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诗涵哪里敢说啊?吓得只顾哭。
妈妈气不过,拿起挑衣服的竹竿,往她屁股上使劲打:
“小妖精,你不给妈妈争气,妈妈打死你!”
魏诗涵痛得双脚直跳,哇哇大哭。妈妈又关了她一个星期,直到王赛斌被学校除名,才重新让她去上学。
妈妈这一顿打,打出了她的好成绩;这一周关紧闭,也关住她贞操。
到了高中里,魏诗涵再也不敢早恋。她越长越漂亮,亭亭玉立,成了最漂亮的班花,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校花。
但追求她的男同学再多,手段再酷,魏诗涵都不为所动。她的成绩提高很快,从初中里班上的中等,慢慢跃到班上前十名。
高中毕业时,她顺利考入省城那所“一本”大学读英语专业。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忘记妈妈的那一顿毒打,感激妈妈那一周禁闭。
大学里,她谈过三个男朋友,但都很短暂,是她看不上人家。最后一个,是毕业前回掉的。她跟他们都只是表现上亲热过几次,没有过热的行为。
没想到工作不久,就在职校里遇到叶晓桦。叶晓桦帮她调到集团总部办公室当文秘,他校友朱德斌像老师一样,热情地教她。他不仅教她写公文,还教她如何做文秘,无微不至地关心她。
同时,朱德斌开始勾引她,骚扰她。魏诗涵知道,朱德斌的行为,不只是骚扰问题,而是一种不正常的爱,一种出格的情。她感到很可怕,就千方百计躲避他。
后来实在没办法,她只得借用韩伟林的权威来压制朱德斌的疯狂。没想到韩伟林利用调动的权力逼迫她,比朱德斌还要直接和疯狂,她只得想尽一切办法周旋于他们之间,守住女人的底线。
在周旋中,这天郑州的施总来了。
施总是天强集团的主要合作伙伴,座上宾,集团公司自然要全力以赴接待他。
那天下午,林松涛来办公室通知她与洪灵芝出席宴会作陪。
魏诗涵欣然同意,这是为单位工作,她当仁不让。当然,她也想借机展现自己的才能,引起领导重视。
下班前,魏诗涵正准备跟叶晓桦说这事,林主任又突然来通知,说施总已经在下面的分公司吃饭,原来的宴会取消,她就准备回家吃饭。
没想到不一会,韩伟林给她发来一条微信:
招待施总的饭局取消,你来参加另一个聚会吧。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
你先到南燕国际大酒店802房,我带你一起去那里,你要在六点半之前赶到宾馆!
看后删除,注意保密!
魏诗涵看后,心里好紧张,也很矛盾。韩伟林真的让我去见领导,还是骗我去宾馆?
她呆了好一会,给韩伟林发微信回复。删除微信,她收拾了一下,站起来:
“饭局取消了,还是回去吧。”
她有意跟洪灵芝一起走出办公室。
走出大楼时,她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办公大楼一眼,看韩伟林是不是在办公室里,也想看一下朱德斌是否在暗中注意她。
见没人注意她,她走出单位大门,与洪灵芝分开,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南燕国际大酒店方向驶去。
魏诗涵见时间还早,在离南燕国际大酒店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停下。
她感觉肚子有点饿,去面包店买了一个面包充饥,再去附近一个服饰店看衣服。
等到六点二十分,魏诗涵出来看了看四周,见没有熟人,才朝南燕国际大酒店走去。
走进大堂,诗涵的心急跳起来,感觉情况不对。
聚会也好,饭局也罢,怎么要先到宾馆房间里来?
不行,这可能是韩伟林一个陷阱。
到底是他想骗我进房间,还是他要把我转让给哪个权男?抑或他在宾馆房间埋下其它危险人物,先强占我,把我拖下水,他再出来救我,或者要挟我,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
魏诗涵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猜测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她尽管年纪不大,这方面的警惕性很高。
初中里的那次遭遇,让她在男女之事上成熟了许多,对她现在应付混蛋的侵害,是个极好的演习。
魏诗涵不敢在大堂里转悠,也不敢贸然上去,她连忙躲到厕所里,看韩伟林的进一步反映,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
一直等到六点五十分,韩伟林才给她发来微信催促:
我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你怎么还不来啊?你现在在哪里?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魏诗涵这才判断,可能是韩伟林真要带她去见哪个领导,这才回复说:
我马上到!
她从厕所里走出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熟人,才乘电梯上去。
魏诗涵蹑手蹑脚走到802房门外,先屏住呼吸贴到门去听了听,里面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其它什么也听不出,她有些紧张按响门铃。
韩伟林出来开门,在关门时,他把里面门把上那块“请匆打扰”的牌子挂到外面。
魏诗涵心里一惊:他想干什么?
韩伟林朝她走过来,贪婪地盯着她:
“都快七点了,你怎么才来?施总他们马上要回来了。”
“什么?这是为施总开的房间?”
魏诗涵既惊讶又害怕:
“你不是说,让我去参加一个聚会的吗?”
韩伟林眼睛泛起幽幽的亮光:
“是的,八点半。”
他说着让她把手机关了。
魏诗涵犹豫着不肯关,韩伟林抢过她手机,将它关了。
魏诗涵往后躲闪,韩伟林扑上来抱住她就亲:
“诗涵,我的宝贝,我想死你了。你为什么一直躲我?你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给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说吧,要钱,还是想提拔?要钱,我可以先给你一百万,再慢慢给你。你的身子再娇贵,我先用一百万买你几次,总可以吧?”
“如果要提拔,那得慢慢来,要侯机会。”
魏诗涵还是拼命反抗:
“韩总裁,你一个堂堂总裁,怎么能这样?这是不对的,也是犯法的。”
她下着决心,千万不能让他得逞,起码最后的底线不能被他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