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婆见完面后,本想着没有什么发展,哦!还不能称之为我老婆,她是有名字的,她叫玉箫,这名字还挺好听,至少比“铁锤妹妹”强了不少。
玉箫,这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只可惜人和名字严重名不副实,外貌和气质上不像是个吹箫的,更像是一个拉二胡的。
玉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来牛城一趟,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失礼,我就约她在市里新开的“肯德基”见面。
新开的“肯德基”生意是真好,好到可以和医院媲美,好到门口排队的人,能从这头,排到那头。
我在虔诚的吃“肯德基”的人群中,远远的看见玉箫穿了一条大宽裤子走来,那大宽裤子又老又难看,“扑扇,扑扇”,像两只大象的耳朵。
我大声喊“玉箫”,她在人群中找我,终于看到我时,会意的一笑,好像笑的很好看。
她走近我时,我突然发现她的嘴不撅了,眼睛也好看了起来,鼻子又高又廷,弯弯的眉毛上还有一个锃明挂亮貌似聪慧的,大脑门。
我俩排了半天队,才挤进了“肯德基”的大门,到了点餐台时我就后悔了,我就“呆子看烟花——傻了眼”了。玉箫倒是熟络,轻松洒脱的很,她要了薯条,给我点了汉堡。
汉堡这东西虽然好吃,但不抗吃,我尽力小口小口的吃,以配合她慢悠悠的薯条,即便是这样,我这汉堡还是很快就掉进肚子里。
这“肯德基”的环境就是不错,不显的尴尬还能聊的开。玉箫不但有问有答了,还有答有问,看来吃薯条聊天,明显强过于嚼口香糖。
汉堡不能再吃了,要是在这吃还想吃饱,我能从白天一直吃到晚上。再有就是这里人确实太多,尽管进了“西餐厅”的人,明显都比在中国馆子素质高,但还是有点吵,乱哄哄不得安静。
我和玉箫没处走,想四处转转可这比农村强不了的周围,就只能到我的店里看看。到店门口时,巧遇发完脾气还没有走的大姐,大姐看了我俩一眼,那表情是,面无表情。
天色渐晚,我俩实在转无可转了,我就把玉箫送到了回家的客车上。
我再回店的时候,大姐竟然还没有走,似乎还在等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我回来,不经意的说一句“那姑娘不错,就是嘴巴有点撅!”。说完,不等什么了,转身就走。那样子是不能再和多说话了,再多说,就消了自己身份。
其实大姐说的没有错的,玉箫嘴确实是撅的,但是我突然间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看不出来了,眼睛糊涂一般。“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眼里不单单出西施,我看情人眼里还能磨皮美白,祛斑祛痘,瘦脸大眼,治疗嘴撅。
玉箫最讨厌年纪轻轻的人有白头发了,我不但有,还是从初中就有,虽然是很少,但确实是有。不过此时的我,在玉箫的眼里,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羽扇纶巾的白马大帅哥。
爱情来的意外,来的迅猛,来的毫无征兆,尤其是对我这种严重缺乏经验的选手,让我手足无措难以招架。
原来一直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心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心里撑的满满当当的,去哪都带着她,干什么都念着她,幸福的十分不习惯。
之前最讨厌煲电话粥的人,现在,我也能用我的摩托罗拉小直板,聊上十几分钟了。十几分钟已经是我的记录,我打电话,一直讲求言简意赅,“什么事、知道了、好的、挂”,从来不多说废话,也说不了废话。
我讨厌打电话啰嗦的人,很有可能是受了马季先生《打电话》的教育,尤其是那句“车上有座你就坐着,人多你就站着啊!”。反正是我看见谁在那啰里啰嗦翻来倒去的打电话,我就想上去抽他,现在到好,看这情况我快要抽我自己了。
明确了恋爱关系后,我回家的次数明显就多了起来,在这里占不住,心里恍恍惚惚的像被什么牵着。
再也不觉的这坐车来来回回的是件麻烦事,心里甜滋滋的高兴,看见什么了也觉的美好可爱,那个卖票的大婶也不令人讨厌了,开车的大叔潇洒的很。
唯一不足的就是这来来回回的距离太远,速度太慢,太费时间,不能一下子蹦回家,实在是惹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