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一脸无辜的说道:“不是清华大学,清华大学我还是知道的,主教大人方式肯定说的是北京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我没有和贞德争论,而是用手机上网问了一下度娘,当我看到度娘的回答之后我咧着嘴说道:“呃!你们主教大人还真是幽默!”
……
交谈结束,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
除了有些奇怪翘了整整一天班的我没有为什么被林东电话轰炸之外一切都显得正常无比!
吃过晚饭之后,我们便各自休息了,由于只有两个卧室,所以我和韩玉龙便挤到了一个屋里,谢雨涵和贞德一起挤到了一个屋里!
从昨天开始到现在,我从未这么安心过!
毫无顾虑的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然而没过多久,我便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吵醒!
“我去!”
我掀起了被子想要推搡一下睡在我旁边的韩玉龙,却发现推了个空!
我做起来了一看,发现韩玉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地上睡了起来!
哭笑不得的我帮他盖了盖被子之后便走到了客厅!
因为我们这里的楼层较高,所以深夜之后丝毫感受不到都市的喧嚣!
以前我和林东一起居住的时候经常做的事情便是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两个人一人在阳台上借着月光喝啤酒吃花生米!
很简单,也很惬意。
算了,今晚先在阳台凑合一晚吧!
想到这里,我便习惯性地从冰箱里取出了两瓶啤酒和一包花生米走到了阳台!
就在我要打开阳台门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惊喝!
“谁?”
有人?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是我!方明!”
“你稍等一下再进来,我有点不方便!”
“呃!”
我刚想走开,那阳台的大门便打开,贞德穿着一件绯红色的睡衣站在那里。
“那个,我不太习惯软床所以我就出来睡了!”
“呃!我也没啥事,睡不着了随便转转!”
“你要在阳台喝酒?”
贞德看了看我手中的两瓶啤酒问道!
“嗯!我以前经常和我朋友在这里喝酒的!今天睡不着了就想在这喝几口!”
“我能喝吗?”
“当然!”
贞德嘿嘿一笑便从我手中将那两瓶啤酒接了过来。
咯嘣!
我看着他熟练的用牙一口一个的将啤酒起开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谢雨涵假扮的!
贞德看了看我,小脸一红说道:“我以前在教会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间里喝啤酒!”
“所以你就学会用牙开啤酒瓶了?”
“这招是我母亲教我的,因为有一次我在我母亲房里找开瓶器被我母亲发现,所以她便教给了我这招!”
我惊奇的问道:“你妈妈鼓励你喝酒?”
“还好啦!我母亲说过女孩子要学会喝酒,要不然长大了容易被坏男人欺负!”
“你父亲呢?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说到他的父亲,贞德露出了一副落寞的表情,她小酌了一口啤酒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母亲从没有和我说过父亲的事情,主教大人只是让我长大了自己去寻找答案!”
“所以你就来了中国?”
“嗯!我要找到我的父亲!”
“找到之后呢?”
“我不知道,先找到他看看他人怎么样,要是好人,我就把她带到教会和我母亲相聚,要是坏人我就把他揍一顿,然后告诉我母亲他已经死了!”
我找了个碟子打开了一袋麻辣味的花生米倒了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
贞德好奇的问道。
“花生米!你尝尝!”
说着我便用手抓了几颗丢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贞德犹豫了一下也学着我的样子往嘴里丢了几个!
然而她刚丢进去便吐出了舌头不停地说道:“好辣!好辣!”
我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怕辛辣的东西,见她反应有点强烈我连忙说道:“快喝口酒!”
贞德此时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啤酒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里!
然而她在喝完她的那瓶啤酒之后可能还是觉得辣,于是她四周看了一下后竟直接将我的啤酒也抢了过去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将我的啤酒一饮而尽之后贞德才意犹未尽的说道:“这里的啤酒真好喝!”
“今天不行了,明天我给你买上两箱,让你喝个够!”
我正想着买啤酒的事情,贞德却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今天你的自我介绍藏了很多东西吧!”
我的思绪瞬间被打断了!
“哪有!我说的清清楚楚的,倒是韩玉龙,他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我才怀疑他藏了藏了不少东西呢!”
“嗯嗯,也是!”
贞德点了点头,便又从小碟子里拿了一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虽然依旧辣的她直吐舌头,但是却比刚才好多了!
“你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
“嗯!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偷偷喝啤酒,偷偷去看小说,偷偷去找我母亲听她将教会外面的故事!”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是贞德啊!刚出声便接受了她的名字,五岁接受了她的武器,十三岁接受了她的力量,与此同时我也接受了她的荣耀,接受了她这么多东西,所以我也就变成了她!”
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在世界历史上看到的关于贞德的记载。
“在她死后5个世纪的人们,对她做了一切纪念:她是狂热的信徒、宗教神秘主义者、天真纯洁,却又可悲地成为一枚被当权者摆弄的棋子,同时又是现代民族主义的创始者和象征,被崇拜的女英雄和圣女。她即使面临酷刑的威胁和火刑的死亡时,仍然坚持着她所听到的来自上帝的声音。无论那个声音是真是假,她的事迹让所有听到她故事的人都会震撼不已。”
贞德这个名字在中国可能没多少人知道。
但是在法国,乃至在欧洲如果你不知道贞德,别人可能会怀疑你究竟有没有读过书。
我看着眼前这个脸颊粉红的十八岁少女,不由得有些心疼。
这么小的年纪背负了这么多沉重的东西,她一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