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我们,求你了,屋子里还有一些食物和一点钱,请都拿走。”她用英语恳求我,两个小女孩依然天真地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好奇地打量我。
看到我注视两个小女孩,少妇连忙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两个黑亮的RU房。
“我愿意和你ZUO爱,但是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了,她们才七岁。”恐惧和激动,让少妇说话时声音剧烈的颤抖着。望着这个眼睛里蓄满泪水的少妇,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不是因为战乱,她们本可以幸福地生活。守着自己一小块贫瘠的土地,丈夫每天打猎耕种,女人照看孩子,过着简单却安定的生活。可是现在,女人那一声声饱含着屈辱和恐惧的哀求,就已经让我知道,这片土地上,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依然蹩脚的英语说道:“不要慌张,穿好你的衣服,我只不过是一个迷路的人。”
听到我的话,女人狐疑地重新打量了一下我,才羞涩地穿好衣服。蹲下拥着自己的两个小女孩,借以掩饰自己的羞愧。
“你的孩子多大了?”为了缓解尴尬,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一个七岁、一个八岁。”少妇从刚才的窘境中解脱出来,将一个小女孩刚刚吃了一口的黑黢黢的东西递给我,引得小女孩一阵阵不满。
我知道,这些就是她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盒军用牛肉罐头塞进了小女孩的手中。
少妇惊讶的望着牛肉罐头,有些不知所措。想向我道谢,又不敢张嘴,只好十分局促的搂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两个小女孩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嘀咕着。时不时还会用小手将罐头举起来,冲着阳光下看一看,天真的样子让我都觉得可爱。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了一个很不礼貌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在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在乎这个,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二十一岁。”
我将罐头上的拉环拉开,递给两个小女孩吃。没想到两个小女孩同时用英文跟我说了一声谢谢,我一愣,冰冷的脸上下意识的浮起一丝笑容说了声不客气。
其中一个小女孩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挖了一块牛肉,香气顿时扑鼻而来,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将肉块塞进嘴里。看着小女孩眼中闪烁出的兴奋快乐的光芒,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
这个本应该享受幸福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在这片土地上每天想着要如何活下去。
看着两个小女孩快活的吃着牛肉罐头,然后拿着罐头递给少妇,我的心忍不住放松下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递给少妇一块面包。
“谢谢。”少妇接过来,没有女人的矜持,直接将面包撕下来塞进嘴里。
“你知道阿布扎比和怒之兵团吗?”听到我的问题,少妇吃东西的脸顿时僵住。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惊恐不安的表情,仿佛我说的是可怕的洪水猛兽。
看着少妇从眼中透出的恐惧,我只好耐心地解释道:“你放心,我不是他的佣兵,他们也不在附近,你不要东张西望,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好了。”
她的口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和线索,只知道阿布扎比在非洲战乱地区是恶魔的代名词,而怒之兵团这个超级军团名声也好不到哪去,经常干一些挑起国家内战的勾当。
这个流离失所的可怜女人带着两个可怜的孩子刚刚从战乱区逃了出来。她的丈夫被流弹炸死,我看到她在谈论她死去丈夫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的丈夫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强奸了我,直到我成为了两个女孩的母亲之后,他才放心。后来,他参加的武装势力参与到一个反政府武装势力当中,被政府武装打死,我就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的在这里生活。”
我将手中的面包递给少妇,想了想说道:“你们最好还是离开这里,向开普敦方向走,这里非常的不安全。尼日利亚很多地方已经处于战乱开始的状态了。”
听到我的建议,少妇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这里不安全,可是我能怎么样?我带着我的两个孩子,整个村子的人都逃走了。”接着,她抬头望着我,用一种恳切的语气哀求:“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她的手指向北方:“求你带我们穿过这一片战乱区,我的舅舅在当地很有势力,可是没有你,我没法穿过那片战乱区。”
我摇摇头毫不留情的拒绝道:“我没有能力带着你们穿越战乱区。”这是事实,如果是我自己,问题就不会太大,可是带着三个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女人,她们很有可能因为看见一具腐烂的尸体而尖叫,更有可能因为惊恐,而连行动的勇气都丧失掉。?我绝不会让自己为了三个毫不相干的生命而冒险,在这片土地上,这样的人有太多太多,即使是上帝,都无法帮助所有的人。
“那请您带我们绕过战乱区吧,我的舅舅会给您很多的钱。”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黑白分明的眼球飘忽不定,很显然,她在撒谎。
“如果你再对我撒谎的话,我就强奸了你的两个女儿。”看到我突然变得阴冷,少妇吓得一把搂过两个女孩儿,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话,就要说实话,任何撒谎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我从小腿外抽出锋利的军用匕首,明晃晃的刀锋冲她们比划着。
两个小女孩显然知道匕首是什么东西,吓得和自己的妈妈依偎在一起,拼命的哭起来。
“不许哭!”我低声吼叫着,又支起耳朵仔细听附近的动静。生怕孩子的哭喊声引来小股的佣兵。这些小股佣兵其实并不可怕,但是他们的身上一般都带着移动电台。在非洲广袤的大草原上,这东西出奇的好用,没有任何阻挡的电波会迅速地将遇到的状况通知大本营。而通常,负责维护电台的佣兵都走在最后。
我的吼叫起了作用,两个小女孩鼻子上挂着鼻涕,嘴角顽强地抿着,却不再让自己发出一丝动静。
看到少妇平静下来,我说道:“说说实话吧。”
少妇小心地瞄了瞄我手中的匕首,又小心地看了看我的眼睛,才磕磕巴巴地道出实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