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很可怕,却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人!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只后悔曾经错看了你!”冷冷的声音如刺一字一句戳向何若云的心脏,说完不再留恋,转身大步离开。
在他手已旋动门把的时候,何若云歇斯底里地大喊:“司徒赫哲,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到时别怪我无情!”她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恨,却仍是松不开手。
她妒嫉,妒忌齐子姗的好运。
不,她绝不会让她这样得意,绝不!
秋风起,吹落枝头的黄叶,片片飞旋于空中舞出一段段动人的风姿。阳光不再灼热,有了几分凄凉,坐在秋天美丽的时光里,齐子姗只觉得心一阵阵发颤。
一整天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昨天与何若云见面的事,她谁都不敢说。突然,发现天下之大,除了司徒赫哲与秦妈,她竟没有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对象。
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直到腿发麻,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她才坐了下来。一室的蓝与粉温暖如初,她却在秋天里提前感受到了冬季的寒气逼人。
“叮咛咛……”电话铃声响起,冥想的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弹了起来,四处寻找电话,终于在沙发的边角上发现自己的手机。
原以为是司徒赫哲打来的,没料到竟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有些迟疑,可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再响,仿佛在与她比耐心。
终于,还是划过了接听键:“你好,请问哪位?”
“齐子姗,你可真是忙碌呢,这么久才接电话!”语气明显有几分不耐。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轻颤,本能不愿去听何若云接下来的话:“何小姐,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了,你有事还是找哲吧,再见。”
说完匆匆欲挂掉电话,何若云异常愤怒的声音如雷在耳畔:“齐子姗,你太自私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司徒宏泽,司徒浩然联合欧米雪已经向赫哲发难了。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晴天霹雳的消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令人措手不及。
愣愣拿着手机,忘了动作,忘了语言。
虽然齐子姗没有出声,何若云却肯定自己已经打击到她了。缓和了口吻,徐徐响起:“你如果不信我,可以问问赫哲。我打电话给你,只想告诉你,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时间一到,你若没有做出反应,我就跟司徒宏泽合作,到时候就回天无力了。”
“齐子姗,如果你想让赫哲成为他自己心目中的罪人,你就继续拖着他吧。”
听着手机里传来断线的忙音,齐子姗呆若木鸡。她知道司徒宏泽一直想逼司徒赫哲交出权利,甚至想欲他于死地。
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很痛。
集团对于他的意义不仅仅有拥有金钱,名利和地位。而是他自我证明的一种方式,更是宽慰母亲在天之灵。
母亲在那种恶劣的环境里生下他,一个人独自扶养他长大。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与罪,到头来还不能得到司徒宏泽的承认。
所以,他要爬上权利的巅峰。掌握了集团,才能令司徒宏泽忌惮,不敢不将他母亲接回司徒家的墓园。
在听完了何若云的般般种种后,齐子姗觉得自己好自私。她只知道索取爱,却不懂得回报。接受着他的宠爱,却只能拖他后腿。
她恨这样的自己,好恨好恨!
门口传来熟悉的引擎声,自幽思中转过神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赶忙冲回浴室快速洗了把脸,望着镜中眼睛依然浮肿的自己,惊慌极了。
现在他一定心情不好,她不能再给他添乱。
快速冲回房间,躺进被窝里,假装熟睡,屏气凝神。不一会儿传来了熟悉的开门声,他走近自己,熟悉的味道缭绕鼻息,泪意更重了几分。
看着熟睡中的齐子姗,宛如天使般的脸孔,清灵无邪,仿佛生长在天山的雪莲,不染一丝俗世尘烟。
不忍吵醒她,在光泽的额头上印下珍惜的一吻。转身,走向书房。
司徒赫哲离开后,紧闭的大眼睁开,里面盈满的热泪涌了出来,在枕头上晕开一朵朵湿花。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举起手欲敲门,没有关紧的书房里传来司徒赫哲气急败坏的声音。
她不想偷听的,只是移不开脚步。第一次听到一向镇定的他如此失控的咆哮,因为吴梦如的墓地没人及时清理,长了一些杂草。
接下来的时间,司徒赫哲一直在打电话。虽然她不懂公司的运作,也从中听出了许多信息。许多人都不肯帮忙,都在观望。
齐子姗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整个人的神经已经麻木。一颗心痛得无法呼吸,再一次印请了一点,她就是一颗灾难,谁遇上她,谁倒霉。
“姗姗,你怎么了?醒了也不进来?”
