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稷瞧她喝多了,抱着她放在了床上,想要替她盖好被子,便就在这里守着她。
只是没有料到,还不曾退来,她便突然将南宫稷的脖子勾住,送上了自己的柔软唇瓣。
南宫稷愣了一下,沈温婉却趁机将自己的粉舌伸到了南宫稷的口中,主动又大胆,更是让南宫稷呆住了。
沈温婉从来不曾有过这样主动的时候,即便是前世,自己为了怀上那个孩子,去主动取悦南宫玉的时候,她也不过只是为他跳了一支舞而已,剩下都是南宫玉主动的。
今日,她却是如此这般的主动,一切都是那般的生涩,却依旧是尽力的去学与南宫玉欢好时候的场景。
"婉儿,你...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南宫稷看着满脸酡红的沈温婉,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亲吻。
"要了我..."沈温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又带着丝丝动情的感觉。
"沈温婉,今日你要是不曾喝酒,对本王说这话,你瞧瞧本王不直接收了你!"南宫稷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他在隐忍,用力的隐忍。
沈温婉此时哪里听的到他在说什么,只是,她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蓦地变了,不再是动情,而是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沈温婉看到的,不是南宫稷,而是那个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满脸的冷酷,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到:"皇后不仁,庶出身份嫁入三皇子府,却心怀不轨,谋害忠良..."
沈温婉一边摇头,一边流泪说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南宫稷有些迷糊了,不知道沈温婉这又是怎么了,瞧着她的模样,似乎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南宫稷想要过去抱住她,但是沈温婉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一般,连连说到:"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害我的孩儿,不要剥我的皮!"
南宫稷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瞧着她痛苦的模样,孩儿?剥皮,他真的是好多次都听到了她说这样的话了。
她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会经常在喝醉了之后,说出这样的话?
南宫稷一时间,真的很想将沈温婉拉起来问清楚,到底她说的这都是什么意思?什么孩儿,什么剥皮,这些都是些什么意思!
只是,瞧着沈温婉那满脸惊恐的模样?最终南宫稷还是忍住了,他舍不得,她现在的样子,只适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安静休息,所以,即便是有多少疑问,此时他也会放在心里。
南宫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安抚道:"婉儿,本王在,你不要害怕,本王会一直陪着你!"
沈温婉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南宫稷叹了一口气,索性躺下来,直接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或许也是南宫稷的怀抱或许熟悉,沈温婉一下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靠在南宫稷的怀中,竟然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有了几分清明。
"南宫稷..."
"嗯,本王在!"
"南宫稷!"
"我在!"
沈温婉一连喊了两声南宫稷的名字,随后确定他在了,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不再瑟瑟发抖了。
一时间,南宫稷瞧着怀中的小人儿,好不容易前些日子拿了好些的补品给养得胖了一些,没想到,这才多少时日,竟然又瘦了几分似的。
抱在怀中的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只瘦弱的猫儿,抱不实在的感觉。
等沈温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前世的酒量不错,这一世的酒量却不好,喝了没多少,便是醉得一塌糊涂。
"醒了?头疼吗?"南宫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了起来,让沈温婉也是吓了一跳,随后意识到是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三殿下成亲,你这个做兄长的不应该是在陪着宾客吗?"
"那你也是新娘的姐姐,也不曾见你在庄亲王府出现呐?"南宫稷瞧着沈温婉,感情这丫头睡了一觉,就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就非要与我较劲,罢了罢了,我不问就是了!"沈温婉刚想起身,就觉得自己的头晕似乎还没有散去,还加上一些喝酒之后的头疼。
"别动,本王替你揉揉,缓解一下!"南宫稷就知道,她这醒了以后,定是会难受,所以,这才一直守着她不曾离开。
他坐在床边,将她扶过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用手轻轻的在她的太阳穴之上轻揉按摩了起来。
南宫稷的手带着特有的温度,让沈温婉舒坦得想要轻哼,就是这个感觉,喝酒之后被这么按摩一下,简直是太享受的事情了。
"力度可以吗?"
