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暂时没有类似凌久那样对秘境的浓厚兴趣,可是我也有太多东西要学,不管是阵法、丹药、炼器,还是预言术,亦或者本身的功法,都需要海量时间去打磨。
要知道精通其中任意一门都可以在这个世界活得很好了,而我却妄想全部都精通,在所有领域成为大师。
这样的念想若是传出去,只怕在大多数人眼中已经是妄念了!
即使有人肯称赞你一句志向远大,也不过是客套而已,因为这条路实在是太难走了。
贪多嚼不烂,这是连普通凡人都懂的道理。
可是我就是要走这样一条路!
不仅上面那些已有所悟的修行分枝,就是在以后遇到的所有不懂的地方,我也一定会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仅要懂,还要成为那个领域的宗师,成为天道法则的发现者,成为人道规则的制定者。
在每一条路上,都要走到所有人的前面,不限同辈!
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的志向,更是我的目标。
因为我深深地知道,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不是土生土长的仙道世界中人,而是不知何故通过梦境降临到这里的异类。
但是我又偏偏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对修行中的各门各类都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兴趣和超强的领悟力。
有着如此优秀的基础,我就更不舍得浪费这难得的修仙机会了!
曾经,我只是想踏足仙道巅峰,可那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在当年懵懂的少年心中,所谓巅峰,不过是修行境界的巅峰,是战力的无可取代。
只不过现在这条巅峰之路变得越来越明朗!
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我也渐渐明白,所谓真正的仙道巅峰,绝对不只是说你的境界修为如何,还要看你能在多少条修仙分支上走得更远。
当所有支路上你都是绝对的先行者时,你必然是无可争议的巅峰之巅峰。
这一点,太上长老就已经给我做出了很好的榜样,至少,他还精通锻造之术。
而我那素未谋面的父亲,我很难怀疑他不会拥有非常精湛的预言术。
而这,也还只是我看到的!
至于他们拥有的其他能力,我虽然不知,但是我相信一定存在,且成就必然不菲。
然而,就在我心生感慨之际,原本正常的儒令竟然再次发出一道光芒。
这次的光说不出有多亮,然而速度却非常快,只是刹那就蔓延到无尽远处,以至于我都不晓得它是否已经覆盖了这一层的所有空间。
然而,它去得快,回得更快,几乎在我心中疑虑刚刚升起的刹那,这外放的光芒已然重新缩了回来。
它看上去就像是退潮的潮水一样,直接缩回到儒令之中。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意识蔓延到儒令中去,直觉告诉我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果然,当我再次出现在那宛若宇宙初开的神秘空间后,赫然发现原本的六大星体之外,竟然又多了一个星体。
不,具体来说,它算不得星体。
因为这赫然是一座缩小版的藏书楼,与我刚刚迈入任务广场时所见一模一样!
此时,就在我想到藏书楼的刹那,恍然发觉自己的心神竟然已经步入其中。
那种感觉,就像是我在梦中做了另外一个梦。
此时身处儒令内部藏书楼的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若非记忆清晰,确认有过抉择,我甚至会以为自己还在外面的藏书楼中。
当我出现在内部藏书楼里面的刹那,海量的信息突然铺天盖地般朝我脑海中涌来,赫然正是这藏书楼中的所有典籍。
其中既有我已经见过的在外部真实藏书楼顶层“束之高阁”的那部分,更有其它我完全陌生的信息。
原来,刚才儒令中突然爆发的那道光芒不仅横扫了整个藏书楼顶楼,更是蔓延到了其内部每一寸地方。
在这个过程中,它将发现的所有典籍都拓印了下来,就连藏书楼本身也被完好无缺的在儒令内部重新进行了呈现。
也就是说,我刚才无意间发出的感慨,竟然在瞬息之后被解决了。
所谓梦想成真,不外如是!
看到如此一幕,我心中自然很是欢喜。
从今天开始,我但凡遇到不懂的,再也不需要大老远跑到这任务广场边缘的藏书楼查阅了。
虽说有着内部“高速公路”的存在,可终究要消耗时间,有些时候更可能打断一些连续的思维,无形中造成修行的障碍。
可现在,这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这是儒令带给我的又一个惊喜,而且非常实用!
“莫非,我之前能够轻易踏上齐天书院中的快速通道,也是得益于次?”
刚才想到“高速公路”的时候,我脑海中瞬间就出现了这样一个领悟。
这是源自儒令带来的巨大刺激下的产物,是我对自己来此途中所历逸事的反思。
虽然当时我在发现那快速通道时心中就已经明了,觉得应该是儒令的作用,才使得我拥有使用快速通道的能力。
但是却也没有更深一步去挖掘,只以为是跟弟子令牌一样的作用,使我获得了某种认可,继而才能如此。
但是现在回过味来后,发现并不完全是这样。
其他人的飞翔我也见过,且不说杜威、龙娟这些稍微熟悉的弟子,就是那些盘踞在我浩气长河周围进行感悟的普通弟子我也见到一大片。
他们虽然也能借用快速通道进行飞翔,然而却似受到了很大限制。
只有到特定区域才可以,而且速度也要慢上不少。
而我就不一样了,几乎在自己飞起的刹那,只要心中明确要去的地方,脚下就会自动呈现出一条直达的快速通道。
这条路虽然看不见,然而却实际存在着,可以让我以一种非常夸张的速度瞬息到达!
也就是说,只要在齐天书院内部,我可以随时随地的迈入这样一条“高速公路”!
“看来,又是权限的问题了!”我叹道,稍微一思索,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缘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