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到小姑娘耳朵处,声音带着诱惑道:“现在可消气?”
小姑娘偏头看着他,略微傲娇的道:“消那么一点。”
别以为一串糖葫芦和几句中听的话就可以哄好她,她可不好哄,要是那么轻易哄好,要是往后真在一起了,那还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她可是还要振夫纲的!
“那当如何才完全消气?”
今日他也算有心哄她,毕竟日子特殊,若再惹她生气那委实有些不好,且本就出来玩耍,定当开心才是。
这么想着却忘了刚刚已经惹生气了,不然哪来的哄啊。
“嗯……那你现在须得听我的,可好?”七夕本就是女子的节日,若司御寒有心,那便就答应了。
男人扬眉,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胃口挺大,让我听你的?”
“怎么,你这是不答应?那你别挨着我,一边去!”
小姑娘推开他,把糖葫芦也一并还给他了。
这都不答应,要他有何用。
况且她犯错了,司御寒让她听话,她也答应了,怎到她就这便不行了。
司御寒无奈的笑了笑,拉着她是胳膊,轻声说道:“我何时说不答应了。”
幽芜小脸马上喜上眉梢,“那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
“好,听你的。语气无奈又宠溺。
“嘿嘿,那我们去那边游湖,你划船。”手指着那边湖畔。
见男人皱眉,小姑娘脸上立马露出凶凶的表情,“你刚才还说听我的!”
“走吧。”男人妥协。
小姑娘立马喜笑颜开。
过去问了看船老板,一辆船二十文钱。
“那老板我们可以不要船夫吗?”
“二位会划船?”
幽芜摇摇头看向司御寒。
结果男人也摇摇头。
“既然二位不会划船,那不用船夫二位如何游湖?”
幽芜微愣,忘了这回事。
“那要船夫吧。”
害,不能看司御寒。
上了船,幽芜怎么也想不通,司御寒竟然不会划船?按理说司御寒不应该什么都会吗?
“阿御,你当真不会划船?”
看着小姑娘那怀疑的眸子,司御寒凝眉,他就如此不可信?
“不会。”语气有些生冷。
见男人有些许生气,小姑娘拉着男人的大掌,笑嘻嘻道:“阿御,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
“是嘛?”这话司御寒也是随口一说,结果……
小姑娘神神秘秘的凑近他当以为有甚事呢,结果开口脸就黑了。
“你堂堂教主,王爷,怎不会划船?”语气仍是怀疑。
这也叫随便说说?
揪着小姑娘耳朵,语气一些许怒气,“我就那么信不得?我就非得会划船不成?”
小姑娘自知自己有些过分了,小脸歉意满满,“我错了,这不是你在我心里着实有些这个。”
小姑娘竖起大拇指,接着道:“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所以我认为划船如此简单之事想必你也是会的,可为何你就不会划船呢?”
“呵,本王又没生活在水边,为何非要学会划船。”
“喔,那你刚才还答应得那么起劲?”不早说,哼。
“你不会就是为了耍我吧?”
司御寒负手站的挺拔,轻蔑的望了一眼幽芜,“刚才也不知是谁,我就皱一下眉罢了,就急眼,一副要吃了我的神态,我敢说甚?你让我听你的,我也听了。”
幽芜一咽,她刚才以为他皱眉是不愿意划船,哪成想是不会划船。
“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计较甚?嗯?”还计较,他又未做错。
“话怎那么多,看风景,游湖得有游湖的样子。”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牵着小姑娘的手,小姑娘也未躲闪,嘴角微微一笑,心里似乎是有甚绽开了,甜腻腻的。
牵手,二人只是行了动作,并未多言语,心中也都明了。
湖边有很多花灯,上面写了不少字呢。
想来也是祈愿。
花灯五彩斑斓流入湖中,还有那倒影在水中摇曳,这一番景也别有一番滋味。
湖边还有许多男女放花灯,有姑娘祈愿婚姻,也有新人祈愿生活美满,得子得福。
“司御寒,你看那,竟有杂耍。”
“嗯。”
杂耍那围了不少人,也是热闹。
还有桥上,不少才子佳人相会。
“哎,他们手中拿着的是甚?”幽芜瞅见一些男女手中拿着一个像锁的东西。
司御寒摇摇头,他不知。
还是船夫告诉他们:“那是同心锁,一些未嫁未娶的才子佳人,看上谁,将手中锁交给对方,若是对方也有此意,那将会把自己的钥匙交给对方。”
“原来如此。”没想到古时也有这么浪漫。
“夫人,那有卖花灯的,何不与你郎君买一对,写上心愿,放于湖中?”
“我们刚刚以放了天灯,我听人说许愿不能许太多,否则就被视为贪心,那便不会如愿。”
“哈哈,的确有这说法,既然二位已许了愿,那便不必了。”
幽芜见船上还有做的地方,便拉着司御寒哥哥前去坐着。
头轻轻靠在司御寒肩头。
男人侧目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眼里竟是柔情。
船行至一桥边,幽芜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只是桥上人太多,并未看清。
而且船已入了桥底,便也看不清了。
“看什?”
“没什么,哎,那不是飞雪他们吗?”
幽芜看见岸边放花灯的三人。
后面还跟着飞白和飞宇。
“飞白不是被何婷给阉了吗?怎么还能起来?”
司御寒转头疑惑的看着幽芜。
飞白被阉了?是他想的那个阉吗?
“你不知道吗?飞白因为欺骗了飞雪的感情,被何婷给咔嚓了。”一脸认真的跟司御寒说。
“确有此事?”
“是啊,他们亲口讲的。”
为何他不知?飞白先是受重伤,接着又被……
司御寒突然觉得有些发毛。
因为某人看他的眼神有些许那意思。
要是敢负她,她也阉了他。
“这么看我做甚?”
“司御寒,若是你,你会负一个喜欢你的姑娘吗?”幽芜极其小声的讲。
“你这话讲的就不合事实,要如你所说,那我岂不是已经负了那献安公主?”
幽芜想想好像是,又换一种说法,“就是你和一女子相爱,你们在一起,你会负她吗?”
“不会。”
“当真?”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