"嗯..."沈温婉都懒得说话了,只顾着闭着眼睛,刚刚睡醒的人,竟又是想要再次睡睡一觉。
"要是困了,你就先再睡一会儿!"南宫稷也瞧出来她一脸享受的样子,轻声对子他说到。
"这是什么时辰了?"沈温婉睡得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已经是未时了!"
"那我不能再睡了,一会儿父亲他们回来了,我还在睡着。岂不是太过分了?"沈温婉说着,让自己保持清醒。
"今日相爷应当是不能这么早回来了,庄亲王府的宴席也是摆了三天三夜的,虽然相爷不会在陪着待三天三夜,却也一定是要被缠到今日很晚的!"
女儿成亲,那作为父亲,自然是免不了要陪一下娘家的客人,客人不离开,那这个沈九华自然也不好先离开。
"你怎的会突然想起来找我?只怕是你今日也应当不会太闲吧!"
南宫稷手中的动作不停,随后瞧着沈温婉说到:"本王今日在庄亲王府的时候,不曾见到你,问了一下你的庶母亲,她说你在府中,身子不适,本王这才过来瞧瞧你是怎的了,谁知道你哪里是身子不爽利,竟然知道人偷偷的喝酒!"
沈温婉有些尴尬,她连忙是要起身,但是却被南宫稷给按住了,说到:"起来做!什么?你喝酒便是喝了,难不成你还想要起来请罪不成?"
"那我可不曾这么想过,不过,我有没有..."沈温婉想问,想了想,却是放弃了。
"你有没有什么?你想问什么?"南宫稷看着沈温婉,如果她问出来,那自己也正好能够问一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没事..."
"小姐,夫人回来了,老爷还没有回来,但是顾念夫人身子有孕,所以,先三人奴婢送了夫人回来!"
灵汐的声音在门口想起,沈温婉这才从南宫稷的面前坐了起来,然后说到:"庶母亲回来了,我要出去看看,你也先回府歇着去吧,陪了我这么久,也够了!"
南宫稷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说到:"那也好,我就先离开了!有什么事情,你让影来找我就是!"南宫稷还是离开了,纵使心中有万般的疑惑,也是忍住没有去问沈温婉什么。
沈温婉见到他的背影消失,也是松了一口气,瞧见他刚才那一脸探寻又有些紧张的样子,沈温婉便是知道,他应当是知道了什么。
沈相府中,上半年的一件大事算是了却了,南宫玉为了显示自己对沈月颖的疼爱,流水席大摆了三天三夜,这倒是让宫中的昭仪娘娘和沈九华都是颇为满意的。
南宫玉更是第二日心疼有加的带着沈月颖去了宫中,给淑妃娘娘请安,给太后娘娘请安来着。
这都已经传遍了,只是,沈温婉并不打算对这件事情有太多的关注了。
她现如今终于闲下来了,也总算是能够安安静静的待着,与王欢尔好生的闲话一番。
这一日,沈相府中来了一人,还是沈九华亲自领回来的。
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在百花盛宴上见过面的那个柔然王子萧然。
沈温婉扶着王欢尔来到正厅的时候,瞧见萧然,也是一愣,话说这显然为何会来到沈相府?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沈九华却是笑眯眯的说到:"夫人,温婉,快快见过柔然的王子殿下!"
沈温婉是见过显然的,不过,见面的时机并不好,所以,现如今也只能装作不认识。
"见过柔然王子殿下!"两人一同行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萧然满脸笑意的对着两人虚扶了一下。
王欢尔这才被沈九华拉到了身边去,现如今,王欢尔可是整个沈府的宝贝,谁也不能伤到她分毫。
沈温婉也是安静的站在了一边去了,过了不大会儿,大夫人和沈琼华也是进来了,只是,这一进来,却是尴尬的发现,原本该自己坐得地方,却被王欢尔给占了。
王欢尔这个小贱人,当真是想要翻身坐翻她头上不成!
大夫人眼睛里都差点冒出火光来,沈九华却像是不曾想起这档子事儿似的,只是说到:"还不快些见过柔然王子,柔然王子来京城这些日子,皇上圣旨,让我相府来招待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