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婉很少有露出这种撒娇不讲理的样子,南宫稷却是乐在其中,这样的沈温婉才真正的像是一个妻子该有的模样,他喜欢看着她为了别的女人而吃味的小模样,这样的沈温婉有了一丝让他感觉无比舒服气氛。
而之前的沈温婉,总是让南宫稷有种想抓都抓不住的感觉,南宫稷跟是惶恐那种感觉,就像是沈温婉随时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就直接飞走了一般。
南宫稷一把将沈温婉拉过来,看着她的眼神,然后说到:"婉儿,你是朕这一生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女人,所以,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既然答应你了,就定是会做到,不过,朕喜欢看着你这样吃醋的小模样,比之前那种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可爱多了。"
沈温婉看着南宫稷满脸的深情,那眸子当中的情意似乎就要将沈总给吸进去了一般。
沈温婉连忙回神,眼神看向了别处,心都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这么多年了,沈温婉对南宫稷却依旧还有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感觉。
看着沈温婉的这一脸娇羞模样,南宫稷哪里还能够忍得下来,看着她,将她的脸转过来,然后轻轻的吻在了她的唇上,然后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到:"婉儿,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沈温婉俏脸一红,然后不由得想起来了灵汐跟自己说起来的那这事情,都是有关于自己被师父带走以后,这六年时间当中,南宫稷的那些事情。
"你不是曾经说过,若是有机会,再也不会让我生孩子了吗?怎么你就完全忘记了?"
南宫稷呼吸一滞,随后看向了沈温婉说到:"你是如何知道的?灵汐跟你说的对不对?朕就知道,这宫中定是有你的眼线!"
沈温婉瞧着南宫稷有些窘迫的模样,也是有些忍俊不禁,说到:"怎么呢,灵汐是我的眼线这不是很好吗?"
南宫稷瞧着沈温婉的小模样,这才再次拉着她的手说到:"婉儿,你怀上宁馨的时候是朕对你疏忽了,让你经历了那么的风波,这才导致了你的难产,朕也真的是想过,这一辈子,有宁馨一人,便是足够了,可是,现如今,朕不满足了,朕想要与你再生一个孩子,从她还是婴孩的时候,就有我们两人一起来抚养!"
沈温婉明白南宫稷的意思,南宫宁馨小时候,自己不在,错过了她的成长,而南宫宁德小时候,南宫稷不在,错过他的成长,这可能是两个人心中永远也弥补不上的遗憾了。
所以,他想要再生个孩子,然后让这个孩子来弥补两个人的这个空缺。
沈温婉却是摇了摇头,说到:"不是我不想,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定是不能再怀孕了,师父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来找咱们一起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庞大,若当真到了情况危机的时候,多一个孩子,只能多增添我们二人的负担,所以,我不同意在这个时候再要个孩子,所以,若是你想要孩子,等到事情彻底平息过去了之后,我定是会让我们再生个孩子的!"
南宫稷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看着沈温婉说到:"到时候,咱们就生他三五个孩子,给宁馨和宁德来作伴,免得他们两个寂寞。"
沈温婉有些无奈,还三五个,当她是什么,哪里能够生得了那么多!
南宫稷看着沈温婉的小模样,简直是怎么爱都爱不够,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直接掏出来,全部给了沈温婉才好。
沈温婉和南宫稷两人恩爱得你侬我侬,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他们两人。
而永乐宫当中,淑妃坐在镜子面前,将纱布一层一层的揭下来,然后看着再次结痂的伤口,她手都有些颤抖了。
沈温婉的药实在是有些太过好用了些,这才换药几个时辰?写给时候竟然已经有些地方开始结痂了,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三日之后,这定是可以让她换另外的一种药了。
她坐在镜子面前,狠了狠心,她不能让沈温婉这么好过!坚决不可以!
