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大多是这样,你的努力和坚持总会换来收获的。
随着我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长,我渐渐的开始有了一些客户。尽管我这客户确实是小,小的可怜,小的和我的“贪污犯”鼻孔能有一拼。
不过我对他们不错,我亲切诚恳不欺不瞒,关系搞的不是朋友,亲似朋友。再说了,“苍蝇虽小也是肉啊!”。哈哈哈哈!我这些老客户,要是知道我这么比喻他们,非把我“贪污犯”鼻孔塞满,再给焊个死膛的。
他们时不时的还会问我,“你们老板哪?你们老板哪?”,我仍旧学着小沈阳的样子,“俺们老板呢?俺们老板出去了!”。我学的惟妙惟肖,学的十分仿像,这么说吧,小沈阳,他没有我学的像!
有了一些小客户后,我慢慢的也有了两个大客户。大客户有多大?说出来吓死你,一次能要我满满一三马车煤!
你可不要觉的这根本不值一提,就是这满满一三马车的煤,能顶我十几个小客户总量了。
陶瓷厂这个客户是机缘巧合得来的,是厂子里一个供应人员出来闲转,发现的我。
不过我不算是真正的供应商,只是在他们供应商和供应商之间,或者有时候煤紧的时候,充当“备胎”,临时一用的作用。
厂子老板是福建人,是亲哥俩,老大姓“黄”,老二也姓“黄”。
老大的脾气是不急不躁,老二的性格是不燥不急。哥俩说起话来,慢悠悠的“福普”,听的你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发笑。
虽然哥俩脾气好,但是不等于俩人不吵架,有时候因为厂子里的生产和安排有矛盾了也吵。
我们就在旁边看他俩“福普”吵架,虽然是不敢笑出声吧,但是绝对是好笑,能憋出腹肌。
给厂子打交道就不一样了,不像是小客户们,是自己上门来拉。厂子就需要有人把煤筛好,有人把煤送过去,还有人等着收账。这是一般套路,我多与众不同!我是我筛好,我送过去,最后,我要账。
慢慢的和厂子的人熟了之后,有时候我就会随着他们一起骂我的老板,“哪有这样的事?工钱不多不说,女人当成男人使,男人当成牲口使?!”。
我也跟着他们一起骂,一边骂,我一边心里美滋滋的高兴。
这两位黄老板对我不错,一直到现在我们还打着交道,虽然不是生意上的伙伴了,但是我们确实是朋友,是伙伴。
在和陶瓷厂有来往之后的没多久,我又认识了一个更大的厂子,不过是个玻璃厂。这厂子有多大哪?我可以毫不夸张非常保守的说,一天的用煤量,是“老黄”陶瓷厂一个月的量,还得多那么十几二十个三马车。
可惜的是在这厂里,我连“备胎”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千斤顶”。“备胎”还能备上用一用,“千斤顶”没有时吧挺着急,有了顶一下完事儿了。
这个更大的厂子玻璃厂,老板姓王叫清波,是我们当地威风八面声名显赫的大人物。
我们当地有个段子叫“三大愁”,他就是其中之一,“愁的钱花不完!”
王清波据说最早是开铁矿的,生意好的时候,每天开着皮卡去矿上拉钱。车到了坡都不下,手下送上来“咣当,咣当”扔上来两袋子钱,扭头就走。
他建那个玻璃厂,投资巨大,我自己估摸着吧,怎么也得用手掐,用车拉,那么山包一样的,一捆一捆的一大堆。
就这样,他一分钱贷款都没有,一分钱都没有!当时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说好话的银行,那是乌泱乌泱乌泱乌泱的,王老那会总真的是牛逼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的。
我有幸亲眼目睹过王总一次,不愧是大老板,人长的就自带财富。那是高大伟岸方头阔脸,举手投足富贵十足,天生的一种压人的霸气。
我看见他时自惭形愧的厉害,手抖脚颤嘴巴秃噜,只想着找个墙缝桌角赶紧把自己藏起来,生怕自己有碍观瞻。
我往这送煤是隔二十差五十六的,纯粹的零敲碎打,不是非要等着要断顿了,临时应应急,根本轮不到我。
说到这,干生产性企业的老板,和在生产性企业上班高管,一定在想,怎么会这样?因为一个正常生产的经营的企业,怎么会原料断顿呢?!
没错!我们当地这个巨大的,知名的大企业,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不是生产上的问题,不是技术上的问题,更不是行情的问题,却是一个足以让企业崩塌倾覆灰飞烟灭的,严重的问题,——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