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岑岑被海海当众羞辱,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此之前,她给海海打电话,发了若干煽情、燃情,重温旧梦的短信,变着花样想去公司见海海都没凑效。
这次好不容易打听到,海海为寻找去地震灾区的姐姐,途中车祸受伤,今天回来,自己精心打扮,希望能给他一点惊喜。结果是自取其辱啊!越想越难受,自己钻进机场停车场的车子痛哭了半天。往日的光鲜亮丽一下子变得孤独无助。
她不想这样下去,她想彻底放弃海海。因为,海海早已不是几年前的海海了,现在他羽翼丰满、威风八面,她无法驾驭和控制他。但甯有为却一再逼迫她,如果拿不下海海,不能在项目上与美海安居达成合作,玄武集团将面临倒闭。玄武的一切将付之东流,包括岑岑自己。
她起初还不信,以为玄武垮了,她可以另立门户,便试着打了几个电话给过去的相好,结果,当听说她想单干,所有人的态度都转变了,对她爱理不理的,连从三亚回来,刚刚才离开她温柔箱的鲍行长,对她,居然也是如此。看来,她是离不开玄武了。
逯岑岑思来想去,已找不到退路。于是,她决定再下一棋,打出“悲情牌”,装装可怜,看能否博得海海的同情。
要用悲情,她首先要折磨自己,让泪痕清晰地挂在脸上,还要让眼睛红肿起来。她要像演员一样把戏份做足后,再去找海海。
海海与何一波他们花天酒地过后,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一点多钟了。
老冯车灯照射在郊外原公司地大门时,见到身着紧身连衣裙,头发散乱,蜷缩着靠在门柱上入睡的逯岑岑。
岑岑被车灯唤醒,深夜的寒气让她瑟瑟发抖,她冲到车前将车逼停。
老冯回过头对海海:“牛总,是上午在机场的那位姑娘。怎么办?”
海海借着车灯光线,看见一个可怜兮兮的岑岑,心里不知该恨,还是该怜。这时,保安冲出来,对岑岑吼道:“你怎么还没走,都说了我们老板不认识你。”
正准备去拉岑岑,岑岑却闪身躲过,跑到海海坐位车窗旁:“海海,你真的就这样绝情,一点旧情都不顾吗?”说完,泪水婆娑。
海海终于动摇了。对老冯:“让她上车吧。”
老冯下车,岑岑以为老冯会赶她走,便死死趴到车上,不料老冯拉开副驾驶坐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地:“牛总请你上车。”
岑岑吃惊地看着老冯,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车里。随后扭转身体,一脸可怜地:“海海,原谅我吧!请你原谅我吧!”
海海爱理不理。老冯将车开到海海住所楼下,岑岑抢着去搀扶海海,却被海海推开,由老冯扶着进屋,她只好厚着脸皮跟在他们后面。
海海在卧室床边坐下后,对老冯:“老冯,今天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留下来照顾您。”说着帮海海将皮鞋换成拖鞋。
“回去吧,陪陪嫂子。这次去四川她也没少担心。再说这里不是有她吗?”海海用眼神指了指岑岑。
老冯明白,看了看岑岑:“那今晚就辛苦你了!”
岑岑一下兴奋起来:“没事!没事!您快回去吧。”迫不及待地目送老冯离开。
海海将打着石膏的腿吃力地挪上床,岑岑见状,立马过去帮忙,帮海海脱掉外套和袜子,扶他平躺在床上。
海海毫无表情对岑岑:“外面还有几个房间,你随便挑一间去休息吧。”
“我不?我要在这里伺候你。”岑岑开始撒娇,坐到海海床边,试着躺下,被海海用手撑住:“我告诉你知趣一点,否则我叫人撵你出去。”
岑岑顺势抓住海海的手跪着哀求:“海海,之前是我的错,我辜负了你的爱。求求你原谅我吧!”。话毕,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
海海坐起身子,态度生冷:“岑岑,你别演了。告诉你吧,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今天让你进屋是出于人道主义,没有别的。你找我的目的你我都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有情,更没有爱。我不明白甯有为给你灌了什么药,可以让你这样低三下四来求我。”
逯岑岑贪恋虚荣,甯有为这几年在物质和精神上都给予她很大的满足,如果这个项目彻底失手,就意味着玄武集团前期所有赌注全部“泡汤”,公司将出现资不抵债,倒闭关门。岑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将自然清零。
溺水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会去抓住浮在水面的稻草,哪怕稻草根本就不了他的命。海海此时就是岑岑的救命稻草,所以她会拼命抓住,不管海海如何对她:“海海,是我
的错,我愿意接受你任何处罚。”她紧紧抓住海海的手,厚着脸皮继续哀求。
由于之前受了凉,岑岑双手冰凉,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人心都是肉长的。海海有些看不下去了:“算了不说这些。你去外面客房,里面是盥洗间,你去洗个热水澡,休息吧。”
“嗯。”岑岑顺从地跑出去洗澡暖身。
海海上午从成都回来,折腾到现在已经很疲乏了,躺在床上很快入睡。
朦朦胧胧之中,感觉被一帮赤身裸体美女缠着、亲吻着……(此内容屏蔽)……
海海猛然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发现逯岑岑正在对自己(再屏蔽)……
“岑岑,你这是在干啥?”海海本想大骂岑岑太无耻,但他体内神经已被激活,火焰已被点燃,烧得嗓子发软,眼前的岑岑温柔、性感、美丽,让他实在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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