她已经撕了整整三日伤口上刚刚结好的痂,那种疼痛,没有麻沸散的时候,那种疼痛,简直是快要让她疯狂。
可是心中的那一股执念却是让她更加的坚定的让自己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她撕完自己伤口上的结痂,然后看着那血流不止的模样,她用自己梳妆台上的那些胭脂水粉轻轻的放了一些在伤口上。
这是她能够想到最能够让自己的伤口看起来自然一些,又能够让伤口永远不要愈合的方法了。
沈温婉万万也想不到,淑妃对自己竟然是那么狠,一个女人对自己都能那么狠,那心肠可以歹毒到什么份儿上,简直也是不能让人想象。
做完这一切的淑妃,重新将纱布给拿了起来,然后裹在了头上,只等着明日沈温婉过来给她换药时候那一脸惊讶的模样了。
光是想想她那种满脸不可思议的模样,她都觉得十分的痛快,感觉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痛快的事情了。
"娘娘,您的燕窝来了!"门外想起了小宫女的声音,淑妃这才将桌上的这些狼藉给收拾好了,这才说到:"进来吧!"
宫女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将燕窝递到了淑妃的手上,瞧着淑妃脸色苍白,也是连忙说到:"娘娘,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为何脸色这般的苍白?用不用奴婢去请个太医过来?"
"不必了,就是头疼的厉害,喝了燕窝,本宫去睡会儿就好了!"淑妃这个时候自然是知道不能让太医过来瞧的不然,她头上的伤口定是会露馅的。
"娘娘,这夫人的医术也当真是一般得很,这么久了,竟然也不曾让您的伤势好上半分,若是皇上晓得您的伤了,定是孩子心疼死的!"
淑妃却是看了她一眼,这才说到:"不可胡说,若是让人听见了,你脑袋还要不要了,本宫这伤的确是有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这分明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却这么久都不曾有任何起色,但是夫人每日过来给本宫亲自换药,这是多么尽心尽力,所以,这种话,定是不要再乱说了,否则的话,仔细你的脑袋!"
"我的娘娘,您当真是太过善良了,那个女人天天的过来给你换药,不过只是想要让您多受些苦头您还真当她是好心给您疗伤呢?若当真是为了给你疗伤,为何您的伤这么久了,却依旧迟迟不能好转?这分明就是那个女人没有按什么好心!"
宫女都有些愤愤不平了,这种事情在后宫之中也并不是什么鲜为人知的,时间长了之后,都会有这种想法,现如今,宫中唯一能够威胁到沈温婉地位的,也就只有淑妃一人了,这样的情况下,淑妃落在了沈温婉的手中,那不就正是羊入虎口吗?
所以,今日这宫女的看法我已经不仅仅只是她一人之见了,宫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是这样想的了。
而这,不就是淑妃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南宫稷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还是贵太妃让人去找他去了她的宫中,为的就是专门找南宫稷说说淑妃的伤!
南宫稷看到贵太妃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此时已经能够在宫女的搀扶下,下地行走了,看着他的样子,南宫稷也是比较欣慰的,至少,母妃的双腿已经很有起色了。
而贵太妃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南宫稷说到:"知道哀家让你过来是因为什么吗?"
"母妃,朕不知,还请母妃明示!"南宫稷看着贵太妃,想要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凝儿的伤这些日子你可去瞧了?"贵太妃一开口,便是这样一句话。
南宫稷一怔,这才说到:"回母后,这些日子朕一直都在忙于政务,倒是不曾去看凝儿的伤势,不过,婉儿这些日子一直都在亲自是给凝儿的伤口换药,婉儿对凝儿的伤是最了解不过了!"
贵太妃温婉,从鼻孔当中冷哼了一声,说到:"她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你也不曾听听,这宫中现如今都说的是什么,都说这个女人现如今已经是蛇蝎心肠了,为了将淑妃逼走,看似每日亲自去给凝儿换药,但是,凝儿的伤不仅没有起色,反而还越发的严重了,你作为皇帝,难不成就这般的任由沈温婉这般的祸害你的妃子不成!"
贵太妃说的就有些严重了起来,南宫稷看着贵太妃,心中也是有些意外。
沈温婉之前跟自己说过,凝儿的伤越发的严重了,可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的伤依旧没有好转。
若当真婉儿想要整凝儿,我不会用这种方式,这不是一动手便是会让人发现吗?就像是现在这样,岂不是让人人都在戳她的脊梁骨?
南宫稷不相信沈温婉会这么这做,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