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慕言谦还是被无情的赶了出去。
“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你为何没有脉搏,因为你是草?”
幽芜犹豫的点点头。
“跟我是植物有那么一点关系,但是我有脉搏,只是你们的医师是没有办法诊断出来的,只有我们的医师才能,我们的脉搏非常弱。”
“那你的伤需要怎么治?”
“我们植物的治愈能力很强的,你不要担心。”
“嗯。”
司御寒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现在抱着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你先休息,本王出去一下。”话语有些僵硬。
“可是这是你的房间你的床?”
“本王不介意。”
说完把幽芜放到床上便出去了,幽芜莫名其妙。
大魔头这是咋了?
以前睡他床的时候还凶巴巴的,嫌弃她弄脏床。
怎么今日那么大方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现在是女孩。
大魔头真真不要脸,果然男人都一个货色!
就喜欢好看的!
扯过锦被盖在身上。
大魔头床就是比她的舒服。
司御寒出去就被慕言谦逮着问。
“那女人谁呀,怎么回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好奇不行吗,那女人竟然能进你房间还能躺你的床,而且还脏兮兮的,我平时坐一下你都跟我急眼。”
“你是女人吗?”
“不是。”
“呵。”司御寒嘲讽笑了一声。
“哎,司御寒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女人,但是好歹也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就这样对我?”
“行了,你见过她的,也认识。”
他见过?
这么娇美的小娘子他见过,不可能,见过他一定能记住。
“司御寒,你逗我呢,我怎么可能见过!”
“她和以前有些差异,长得不太一样。”
长得不一样,这在长得不一样,也不会……
等等,他好像没有见到那株草,该不会……
这也太荒唐了吧!
“她是你养的那株草?”慕言谦试探的说。
“嗯。”
慕言谦震惊。
“还真是!她变成人……”
慕言谦眯着眼看着司御寒。
“你不会一早就知道她会变成人,然后才养着她,等她变成人,你就下手,司御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司御寒:“……”这人有毛病。
“自己养个媳妇,这不错。”
慕言谦好似很满意的嘟囔着什么走了。
什么自己养媳妇,他把幽芜当……当什么,好像没什么。
只是他把她从种子养到姑娘,这……怎么感觉好像在养女儿?
可是怎么可能,她那么大一个人。
如果什么都不是,他又为什么担心她,不想让她离开。
越想司御寒越烦。
干脆不想了。
回到内室看到幽芜已经睡熟。
幽芜在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天黑了。
她睡了大魔头的床那大魔头去哪了?
休息了一下,身子的伤也好了不少。
下床出去找大魔头。
看到书房还亮着灯。
大魔头还在书房忙什么呢?
“王爷。”直接推门进去。
司御寒没有抬头,对幽芜的行为皱了皱眉头。
“下次先敲门再进来。”
“哦,好。”
“干什么?”司御寒在书案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没干什么,司御寒,你要不要休息了?”
司御寒掀起眼皮看了眼幽芜。
“把本王的榻弄干净去。”
“原来你是嫌弃我!”不高兴的说道。
“呵,你这样本王不应嫌弃你?”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这就去。”
一刻钟,幽芜满意的看着床榻。
等司御寒回来看着榻上蔚蓝的颜色,简直没眼看。
他一个大男人睡这样颜色的床榻,这……
幽芜本来在食东西,听见司御寒回来,噔噔的跑到他的房间。
“王爷,怎么样?”
“换了!”
看着幽芜穿的衣服,司御寒赶紧移开目光。
女人只穿了里衣便过来了,虽然该遮的都遮了,但是古代人毕竟思维封建。
幽芜是洗好澡穿了里衣本来打算不出去的,所以就没有换直接过来。
“为什么,你看不很好看吗?蔚蓝色的,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颜色。”她并没有发现司御寒的异常。
看着幽芜喜悦的神采,司御寒拒绝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然后他就说服自己,其实挺好看的,将就一下也是可以的。
最后憋出一个嗯字。
“那你快休息吧,我回去了。”
幽芜回去后有些睡不着,毕竟白天睡了那么久,然后就看起了话本。
这事她几天前为了打发时间从何婷那里拿来的。
没想到地球古代写的话本也这般有趣,而且还带点颜色。
幽芜看的入迷,而且偶尔还会发出笑声,在幽芜隔壁的司御寒听见声音有些生气。
这一晚司御寒根本没有睡好,而幽芜很晚才睡。
第二日眼底有淤黑,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不过精神还不错。
上朝回来得知幽芜还在睡,司御寒直接去她的房间。
床上的姑娘睡得香甜,整个人规规矩矩的平躺在床上。
嘴巴微微张着喘气。
小脸白净,看着真真乖巧。
看了一会,司御寒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拍拍姑娘的脸。
“嗯,谁呀?”
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一张严肃的脸,吓了一跳。
“司,司御寒?你怎么来我房间了,还有你干嘛,我睡的好好的!”
幽芜有些生气,她昨晚很晚才睡的。
“昨晚做亏心事去了?”
“你才做亏心事呢!”
看见男人眼底的淤黑。
“你昨晚没睡好呀?”
“呵,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觉得本王能睡好?”
昨晚她……她好像看话本,然后笑了难不成大魔头被她吵着了?
“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
认错态度还不错。
“起来!”
“起来做甚,我还想再睡会。”
“昨天犯了错不得接受惩罚吗?”
幽芜一个激灵。
“惩罚?不是说算了嘛?”
“谁同你说算了?”
幽芜只穿着里衣跪坐在地上,司御寒坐在她的床上,拿着昨天她写给他的信。
明明昨晚还见幽芜只穿里衣脸红,现在却丝毫不脸红了。
“这信上写的字跟虫爬似的,本王能读懂也属实不易。”
信上的字龙飞凤舞,潦草至极。
大魔头不应是责怪她昨天跑出去吗,怎么说起她字来了。
“你的爪子是鸡爪还是什么,竟写出这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