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明这个时候,也不愿意提及石猴,反正到时候石猴出现之时,他们自然会是知晓,现在如若知道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他不想因此多事。
“这个帮手到时候会出现的,你们放心好了。”刘道明淡淡的开口,语气中蕴含着坚定,让人闻之似乎可以安稳下来。
人宗的长老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都是有意或者无意,观察着宗门宗主,期待着宗主该如何回答,如果真的要战,他们就算是再害怕,都必须要前去。
毕竟这是一场代表华夏的战斗,而不是代表他们单单一个人,也不是单单一个宗。以往的恩怨,必须要抛弃,现在联合在一起。
不过大家都是知道,这场突袭注定是血腥的,如若计划好一点,伤亡或许不是太大,如若计划不好,甚至早先被察觉,那么胜负实在是难料。
“既然你说过有帮手,那么如果不能带来给我瞧瞧,否则我很难做出决断。”沉吟了片刻,萧战认真的开口,这句话说的他极为的诚恳,要是真的有这个帮手,计划倒不是那么的难办,反倒是会有胜利的可能。
他有部分因素,是因为荣辱,才想要团结在一起,消灭外来敌人。还有部分缘由,是因为刘道明先前说的话语,如果消灭这帮人,最终存活下来的修士,在地球修真界必定势不可挡。
这样的霸主心态,他自然也是存在,甚至还颇为感兴趣,知道富贵险中求,大的风险背后藏着大的利益,当然也得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气运给吃下。
“到时候我会跟在你们身边,一同行动,我们现行去行刺对方的几个高手,悄无声息的干掉几个具备威胁的,最后如若被发现,才开始正式的打斗。”刘道明神色如常,回答道,“至于你所说的我的帮手呢,如若你不相信我的话,到时候我在你们中间,你直接杀了我不就行了么?”
萧战沉默,低头看向了自己的红色长袍,目中露出沉思之色,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迟疑之中,不知道究竟该如何下决定。
周围的长老面面相觑,皆是看到了互相目中的无奈之色,知道自家的宗主谨慎,而刘道明所说的话,即便有再多的道理,但是只要有危险,便是必须要仔细考虑一下,否则如若有了危险,到时候难以脱身。
这是一场关乎宗门命运的决策,许许多多人的性命,都是掌握在宗主手中,而宗主又不是如同道宗老者一样,脾气那么的火爆,说动手就动手,完全就是刚烈极了。
“你比小娘皮还要小娘皮!”道宗老者冷哼一声,再次盘膝坐下,脸上带着不屑,望着萧战,等待着后者的决策。
一旦后者拒绝,他现在绝对会二话不说,直接离开,不会像之前一样,还要呼唤刘道明。他这人,虽然有的时候比较谨慎,不过到了这种别人欺负到头顶上的事情,热血上头后便是不能自已,反正就是必须要硬碰硬,就算是身死道消他也都无所谓。
“呵呵,这道宗的大长老,之前的从行为来看,就看的出脾气暴躁,是一个急性子,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急。”刘道明暗暗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多说话,也是看着萧战。
这个时候,很多事情他都不必多说,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他不相信萧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后者很有可能早就已经了解,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问题还是需要点拔一下,方才能够真正的下定决心。
反正现在就像是一场赌博,如果赌赢的话,那么实在是最好,从此以后修真界,归于华夏统治,再无人敢惹其锋芒,但是输了的话,那样就委实难料。
越是活的久了的人,越是不敢轻易的丧失自己的性命,这些筑基修士更是如此,不到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真的拼命。
他们都是从刀山血海里面走出来的,自然明白修行界的残酷面貌,如若是真的一个不谨慎,那么绝对会真正的丧命。
在战场上,遇到对手的杀手锏,不能抵挡,也没有帮手的话,同样是这样。处于和平久了,他们清楚一旦同意这次计划,那么他们此后,少了几人,那是多么的悲凉。
“道辉,这件事情,我还是很难做出决断。”不久后,萧战抬起了头,看向四周,不待的道宗老者,也就是道辉生气,继续道,“但是我期待着这些长老的决断,这样吧,少数服从多数,同意的开口说,不同意的就不要说话。”
道辉皱了皱眉,本来还想要发怒,但硬生生忍了下来,萧战这番做法,倒是也符合他的判断,看起来他是很鲁莽,实际上还是很有智慧的。毕竟修真界中的大能,岂能是泛泛之辈。
“我看这样不行,你是一宗之主。”不过刘道明眼睛一缩,倒是没有那么镇定,连忙的开口,他看得出来,真的要这样的话,现在他的计划,不知道会不会泡汤。
那些长老中间,许多人他都看的出,目光闪缩间有着退缩与害怕之意,七位长老中,现在通过目测,已经有了四位,已经决定退出。
他不能允许这种意外发生,那样的话对于他来说极为的不好。这件事情不早点展开,那么那帮该死的外来人,很有可能会提前突袭下手。
因为这些休战的规矩,在这些人的眼中,他们的绝对利益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世界历史上,什么签订的和平条约,最后还不是说打就打了,哪里会有人真正的信守。
只要有了野心,不爱好和平,事情早晚会变成冲突,与其后发制人,不如先发制人,掌控了主动权,还要好胜利一点。
可是刘道明的话,却是引起了那几位长老的不喜,他们眉头一竖,冷冷的望向刘道明。
“宗主说了让我们决定,难道我们自家的事情,也要你管。”
“刘道明你不要太猖狂,我人宗又不是三流小宗派,这种事情怎能如此慌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