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张谦喝道。
廖云慧笑着打没打头,然后立马就板正了脸说道:“对不起了,这宅子我已经决定了不卖了。”
张永元俩叔侄傻眼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这话说的还不够明显的吗?我已经说了,这宅子我不卖了,所以咱们的这生意就算是废了!”
张谦的心里本来就心虚的很,再加上廖云慧又问了他赌坊的赌坊还清了没有就更加的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姑娘是个威胁。
所以是想都没有想得就一拳朝着廖云慧的脸挥了过去,因为张谦的这一拳实在是有些太快了,所以廖云慧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最后还是宝珠替廖云慧挨了一这下。
而这下也将廖云慧的怒气都给打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动手?而且还是对女人动手,这样的人能够忍得了?那必须是忍不了啊,所以廖云慧手一挥,顿时就出来一堆人将二人给控制起来了。
“我好心好意的出来见你们,但是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动手,那不好意思了,只要送你们去衙门了。”
张永元的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自己这才刚刚从大牢里出来还没有一天呢,结果竟然转眼间又要被送回去了吗?真的是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廖姑娘,就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你竟然就要把我们给送到衙门去?”张永元大声道。
廖云慧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话不能够这么说,如果不是宝珠替我挡了这么一下的话,那这一拳肯定就落到我的脸上了。这姑娘家的脸有多么的重要就不要我跟你说了吧,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应该把你们给送到衙门去?”
张永元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绝对不能够再被送到衙门里去了,如果自己真的要是再被送到衙门去了的话可就没有人能够帮自己了。
那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能够让人消气。
“张谦,道歉!”张永元道。
张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三叔,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他三叔跟他说的,他三叔竟然让自己道歉?
可是他知道如果他要是不听他三叔的话,那最后倒霉的人肯定还是他,所以不管怎么样最后他三叔的话他还是只能够听,哪怕是他三叔跟他说让他道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他的心里其实也是清楚地,如果自己要是不道歉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其实此刻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一点后悔了,为什么刚才自己就没有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呢?如果自己刚才要是将自己的脾气给压制住了的话那是不是也就没有刚才的事情吗?
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可以重来一说。
所以张谦是只能够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像宝珠道歉。
当然他的确是道歉了,但是宝珠却并没有接受。
张永元看向廖云慧,只听见廖云慧说道:“这个事情吧,我也不好管,更何况这个事情其实已经说的很是清楚了。当然如果你要是觉得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也能够给你作为补充的说明白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自己还有什么理解不了的呢?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我们愿意给出五百两银子作为赔偿!”一巴掌最后要给出五百两的银子作为赔偿,这一巴掌可真的算是贵了。
但廖云慧依旧还是没有说话,张永元也有些不高兴了。
“廖姑娘,这一个巴掌五百两银子,你也应该知足了。再怎么说这也就是个丫鬟而已,难道廖姑娘还真的打算为了这么一个丫鬟就跟我对着来?”
廖云慧本来还觉得只要他们的态度好一点,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但是现在不行!
“一个丫鬟而已?”廖云慧笑了,:“对你来说可能她就是一个丫鬟而已,但是对我来说却并不是这样的。她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况且刚才就是这个被人称为丫鬟的挡在了我的面前。更何况他一开始想要打的人是我,只不过是因为我的这个丫鬟站在了我的面前,帮我给挡住了,否则的话这一巴掌那就是落到我的脸上了。”
张永元当然知道廖云慧的这话说的都是对的,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的维护一个下人。在张永元看来这就是廖云慧在故意找麻烦。
“廖姑娘,真是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见你了,看来你我之间还是挺有缘分的。”
廖云慧看见来人以后呵呵的冷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你确定我们之间真的是很有缘分吗?”
张永元回头一看,看见了一个自己并不是很想看见的人。但就算是那样又能够怎么办呢?这人自己可得罪不起!
“戚公子!”
戚鸿晔对着张永远的点点头,但是却并没有要跟张永元说话的意思,可想而知在戚鸿晔的心里这张永元实在不是一个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人,至少在戚鸿晔的记忆里面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但戚鸿晔不记得张永元,却并不代表张永元不认识戚鸿晔啊!
在府城做生意的人谁能够忽视的了戚鸿晔?谁不是要给戚鸿晔一个面子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廖云慧竟然还会跟戚鸿晔认识的。
也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看样子两个人好像还挺熟悉的样子。
廖云慧也觉得有些诧异,她刚才可是背对着坐的,也不知道这戚鸿晔怎么就认出来是自己了。
“廖姑娘,介意我坐下吗?”戚鸿晔虽然说是在问廖云慧是不是介意自己做欧霞,但其实他人已经坐下来了。也就是说不管廖云慧是不是介意其实都没有什么作用,当然廖云慧对于一个人突然间就这么的在自己的额身边坐下来要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现在也算是习惯了,反正这戚鸿晔总是喜欢这么突然间的冒出来。再说了他这都已经坐下来了,就算是自己说介意他就这么坐下来难道还有用吗?
“你都坐了才问我这话是不是有一点太晚了?”廖云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