关切的声音响起拉回她迷失的神智,压下所有情绪,企图扬起最美的笑:“我刚醒,听到你书房里有声音就没进去。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将她揽入怀里,绵密的吻落于她头顶。答非所问:“饿了吧?我们出去吃。”牵起她的手,往外迈。
明显感受到司徒赫哲的心事重重,但他却对自己一如往常,关心体贴,呵护备致。这让齐子姗更加愧疚,她总是在影响他,阻挡他,才他无法自由去做想要的事。
她不配他对自己这么好,她不配。
轻扯了下他的袖子,司徒赫哲顿住脚步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扬起灿笑,摇摇头,偎进他怀里:“我跟厨师学了几道菜,我做给你吃,好不好?”感受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发出喜悦的笑声:“真的吗?太好了。”举起她的手又落下无数个吻,看到上面有烫伤的痕迹,心疼不已,语带责备:“我们家有那么多厨师想吃什么就让他们做,姗姗,你不需要像别的女人一样贤惠,学人洗手做羹汤,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我就爱这样的你,即使你什么都不会。”浓情的话听得齐子姗压抑的泪再度滑落。
丰唇吻去她所有的咸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水做的。”
紧紧抱住他,脸贴在他胸膛,还没离开,她已经心痛不已。她不敢相信有一天真的离开他,她要怎么活下去?
她被他宠坏了,成了离不开水的鱼。
“哲,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然,我会变得不像自己。我会很懒很懒,只想靠着你。”以玩笑的方式轻松地说。
司徒赫哲却回应得很快,理所当然:“我就是要宠坏你,让你被众人所妒嫉,所孤立。那样你才会一直依赖着我。”
故做愤怒地推开他:“你好坏。”藏在娇嗔下的悲伤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大手一伸再度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邪邪的气息吹在她耳畔:“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坏’。”一语双关,齐子姗听懂了其中的含意,还没反应过来既被他揽腰抱起,大步走向房间。
羞红着脸,抗议无效。急急道:“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
她的羞涩是最好的催情剂每每让他欲罢不能,轻轻松松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我正在‘吃’呢。”说完不给齐子姗任何反应或羞涩的机会,撞开房门,直接将她压在门板上。
今天的司徒赫哲比以往多了几分狂野,而齐子姗也做出激烈的回应。每每令他欲罢不能,房间里的温度越升越高。
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吟响成动人的旋律,在水乳交融的时刻俩人都暂时抛开种种愁忧,沉浸于特殊的欢愉里,不愿清醒。
如果可以,他们都愿意就这么一直纠缠不下去,直到成为对方身体的部分。
今天的齐子姗异常主动,令司徒赫哲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待遇。羞涩的小女孩居然用男人最喜欢的方式取悦他,看得出她的生涩和怯意,却依然勇敢。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彼此都忘了烦恼,忘了俗世的一切。
肚子“咕噜噜”直叫,齐子姗嘟哝着梦呓,不愿醒来。她的样子太可爱了,粉粉的脸颊,长睫如扇,挺俏的鼻梁下嫣红的唇上闪着他偷腥的痕迹。
被子底下的她未着寸缕,露出的香肩布满他的杰作,这样的她极具诱惑力,看得司徒赫哲快要忍不住化身狼人。
“唔……唔……”她好困,可是,有一只苍蝇一直吵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继续睡。
叫不醒她,他只好采用自己的方式。他已经征求过她的意见了,是她没有反对,他就当默认了。双手不再客气,轻易攫住她胸前的柔软,用自己的方式唤醒她,使它为自己就大,变得更加饱满。
巨龙已经苏醒,叫嚣喊饿。
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滑入自己,蓦然惊醒,瞌睡虫跑得不见踪影。司徒赫哲得逞的俊脸在她眼前笑得十分谄媚,齐子姗有种哀嚎的冲动。
“你怎么……可以……”质问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最后成了妩媚的嘤咛。欢乐一层层堆高,她已经忘了所有,只记得紧紧攀住他的肩,不放手。
对齐子姗的需求一直有增无减,得到她的回应后更是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欲将她融化自己体内,今生来世都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