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遇到一对夫妻,看他们受了伤,可怜,便上前询问。
得知他们是遭遇山贼,可怜他们,将他们带回了家里。
幽芜对此感激不尽。
而且刚好这对夫妻识药材,所以司御寒身上的伤也有救了。
在那阿婆家住了两日,司御寒的人找到了他们,他们便离开,走之时幽芜还特地留了一些银两,毕竟照顾他们两天,也用了不少东西,而且那匹马也帮他们照顾的好好的。
司御寒让人放出话,说是并未找到晋王殿下。
晋王可能凶多吉少。
而司御寒则是在城中一出客栈住下。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洛阳。
刘奕知道后直接在御书房发了一通脾气,派出官兵前去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公主府,刘文跪在祠堂祈福。
林涛来报这个消息,手里的佛珠直接被她掐断洒落在地上,发出响脆的声音。
刘文的手有些抖,扶着林涛站起来。
“你说的可是事实?”
声音都带着颤抖。
“公主,这事从皇宫传来的消息,连皇上都大怒,应当不会有假。”
刘文身子踉跄。
眼里蓄着泪水。
“把刘广叫来!”
刘广是刘章点手下。
“是,公主!”
刘广一脸气定神闲的过来。
刘文直接一巴掌要打在刘广脸上,可是被刘广拦住。
“公主这是做甚?”
刘文满脸愤恨抽回自己的手。
“做甚?谁让你们对晋王痛下杀手的!”
“呵,公主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对晋王痛下杀手的?”
“你别给我装!不是让你们只是吓唬一下,顺便杀了那个叫幽芜的女子吗?现在晋王因遇劫匪生死不明,这是怎么回事!”刘文怒吼!
“呵,公主殿下威猛山地势险要,而且这大冬日的,雪堆积起来,很容易造成雪崩的,所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也怪不了我们。”
“你放屁,若不是你们在背后使诈,以晋王的身手他会遇险吗!”
刘广嗤笑了一声,“随便公主如何想,反正事情已经办了,臣也该回去了。”
看着刘广离开的背影,刘文气得要死。
“刘章!一个小小的封王罢了,连他的属下都敢这般跟本公主讲话!”
“公主息怒,晋王武功高强,定是不会有事,公主无须担心,或许这只是晋王的计谋罢了。”
晋王何等有谋略,说不定这个消息还是晋王故意放出来的。
刘文只是一时被气昏了头,冷静下来想想,晋王那本事怎会轻易死。
“你时刻注意着皇宫还有晋王府的动向。”
“是。”
消息传出不过短短三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就连诸边国家也听说了。
不过此事还尚有争议。
榜枫得知这个消息到没有过度伤心。
因为探测仪上显示幽芜和秀萱的生命迹象还很强,说明他们应当没事。
晋王死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是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派人去找幽芜她们,自己利用灵力秘密探查。
皇帝派去的人找了整整五日也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距离晋王出事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么久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事情真假。
直到晋王身边的贴身侍卫受伤回到洛阳,晋王遇害的消息更加可信。
飞白带着满身伤回到洛阳,先是面圣,然后晋王府再次派出一对人马前去找晋王。
这让人不得不信晋王遇害。
晋王遇害,高兴的无疑是那些昔日在朝廷与晋王作对的朝臣。
晋王独揽大权,连皇帝都要敬三分,况且皇帝还颇为信任晋王,不管晋王手中有多少兵马,大小事几乎交给晋王出来,他们这些大臣的权利几乎被架空。
现在晋王死了,那些大臣心里想的肯定是揽权,巩固自身地位。
不过他们还是高兴的太早。
刘奕是个聪明人,晋王这一招委实高明。
无心栽柳柳成荫啊。
本来只是简单的解决灾情,却不想,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刘奕早就想铲除朝中那些虚与委蛇的大臣,表面恭敬,实则不然,一直想要夺得大权。
这一类人留着只会是祸害。
说不定将来某一天还会谋反。
这也是司御寒留在朝廷的最后一件大事,帮助刘奕铲除朝廷蛀虫。
晋王府的其他人还真以为晋王遇害,皆红了眼。
飞雪更是在飞白怀里哭过不停。
单梦是直接哭晕了过去。
何婷也生死不明。
飞白本来是和何婷一起,可是他们又遭遇雪崩,被迫分开了。
飞白也找了何婷和晋王殿下。
结果没有找到。
雪崩的地方,飞白也去了,那里雪已经化了差不多了。
那日打斗留下的尸首也都在那。
飞白将他们都查看了一番,没有找到何婷和晋王他们。
没有找到也是最好的消息,说明他们可能还活着。
后来飞白听说晋王遇害生死不明,猜想一定是王爷放出的消息,暗卫可能已经找到王爷。
他只能放弃找何婷回到洛阳。
而这些他并无告诉任何人,聪明之人自然能想明白。
不说王府悲伤的气氛才更加真实。
林涛得知消息告诉了刘文,刘文直接颠坐在地,像被抽了魂似的。
“我没有想要杀他,只是打算算计他而已,可是怎么会这样?”
刘文不相信司御寒就这么死了,可是林涛告诉刘文,王府已经在准备棺木了。
而皇宫刘奕也因为这个消息一病不起。
“怎么就死了!他死了我怎么办?我做了那么多坏事,不就是为了他!你告诉我他现在死了?哈哈哈哈……”
刘文像是发了疯般一边笑一边哭。
“公主你……”
“滚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林涛犹豫,最终还是退下去。
而此时的司御寒正在客栈过着似活神仙的日子。
与幽芜调调,情,每日享受幽芜的温柔待遇。
自从司御寒受伤,一直都是幽芜亲力亲为照顾他。
基本上司御寒所有要求幽芜都能满足。
晚上睡觉男人硬是要亲她,她也不敢挣扎,怕挣扎伤到他的伤口。
几日下来司御寒是占足了便宜。
“阿御,你这伤都快一个月怎么还不见好,都已经结疤了,还疼呢?”
终于,幽芜还是发现不对劲。
司御寒有些心虚,但是还是故作可怜。
“是啊,谁说结疤就不疼了,你看看背上那么大一个疤。”
看着男人可怜的模样,幽芜也没说什么。
心里泛着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