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婷和飞雪凑近观察幽芜。
她们早听说主上带回一株奇怪的植物,会跑,能听懂话,主上宝贝的不行。
今日这么一见除了长得奇怪了些,好似也无其他独特之处。
幽芜被她们这般盯着,有些无语,盯着她做甚,她身上有花不成?真真奇怪。
何婷疑惑道:“主上说她除了外表不似人其他地方都如人一般,真有那么神奇?”
飞雪摇摇头道:“不晓,会跑应是真,你说要不要给她浇水,天这般炎热?”
何婷赞同:“尚可。”
幽芜本认为她们莫名其妙,不想搭理她们,听到她们要给她浇水,幽芜不要水,她要那茶,茶的味道比起水甚好。
于是幽芜从盆里出来。
“飞雪,她,她,她出来了!”
何婷盯着幽芜惊恐叫到。
飞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幽芜上了桌子。
两人着实被吓到了。
还好早就听闻过,不然真会吓晕。
幽芜嫌弃,没见识,哼!
怎么大魔头看到她却从未有过害怕?
大魔头不愧是大魔头,就是同常人不一样!
幽芜才不管她们是否害怕,既是照顾她,那她也就不客气。
指了指大魔头放桌上的茶叶。
飞雪疑惑同何婷道:“她是要喝茶?”
何婷紧张道:“应该吧。”
“那泡?”
“泡吧。”
两人小心翼翼的泡好茶,给幽芜倒了两杯。
然后站的笔直望着幽芜喝。
她们直觉神奇。
幽芜喝完便回去了。
何婷小声道:“我看她就像个小小人,你瞧她的跟,像脚似的灵活,还有那叶片跟人手差不多。”
飞雪点点头。
……
三日后,刘奕在皇宫设宴。
宴席酉时一刻开席。
申时三刻,司御寒换了一身白衣。
幽芜见惯司御寒穿玄衣,第一次见他穿白衣。
她印象中穿白衣的应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可是司御寒却穿出清冷孤傲的气质。
白衣丝毫不掩司御寒的高贵冷漠。
啧啧啧!
幽芜感叹。
大魔头这样出门不知迷惑多少娇娘。
等等,大魔头穿成这样不会是要出席什么?
幽芜从盆里出来,跑到司御寒脚下。
司御寒穿好外衣见幽芜。
“丑东西,过来做甚?”
幽芜指了指门,意是“你要出门”
“本王要出席宴席。”
宴席?那定是有众多人了。
美娇娘,俏儿郎。
哇,司御寒定能大饱眼福。
幽芜有些羡慕。
“本王不会耽搁太久,戌时便会回,你要做甚就找伺候你的婢子。”
说罢,司御寒便踱步。
幽芜还期待大魔头能带她一起。
谁要知道你几日回来!哼!
幽芜悄悄跟着。
何婷和飞雪看到也不曾多想。
以为是主上应允幽芜跟着。
两人又不得不感叹,主上待这株草,真不是一般好,去宴席都要带着。
幽芜见司御寒乘马车。
也跟上去。
第一次乘马车的幽芜新奇不已。
马车虽无飞船快,但却比飞船另有一番意境。
幽芜喜欢。
马车停在宫门口。
这次幽芜不能跟着了。
皇宫门口有侍卫把守。
幽芜就从宫墙进去。
司御寒对幽芜跟着丝毫没察觉。
司御寒到时,宴席已然开始。
对自己迟了道了歉,便坐到自己位置上。
司御寒的位置在左侧,左侧坐了章扶青。
宴席来了不少贵女。
见司御寒来,眼睛都冒金星了。
她们来,纯粹是为了一睹司御寒的俊容和风姿。
刘文解了禁,也来了宴席。
看到司御寒娇羞的捂着嘴偷笑。
今日的晋王一身清冷孤傲的气质真真迷了不少豆蔻少女的心。
但是京中贵女没有几人敢光明正大对晋王表慕爱意。
毕竟献安公主爱慕晋王一事可是人尽皆知的。
献安公主又生性跋扈,身份尊贵,无人敢惹。
所有人都认为这晋王要么一生不娶,要么只能娶献安公主。
就连刘文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且今日这宴席皇上也是存了私心,刘文多次与他说爱慕晋王,想嫁与他。
可是刘奕还是了解司御寒,这是八成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是试试,万一两人就成了,那也皆大欢喜。
幽芜是寻着声音过来。
她不太敢过去,怕又吓到人,大魔头又该怪她。
躲在一旁,幽芜寻找司御寒。
司御寒很好找,宴席只有他一人穿一身白衣。
幽芜瞅准时机,快速跑过去。
试图钻进司御寒衣服里。
司御寒感觉什么动,偏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幽芜往他衣服里钻
司御寒稍稍惊讶。
抬起袖子,让幽芜进去。
飞白站在司御寒后侧偏左,自然也看到幽芜,见章扶青要转头,飞白往前挪,挡住了章扶青视线。
章扶青疑惑的看了他们主仆一眼,也没甚在意。
幽芜趁着这个间隙努力的钻到司御寒宽大的袖子下面。
司御寒无奈的望了一眼幽芜,接着装作无事人一样。
刘文和刘奕一直在注视司御寒那边,自也发觉司御寒的动作,但他们看不清幽芜,也不知司御寒在做甚。
几个大臣敬了司御寒酒,吹捧了一番。
这些话司御寒听多了,无论在朝廷还是江湖,每日不乏人吹捧他。
早就听腻了。
因为喝酒的缘故,司御寒示意幽芜躲进外衣里。
幽芜听着这些人夸司御寒。
简直无语。
有必要吗?切,人真是不真实,明明是心里嫉妒,还要吹这些。
大魔头有何夸的,杀人不眨眼,性子恶劣,整日欺负她,参加宴席也不带她,自己倒是来看美娇娘,哼!妥妥一个色胚!
要是司御寒知道幽芜想什么,定要问问,她哪只眼睛看见他看美娇娘了。
刘奕瞧着司御寒好似心情不错。
又看了看刘文。
叹气摇头。
刘文一直望着司御寒,都痴了。
可司御寒自始至终就没看刘文一眼。
“晋王。”
“皇上。”
“你也年岁不小,可看上哪家小姐了?”
刘奕这么问,刘文紧张的望着司御寒,生怕他说有。
司御寒声音清冷道:“皇上,并未。”
刘文心放下来。
“那你可有心娶妻?”刘奕试探的问。
“臣如今无心娶妻,皇上不必为臣的婚事担忧。”
司御寒自是知道皇上此问何意,但他就算此生不娶也不会娶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