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灵活的身法
“不是吧,我老小儿还从来没见过开黑店的,敢这么嚣张!”
张丹枫一见这两个贼人态度嚣张,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瞬间瞪圆了眼珠子。
“嚣张又怎么了?老子还要把你大卸8块,剁成肉泥埋在土里呢!”
“哎哟哟,你口气可真不小啊,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见过不少高手,这从来没有哪个像你这店小二这么猖狂的!”
“那是因为他们傻,你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可怕的?我今天就先杀了你,然后再处理他!”
店小二手拿钢刀,双目充血,急吼吼地冲向了张丹枫。
张丹枫骑着驴儿,扁了扁嘴,一下子从驴背上跳了下来,也不躲闪,抱着肩膀笑哈哈地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看来老夫就是你们两个的因果报应啊!”
“哈哈哈,我们都做这种事了,难道还会怕什么报应不报应的,你少在那里说些个胡话了?”
“现在这种世道杀人放火不怕有报应,但是只要没钱,穷就是你最大的报应!”
店小二说完之后,挥着刀就朝张丹枫砍了过去。
陆晨将眼睛眯开了小小的一条缝,正好想要借此机会看看这个张丹枫到底厉不厉害。
张丹枫呵呵一笑,随便一个转身就躲开了店小二的攻击,然后笑嘻嘻地问店小二:“你说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不好好做人,非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把你这些问题留着去问阎王吧!”
店小二也没有想到这个老头一把年纪竟然如此灵活,又一次举起钢刀,捏紧了拳头再次冲了过去。
张丹枫哪能被一个普通人给劈中,随便一个闪身又躲开了,同时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脚底下一个扫腿直接绊倒了店小二,同时把小二的钢刀给抢了过来。
店小二摔了一嘴地泥,下巴都磕出了,血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张丹枫。
只见张丹枫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拿着钢刀,整个人晃晃悠悠,看上去好像神志不清似的,可实际上灵活矫健,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陆晨看着,心中暗暗地喊好,这个张丹枫的确是厉害,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无破绽,简直是教科书级的醉拳。
虽然手无寸铁,可是任谁都奈何不了张丹枫!
别说眼前是这么个普通的店小二,就算是换了绝世高手来,这老头也绝对是游刃有余!
老板见店小二摔在地上又冲进了厨房,拿出了一把更大的柴刀,亲自上阵,这个老板身上是有些功夫的,张丹枫扔掉了手上的菜刀。
又开始对付起了这个老板,照样是一套醉步行云流水,任由老板使尽浑身解数,累得气喘吁吁,也完全碰不着张丹枫的衣服角。
陆晨在心中暗暗地感慨,这老头真是好身法,脚步如落梅,落地杳无痕!
陆晨也是看了半天才看出了一些门道,知道了张丹枫身法的妙处。
那掌柜地砍了半天也砍不到,又叫店小二爬起来一起左右夹击。
两人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张丹枫看上去醉醺醺地摇摆不定,怎么偏偏就是砍不着呢?
这两个人怒不可遏,见砍张丹枫砍不着,就去张丹枫的那头小毛驴儿那里,打算砍了小毛驴,先泄泄愤再说。
张丹枫一见这两人转向了自己的毛驴,立刻大吼了一声,然后长袖一甩,从手里泄出了一道剑气。
这道剑气从天而降,直接挡住了小二手上的钢刀和老板手上的砍刀,乒乓两声,两人手上的武器全都落在了地上,还都被砍得卷了刃。
陆晨见此情景,心中大为惊喜,这张丹枫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竟然可以在无剑的情况下施展出剑气!
妙啊,妙啊!
张丹枫内力深厚,剑气之中还凝聚着真气,不愧是上了年纪的,这些年的积累可真是够深厚的。
而且据陆晨观察,张丹枫应该不用自己指点,以目前的实力,应该已经到达绝世剑客的境界了!
只要能把人拐到京城去,一切就算大功告成!
店小二和店主同时摔倒在地,看着已经被卷了刃的刀,全都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两人杀人无数,还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儿,虽然也遇上过其他挣扎的人,可是有这么厉害的却从未遇上过。
而且这家伙还是个老头,难不成是什么道士?使得什么仙术吗?
因为两人并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飞过来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手上的刀就都掉了,而且还都被砍得卷了刃儿。
老板看了一眼店小二,店小二心领神会,立刻又从自己的腿上抽出了一把小刀。
原来在店小二的袜子里还藏着一只只有手掌长的匕首。
店小二照着张丹枫就冲了过来,这一次匕首又短又尖,握在手里,只要能够靠近张丹枫,就一定能成事!
张丹枫没有想到店小二竟然还有后手,微微一个冷笑,紧接着晃着脚步晃到了老板地附近,老板伸手就要去抓张丹枫。
结果张丹枫不仅一个闪身躲开,还直接把老板和店小二放到了面对面的位置。
店小二风风火火地冲过来要捅人,完全没有留意到眼前的人已经从张丹枫变成了老板,直接一刀就捅了进去。
只听扑哧一声,店小二直接把刀拿进了老板的肚子里。
两人都吓了一跳,店小二一个着急,立刻松了手,把眼前的人向后一推。
这下老板直接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死不瞑目。
张丹枫怒斥店小二说:“也知道眼前的人换成了你的老板,你为何还杀他?”
那店小二原本是想装作无意,没想到竟然被张丹枫看出来了,立刻恶狠狠地说:“这老东西成日对我骂骂咧咧,他死了也是活该!我老早就想杀他,只是没有机会!”
店小二的眼神之中闪烁着歹毒,张丹枫见此情景,立刻怒斥道:“你与这老板是何关系?”
店小二愣了一下,也不避讳哈哈大笑地说:“他是我爹,可那又怎么样?他从来都没把我当成儿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