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所求,但苏秀所求的只是寻一份清净,以她目前的手段,她还真没法去和一个国家对抗。
木成风非常热情,以至于苏秀不得不问:“你为何对我这么热情?”
“....过些日子你便知道了。”木成风的话刚落下,便有一人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木成风微微歉意一笑,离开了院子内。
“言冰,你不说说吗?”苏秀走一旁脸色深沉的言冰跟前,问道。
“秀儿想问什么?”言冰眼眸里没有半分假的看着苏秀。
“木成风是你男人吧!”苏秀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的说道。
言冰原本坐在长廊上的身子直接摔倒在地上,脸色有些涨红吞吞吐吐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苏秀以为言冰是不好意思被别人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便再次说道:“你放心,我定不会告诉旁人。”
言冰刚坐回凳子的身体又摔了下去,“真不知道你在脑瓜子在想些啥!”言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木成风在屋子里面整个人非常严肃,看来大长老他们是知道了圣女的事情,得先悄悄带苏秀回到教内,在让她功法觉醒。
木成风不知和言冰交代了什么东西,离开宅子十天半月不在露面。
妖姬的身体变得非常虚弱,当苏秀给她擦洗身体时,发现她那满身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而妖姬脸上若无其事的神色,苏溪在心底却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们。
流芳拉着妖姬的手,默默的蹲在一旁,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那些你给我说过的梦想,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在大牢时,妖姬很多时候保着她,但是她早已不再干净了。
妖姬摸了摸流芳的头,笑着说道:“流芳,不管咋样,咱们都已经出来了,那些过往就忘了吧,你别在怪秀儿了。”
流芳眼泪掉了下来,说道:“若不是她,我们怎会那些罪过,姐姐自当不必再说,若你好起来,我便不在怪她。”
若好不起来,那么她们所受的一切都要让她去感受一遍,她收起自己的锋芒,看着苏秀那有些悲切的神色,也只是淡淡一笑。
这些日子,苏秀和流芳几乎每日守着妖姬,只期盼着她的身体早日快点好起来。
木成风还没回来,外界有一个闹得沸沸扬扬的传言,说圣女已经在禺国出现,这也让天下高手以及各方势力都聚集在禺国,听说还来了一位艺高人胆大的奇门术士,但大家都没放在心上,但是没几日便说有很多女孩无故失踪。
禺国气氛一度紧张不已,处处有皇家禁卫军盘查,让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在天还未暗下来时,路上早已没有了行人。
而但凡有女眷的都是紧闭门户,就算如此严防,却还是有不少女孩在床上都无故失踪,加上边境商队多次失踪,一时间,禺国内忧外患。
当然,这一切苏秀并不知道,她只是让言冰隔几天告诉一下她关于月修的消息,终究心底却是万般放不下他,有好几次她都想一个人回去,但是妖姬的身体并不太好,这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怎样?今日有他的消息吗?”苏秀坐在瓦屋之上,问着身旁衣决飘飘负手而立的言冰。
“没有,他的确失踪了,秀儿,他很强,所以你自不必在担心她了。”言冰说完不看苏秀,跳跃着落在地上,从窗户翻身落入自己的屋内。
月修的确失踪了,他拖着一身的伤,从宫中消失了。
“主子。”假看着已经瘦了一圈,且面容憔悴的模样,有些担忧的喊道。
“圣女却是在禺国?”月修的声音冷得吓死人,逸飞娘娘给他扑了一卦,说苏秀是妖女,将会是一妻多夫的命格,且会让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让月修早日放弃,因为每一个跟她走太近的人都会入魔,逸飞娘娘也算是为数不多会看卦解卦的人,月修知道她定不会说假的。
他原本以为不管怎样,自己都可以等,但却没法忍受和其他的男人共同拥有她,这绝不可以。
只是当他回忆起以往苏秀跟不同男人嘻嘻哈哈的情形,这让他心底的那根防线坍塌了,他无法忍受这般诡异的场面,却也知道她并不是一般人,所以就应该杀了她,趁现在所有一切还来得及,就......就该怎样呢?
“是的,主子。”假在一旁说道。
“太久没回家了,我们回去吧!”月修抬起头淡淡说道,该回去了,先去灭了玄月教,那个害人不浅的邪教。
林楚南派出的人,打探到苏秀的落脚处,他一身疲倦的带着人马出了城,百灵远远的看着,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俊秀清爽的男人面孔出现,周围出现彩色的光泽,身体逐渐变得有些透明。
妖姬的身体总算好了不少,这让苏秀总算舒了口气。
这天,宅子处来了两个熟悉的人,一个绿衣,她跑进来便跪在苏秀跟前:“夫人,你走哪里都不带着奴婢吗?”
苏秀才想起来,自己当真吧绿衣一个人留在天宁阁,连走都没给她说下,想到这里,她想到了林楚南,不知道他身体好些了没有。
“林公子身体好些了吗?”苏秀扶起绿衣问道。
“.......夫人难道不应该先问庄主吗?”绿衣说完自顾自的说道:“庄主不见了,林公子身体已经好了些。”
“秀儿半点都不问问我?”赵明诚站在一旁,站了很久。
这时候绿衣急急说道:“对了,是赵公子来找到我,说带我来见你的。”越说声音最后越轻,直到最后都有些不好意思。
“赵公子,谢谢你了。”苏秀没想到跟赵明诚会有在见一面的机会,但是他乡遇故人,也算是值得让人开心的一件事。
“秀儿咋就变得客气了。”赵明诚说完自顾自的往前走,看了一旁的言冰一眼,说了句:“路途遥远,甚感疲惫,还需在宅子小住几日,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