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今天你回来吃晚饭吗?”叶雪趴在床上充满期待地问道。
“嗯,我马上就回来。”关亮挂掉电话,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叶雪听到他要回来,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开始琢磨:看他那么辛苦,要不给他做一顿饭?
叶雪来到厨房,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决定给他做一份糖醋排骨,番茄鸡蛋汤,青椒炒肉丝。
可是叶雪看着那排骨犯难了,突然想到马芸芸,立刻打电话给她:“在吗?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你知道糖醋排骨怎么做吗?”
马芸芸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想到要做菜?”
“这个……你先告诉我啦。”叶雪蒙混过去。
马芸芸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哎呀,你不说我也知道。”
然后马芸芸开始给她讲怎么焯水,炒,放调料。叶雪这个厨房小白,弄的手忙脚乱,不过还是完成了。
关亮一回来便看见叶雪系着围裙,在厨房了忙碌着,心底感到特别的温暖,他悄悄走到叶雪的身后,一把抱住她。
叶雪正盯着锅里的青椒炒肉丝,突然被身后的人一抱,吓了一跳,不过闻到一阵熟悉的气息,又顿时放松下来。
关亮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叶雪转身笑着对他说:“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
叶雪把菜都端上桌,关亮看着面前颜色有些黑漆漆的菜,还是毫不犹豫地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尝了尝,开心地说道:“嗯,好吃。”
叶雪觉得不敢相信,第一次做饭就这么成功?她也尝了一块,嗯~真的还不错,除了卖相不好看之外,都没有什么问题。
吃完饭,关亮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叶雪站在一旁看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不过,他似乎有好些天都没好好休息了,看着似乎很疲惫。
叶雪试探地问道:“公司最近怎么样?没碰到什么问题吧?”
关亮朝她淡淡笑了一下:“一点小事,三叔为了得到总裁的位置,一直在暗中下套。”
叶雪不免有些担心:“那你没问题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关亮洗完手,一把抱住她:“我想你帮我生个小宝宝。”
叶雪顿时有些脸红,把脸埋在关亮的胸前不肯抬起来。关亮抱着她回到卧室,轻轻放到床上,一阵翻云覆雨结束后,两人都相拥而眠。
第二天关亮早早地醒了,看见身旁的她仍睡的很香,不忍心打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心满意足地悄悄起床洗漱。
一来到公司,秘书便端来一杯咖啡,还有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秘书示意道:“关总,股东大会就要开始了。”
关亮喝了一口咖啡,开始翻阅文件:“好,我知道了。”
拿上文件之后,来到会议室,刚踏进去便看见三叔在那等着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股东大会的其他成员也陆续到齐了,只等他到,就可以开始了。
关亮双手交叉放于胸前,环顾一下四周,看来可以开始了:“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经过商议和投票,关亮的票数最高,正当要正式决定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等一下。”
只见三叔缓缓站起身,示意身后的秘书拿来一沓文件,分发给众人。
三叔非常不满最后的结果,脸上满是怒气:“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吧,所谓的关总把公司的钱都投在一个有大漏洞的项目上,把钱都亏空了。”
顿时非议四起“什么?!”
“投资岂能当儿戏?”
“故意隐瞒到底是何居心?”
“呵,不会是想把叶家收入关家之内吧!”
就这样,刚刚还站在关亮这边的股东都纷纷改变主意,打算站在他三叔那边。关亮不急也不恼,叫来秘书,也给股东们都发了一份文件。
关亮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想大家可能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误解,还是看完再说比较好。”
股东们看完后不免有些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有人率先问道:“关总,你能否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算给我们一个交代。”
关亮靠坐在椅子上,缓缓说道:“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有人为得到总裁的位置意图不轨,而我则拿着身家在投,可没有亏空。”
现在所有的茅头都指向了三叔,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仍心有不甘:“呵,关总你这文件难道不是为了得到总裁之位伪造的吗?”
“哦?那你可以派人去查不就知道了,白纸黑字可骗不了人,我的三叔。”关亮看着三叔,眼底没有丝毫的怜悯。
众人对刚刚三叔的判断感到惊讶,会议开始变得严峻起来。
“您不应该解释一下您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吗?”关亮把文件用力往桌上一甩“啪!”的一声,浑身开始散发出怒气。
三叔轻蔑地说道:“解释?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你投资失败的原因吗?”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虽然文件上你为公司做的贡献有目共睹,不过这次的大项目你的的确确让公司损失了很多钱,这难道不是吗?”
有人不免说道:“商场上有输有赢不是很正常吗?”
关亮听到有人还是明事理的,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吩咐秘书把东西拿进来。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三叔:“您看了这个,想必就无话可说了吧。”
三叔看到文件上居然记录着自己恶意散播谣言的证据,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气的直接把纸撕了个粉碎。
大伙儿看了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想不到是三叔让本该可以赚的项目给亏了。还诬陷关亮拿公司在赌这支股票,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总裁呢?
于是大家都投票让关亮做总裁是最合适不过了,最终会议还是以关亮当上总裁而结束。三叔咬牙切齿地对关亮说:“你给我等着,事情还没结束呢!”
“呵呵。”关亮觉得可笑,没再多说什么,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