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跟男人不能说真话,否则他不仅会失去对你的兴趣,也会看不起你。
丁兴华却缩着身子,神情有些怪:
“让我先看看你,若娴,你其实很漂亮,让人看不够。真的,欣赏你,比使用你还要有味。”
单静雯知道他嘴上这么说,其实是想寻找她身上的异味,她翻身去打电话:
“那我先叫快餐吃饭。”
丁兴华亲她的时候,像猎狗一样,不住用鼻子嗅着,嗅她身上野男人的气味。
单静雯想,好在昨晚与郁慕华做完那事,又去冲了澡。现在他就是真变成一只猎狗,也嗅不出任何异味。
丁兴华嗅了一会,嗅不到什么,才不急不躁地屈身站在床前,欣赏着她,享受着她…..
其实单静雯也还年轻,是一朵盛开的野花。这朵成熟怒放的野菊花,为了金钱,竟然可以到处乱开。昨晚刚在省城一个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盛开一夜,今晚就又怒放在本县一个三星级宾馆的房间里。
可她连续被两次狂野的风暴刮过,也有些吃不消,花容失色,枝叶凋零……单静雯渐渐开始不耐烦,肚子也太饿,心里还焦急,她求饶:
“你快点呀,我真的好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宝贝,不要急嘛,什么事也没有这件事重要啊。我们赚这么钱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享受啊。”
单静雯这才把心里的担心说出来:
“可能要出事了,你还这样忘乎所以。”
“你又神经过敏了,天是不会塌下来的。”丁兴华胸有成竹,“我的工作都做到家了,就是这事真的被人发现,也不怕。”
单静雯盯着他问:“你这么自信?”
丁兴华得意地看着她:“我今天特别高兴,要好好享受享受你。”
单静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问:
“什么事怎么高兴?是赚了这么多钱么?”
“哪里?钱对我来说,不是最理要。”丁兴华呲牙咧嘴,“今天,有人给我透露信息说,集团公司很可能要提拔我到总部去当副总裁。”
“真的?”单静雯一听,兴致勃发,更加努力配合他,“那丁总,你上去以后,可不能忘了我哦。”
“当然,在我走之前,我要先把你提拔为这里的副总经理。”
丁兴华自豪而得意:“静雯,你要用实际行动来感谢我!”
“你帮我叫一份快餐,我去冲个澡。”
单静雯翻身坐起来,下床去卫生间里冲澡。幽会之后,她总是要去冲洗身上的污迹。
尽管现在施光辉不在家里,不会再疑神疑鬼地观察她盘问她,她还是要这样做。
这样做,似乎能减轻一些她心里的内疚感和负罪感。
“餐厅吗?给我来一份最好的套餐。”
丁兴华满足后,舒服地靠在床背上,用被子裹住下身,拉起电话:
“不要管多少钱,拣你们那里最好的菜,给我送来就是。”
单静雯还没有冲洗好,快餐就送了过来。她从卫生间里裹着浴巾走出来,到写字桌上去吃饭。
这是一个豪华标房,三百八十元一晚。她每次走进房间,丁兴华马上把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外面的门把上,可她心里还是感觉不太安全。
在这里出没时间长了,难免要被人发现,或者引起服务员的怀疑。
尽管这是丁兴华用假身份证开的房间,但她知道这个县城小,很容易碰到熟人。所以她已经跟丁兴华说过几次,要他不要老是到这个宾馆来,要多换地方,最好是每次幽会都换一个地方。丁兴华却不太当一回事,还越来越大胆。
吃完饭,单静雯坐到他身边:
“一直到这里来,我觉得不安全。”
丁兴华把她抱在怀里,沉吟道:
“嗯,是得想个更加安全的办法。这样吧,我给你五十万,你去市里买一套房子,装修一下,作为我们秘密的家,好不好?上高速公路,来回只要一个多小时,很方便的。”
“哦,这个主意好。但我不要你的钱,那样就变味了。”
单静雯偎在他怀里:
“我现在也有了钱,这次,我算了一下,我们三个人,每人能赚四百万左右。我们一人送掉一百万,还有三百万,我想到省城也去买一套房子,这样去省城就不用住宾馆了。”
丁兴华同意:
“对,先去市里买一套大套,装修得高档一点。如果我真的能调到总部去当副总裁,我想办法也把你调过去。这样,我们见面就方便了。”
单静雯像小猫一样偎在丁兴华怀里:
“这个,先不忙。我的家还在这里,他还在乡下,我跟你过去,太显眼,我也有些不放心。”
丁兴华看着她问:“不放心什么?”
“你看看,现在社会上,凡是东窗事发的男人,哪个不是有几个十几,甚至几十个情人?据说,我们省里以前那个交通厅厅长,有一百三十多个情人,这也太可怕了吧?”
丁兴华身子一震,把她推出怀抱: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单静雯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这种人,就好。”
“我只爱权力和美人,不爱金钱。”丁兴华又把她搂入怀抱,“爱美人,我也只爱你,不爱其它女人。我也不贪非份之财。我手头是有一些钱,都是我正当的收入。”
单静雯眨着眼睛问:“你有多少钱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丁兴华机警地说,“女人最好不要过问男人的钱。否则,就像你说的,我们的交往就变味了。”
“我希望你不要出事。真出了事,我也要倒霉的。”
单静雯摸着他英俊的国字脸:
“我最怕你出事,真的。你出了事,我就有傍上司的嫌疑,就成了人人唾弃的女人。那以后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弄不好,我还要牵连进去呢。”
“你就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不过,这次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你是主要责任人。”丁兴华一脸正经,“说不好听,你是主犯,我是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