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这就将他送到净身房,保证绝对处理的干干净净,让她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吕不韦赶忙顺口说道。
“那就行,丞相大人若是有其他的事情,还是去忙吧!这件事情寡人知道了。”杨量随意的挥了挥手。
吕不韦行了个礼:“臣告退。”
这个吕不韦,最近对于母后的事情,有些过度热心了,竟然能为了这件事情,短短几天内来自己的寝宫报备两次,看来谋划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杨量突然想起来了,好像历史上就是吕不韦将那个嫪毐送进了宫,如果认真算来的话,好像就是在嬴政登基后不久,所以?
难道说吕不韦这次想送进来的人就是那个人吗?
自己看母后这么多年好像没有跟吕不韦有什么关系,不一般的样子,难道历史的趋势终究无法阻挡?
虽然,吕不韦没有发展成跟母后的关系,但是那个嫪毐依旧会出现,母后还是会被自己关起来,孤独终老,母子之间终究会生出嫌隙,这些都是注定要发生的吗?杨量有些不自信,于是立马派出凌邑去调查这件事情,看看那个送进宫的人,为了避免凌邑他们会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一个陌生人的名字这样的怀疑,杨量就说的比较含蓄一点,让凌邑去调查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男人。
凌邑领命而去。
大概到了申时,凌邑就已经打探清楚了,回来了。
“那你今天下午看到的吕不韦所做的事情,一字一句,不要遗漏任何信息告诉寡人。”杨量说道。
“是。”凌邑对于杨量的任何命令,都是做到绝对听从,此刻也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将那些事情都说了出来。
“属下今天下午一路跟随,看到丞相大人离开王宫之后直接就回府里去了,属下也不知道他回府以后做了什么,因为丞相府中也有几个高手。”
不过也怕杨量对自己的能力失望,所以又解释道:“也不是因为属下打不过他们,是因为,即便是高手,也不可能在丝毫不惊动其他人的时候进去。
属下怕打草惊蛇,只能在外面等候。”
“过了没有多大一会儿,我就看到丞相的贴身侍卫出来了,还带着一个人,然后就去了王宫外层的敬事房,然后,片刻之后,就看到刚开始进去的那个人被搀扶着出来了,所以,如果光看那个人的形态的话,应该是确实被净身了。”
不过,凌邑也不是什么蠢的,所以她也做了其他的准备:“为了防止是演出来的,所以,属下专门进去查看了一下,敬事房存档的坛子果然刚刚柏进去的那个里面装的就是那个东西。
这是属下一路跟随的结果,就是这些了。”凌邑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杨量挥了挥手。
“是,属下遵命。”然后就退了出去。
具体情况,还是要过两天去母后那里看一看,到时候再议。杨量暗自揣摩道。
第二天垣衡来到宫里和杨量晨练完以后,告诉了杨量一件事情,王翦和蒙骜两个将军准备了一个青年武术比武大赛,好像是为了两家的年轻一辈,让他们能够有一个展示的平台吧!
所以才专门准备了这个机会,再加上,习武之人,对和自己同一方面的人,总有些不服气,也是给他们一个认清自己的机遇,能够更加努力的训练,所以就准备了这么一个机会。
今天垣衡入宫的时候,还是听蒙武说了这件事情,之前在宫外比试的时候,杨量说自己的武功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跟垣衡日日一起训练,所以进步很快,导致一向喜欢和武功高强的人相处的蒙武时不时的就去找垣衡拉关系切磋,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垣衡一向不这么热情的和别人交好,倒是很喜欢这个心直口快的人,也乐的和他相交,这次,虽然垣衡已经过了束发之年了,按理说应该是参加不了这次比试的,不过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应该对这样的比试还是挺有兴趣的,所以蒙武就告诉了垣衡。
垣衡想到了最近几天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学习的杨量,所以就想拐杨量跟他一起去看,这才有了今天早上的对话。
“申一呢?”杨量问道。
“那鬼丫头怕你又骗她过来易容成你呆在王宫里,她说说她也想去看戏,所以提前就跑了,你这次可是逮不到她了。”垣衡笑到。
“我也没有经常坑她吧!上次我们出宫的时候不就没有坑她吗?”杨量无语的说道。
“我的秦王殿下呀,您上次是没有坑她,问题是她上次也没让你抓到啊。”垣衡无奈的说道。
这三年,虽说杨量分得清轻重,一般做事都很有分寸,但是好像吃到了之前申一假扮自己的时候给的甜头,所以这些年,时不时的就让申一假扮自己待在秦王宫里,而他自己则是出去微服私巡,美其名曰是为了体察民情,不过杨量身边有凌邑和垣衡,必要的时候凌邑还有他们机构的其他人可以用来使唤,所以也没有什么危险问题。
赵姬就算是有时候不小心发现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这次听说得举办个几天,所以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呀。”垣衡问道。
“每天都去吧。”杨量随口说道。
“这一次两次的出宫,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你要是每天都出宫的话,恐怕不好瞒下去呀,而且还有早朝呢,除了你自己,谁敢坐你的那个位置?”垣衡对杨量有时候脾气突然上来的小孩心思也有些无奈。
“那有什么的,问题不大。”杨量佛系发言,好在凌邑手下也有个易容高手,如果说是什么神乎其神的技艺的话那可能没有,但是起码能应付过除了赵姬以外的其他人,所以杨量让凌邑就找了一个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人,让他易容一下这两天代替自己先坐到那个位置上,凌邑对于杨量的命令从来没有违背过,自然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