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讶异的看了一眼白晨,白晨虽然看上去气势不凡,但是和其他几个轿夫相比还有些瘦弱,老丁真怕他会吃不消,不过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找了身衣服给白晨穿上。
“起,”老丁大喊一声,特意多看了一眼白晨,四个轿夫大喝一声,双脚死死的蹬在地上,咬着牙晃晃悠悠的将轿子抬了起来,只是这重量压的他们根本直不起腰,略微有些弓着,倒是白晨看上去轻松无比。
迎亲对着又再度敲着罗打着鼓前去接亲了,白晨虽然混在队伍里,但也没有放松警惕,时刻注意着风吹草动,忽然他鼻子动了动,恩?怎么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还有些熟悉?
白晨皱着眉头,忽然脑子一个灵光,对啊,这不是我自己的尿吗?这味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昨晚尿在裤子上了?那也不对,要是尿在裤子上,不可能隔的这么远,难道说?
难道说,昨晚我尿在了那个杀手身上?白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自己是尿在其他动物身上,那绝对不会追过来,剩下的只有那个杀手了,想到这,白晨越想越觉得靠谱,朝着尿骚味的方向哈哈大笑一声,“昨晚滋味如何?”
所有人惊讶的看了一眼白晨,不知道他忽然之间抽什么风,就连丁香也拉开轿帘,看了一眼白晨,随后抛了个媚眼,“我也想试试滋味如何,不如你嫁入我丁家,我让你做大。”
白晨一个哆嗦,算了吧,你就是把家产都给我,我也看不上,至于这滋味,我想你也不会喜欢的。
这话是说给牛皮听得,牛皮一惊,这白晨怎么会知道自己跟了上来,而且看他说话的方向似乎就是自己这里,难道说他识破了自己隐匿的手段?
牛皮摇了摇头,不可能,要是他识破的话昨晚就动手了,又或者是他昨晚就识破了,故意羞辱自己?想到这,牛皮感觉自己的嘴里还有那股味道,饶是多年杀手的经验提醒他一定要冷静,但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咻的一声扔了出去。
白晨没想到这个杀手现在居然这么沉不住气,自己的一句话就让他出手了,看来昨晚一定是尿在他身上了,既然你身上有了本少的记号,嘿嘿,那我可就不怕你的暗杀了。
一道破空声袭来,白晨眼珠一转,大喊一声,“小心,有人劫亲。”
说完,白晨松开轿子,侧身一躲,匕首死死的插在了地上,他这一躲,顿时整个轿子都不稳了起来,唉哟几声,三个轿夫跌倒在地,轿子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坐在里面的丁香被摔的七荤八素,一把拉开轿帘冲了出来,“谁,谁他娘的要劫亲,有种的站到老娘面前,别躲在那。”
白晨捂着嘴笑了起来,你要陪我玩,那就玩到底,指了指杀手的方向说道,“丁小姐,刚才的匕首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丁香扭动着肥大的屁股朝着白晨指的方向走去,嘴里不断的口吐芬芳,有些换白晨都听不下去了,更何况此时的牛皮,牛皮脸都成了一张猪肝色,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肥婆,但是他没有贸然动手,因为远处的白晨已经拿出铁锹死死的盯着这边,难道说他并没有发现我,而是在试探?
想到这,牛皮并没有轻举妄动,丁香骂骂咧咧了好几分钟也没看到人影,最后大骂一声,“软蛋,”就回到轿子旁。
“下次再看到这人,一定要绑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承受住我两百多斤的身躯,”丁香抛了个媚眼给白晨。
白晨正色道,“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丁小姐放心,下次我再看到他,一定把他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