楚渔在外面请来的“商界高人”了。
房门打开的瞬间,赵乙年当即便是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来者一共两人。
男的满头飘逸银发,五官俊美异常,身上穿着的那套浅灰色西装丝毫褶皱也无,甚至单凭肉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上面绝对没有沾上丁点灰尘,即便青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都无法让人忽略掉他的优雅、高贵以及“生人莫近”的孤傲气质。
再说另一个年轻姑娘,虽说她的容貌比不上岳灵婉、薛晴两女那般倾国倾城,却也绝对称得上是美女一个,凹凸有致的娇躯外,穿着一袭大红色长裙,艳而不俗,美而不腻。
而赵乙年在打量这对青年男女的同时,后者二人也在打量着他。
气氛沉寂片刻,终由“红裙姑娘”打破了这份“尴尬”情境。
“请问楚渔在里面吗?”
“心上有人”的赵乙年,自是不会因为眼前女子的漂亮脸蛋而失神不已,听得后者疑问,他立刻侧身让路道:“两位请进,楚先生就在沙发上坐着呢。”
银发青年面无异色,迈开步子就走进了房间,甚至连招呼都没跟赵乙年打一个。
落在他身后的红裙美女见赵乙年脸上笑容僵了一下,步伐稍顿,悄悄凑到他耳边轻声解释道:“你别介意,他对谁都那样。”
赵乙年没想到红裙美女观察的这般仔细,怔了怔神后,笑着摇头道:“哈哈,有能力的人难免会有些傲气,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理解。”
三人从门口先后来到沙发旁边,楚渔指了指空着的位置招呼道:“冷琊,绮罗妹妹,咱这里没有外人,你们随意就好。”
不错,银发青年和红裙美女,正是受命而来的上官冷琊与董绮罗二人。
待得两人入座,赵乙年才从不远处的餐桌旁,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在楚渔身侧落定。
“修杰,确定月煌股份已经全部转入到我名下了吧?”
听得楚渔疑问,坐在他旁边的唐修杰举起手来,推了推他鼻梁上架着的黑色圆框眼镜。“昨天在月煌集团高层会议上,你一共花费五十亿华夏币的资金,在各大月煌股东手里买下了该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而就在不久之前,我和赵总一共用掉八亿元华夏币,将分布在股市中的月煌散股,全部购入到了你的名下。”
“也就是说,这次购买月煌集团股份,我们资金总消耗为五十八亿华夏币?”楚渔做出最终总结。
唐修杰点点头,正面认可了楚渔的结论。
适时,兴奋无比的赵乙年坐在旁边搓了搓手,情难自抑道:“说起这个,我真是想不服你都不行啊!你居然只用了五十八亿,就把两个月前整体市值高达两百亿的月煌集团成功纳为己有,变态,你简直是太变态了!”
“低调低调,类似于吹捧你老板我的话,往后每天只要说上两三百句不带重样的就可以了。”
赵乙年翻了个白眼,他必须承认,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不光变态,还很贱。
“哎,渔哥,你们说的那个月煌集团,是不是王家人在天金市开的那个化妆品公司?”一直在旁边默默“听会”的董绮罗忽然问道。
楚渔看向她,灿笑着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它。”
董家和王家的关系本来就不是特别友善,加上王家利用蒙扎昊石的蛊术差点把董家灭门那段仇怨,方是使得这位董家大小姐,打心眼里恨极了王家族人。
“活该!王家那群王八蛋,就活该落得这种下场!”
赵乙年和唐修杰两人都不太清楚董绮罗和王家之间的恩怨纠葛,所以他们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过节,能让这位看起来脾气不怎么坏的小美女,对王家人产生这般强烈的抵触情绪。
似是感受到了赵、唐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惑然气息”,楚渔顺势引荐道:“乙年,修杰,你们眼前这位美女,就是禾北省董家的大小姐董绮罗。”
“原来你就是董家大小姐,失敬失敬。”赵乙年站起身来,遥遥向董绮罗伸出了手。
董绮罗回以微笑,同样起身,跟赵乙年浅尝辄止的握了一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跟我这么客气。”
说完,她又向坐在稍远处的唐修杰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介绍完董绮罗,楚渔硬拉着上官冷琊,帮他和赵、唐二人相互结识了一番,而就在几人打招呼的过程中,赵乙年蓦然惊醒道:“要不说上官先生瞧着那么眼熟呢,我之前经常看到你在炎黄集团的厂院里一个人默默散步。”
散步?
楚渔心中偷笑,却没有出面帮上官冷琊解释什么。
随即,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