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一脸阴沉,眼神之中又带着一些不可置信,白晨居然还活着,那么高的断崖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原来是王悦兄台,不知你说这位白晨是小人,可有什么依据?”聂远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人给自己解围了。
王悦思来想去也想不通透,对于聂远他还是比较客气的,连忙抱拳说道,“这白晨之前本为我王家仆人,最后竟然见财起意,我念他生活不易,暂且就饶了他一条性命,只是把他赶出府去,没想到他又来到这里坑蒙拐骗,早知道我就该把他拍死在墙上。”
王悦说的情真意切,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聂远更是抓住机会冷喝一声,“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那我今日必须得把他打下去,免得坏了何家小姐的名声。”
“王悦,谎话说的自己都信了吧,本来不想说的,没想到你恶人先告状,那就别怪我揭你老底了,当初你和林天韵的媳妇有染,被林天韵当场抓获,翻墙而出,还是我给你递的衣服,如此患难见真情的交情你忘了吗,今日居然陷害我,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吗?”
哗,不明情况的人对两人各说一词表示怀疑,毕竟没有证据的事谁都可以说,聂远冷笑一声,“王悦是何等身份,岂会做出这等粗陋见不得人的事,反倒是你,不知感恩图报,在这里胡言乱语。”
“唉,没想到聂远公子长得不怎么样,这眼睛也是蒙尘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聂远公子和王悦是一类人啊,”白晨摇头叹息。
“你放屁,白晨我早晚撕烂你这张破嘴,”王悦气的火冒三丈,被周围这些异样的目光从头看到脚,让他很是不舒服。
“王悦不必心急,凡是都要讲究个证据,”聂远对着王悦挑了挑眉头。
“聂兄这话说的不错,各位要是不信可以去我王家,一问便知,”王悦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
“呵呵,河郡你王家势力我就不多说了,你一声令下,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还不是欺负我这等没有身份之人,”白晨自嘲一笑。
“对,这位白晨兄弟说的没错,这算什么证据,只要王悦一句话,河郡还不是他说了算。”
底下的舆论很快就被白晨这一句话站在了他那边,聂远虽然不知道王悦到底和白晨有何恩怨,但他既然是从河郡出来的,怎么当初没有斩草除根,现在一个弄不好,自己都要身败名裂。
“你,”王悦憋红了脸,论嘴上功夫,十个王悦也不是对手。
聂远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温声说道,“那你又有何证据?”
“对,你又有什么证据,要是你拿不出证据出来的话,我一定要和你决斗,以证我的清白,”王悦附和道。
“这可是你逼我说的,你左边的屁股上有一颗黄豆大的黑痣,”白晨似笑非笑的说道。
王悦习惯性的摸了一下左边屁股,脸色变得通红起来,白晨说的没错,可是那是在苍莽山脉被白晨逼的脱光了衣物,但是这等丢人的事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吧。
众人看到王悦此等表情,顿时深信不疑起来,就连着一直帮王悦说话的聂远此刻也是脸上失去了笑容。
“我不会放过你的,”最终,王悦憋了半天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他实在是没脸再呆在这里了。
“聂远,你还不走吗,刚才你可是一口一个王悦兄弟,你兄弟都被气走了,你不去安慰安慰他?”白晨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意味深长的说道。
聂远自知自己是没有任何理由出手了,只得先跳下擂台,毕竟规则可不是规定只能上去一次。
至此第一个十连胜诞生,谁也没想到白晨会以如此方式获得连胜,但是等众人品味过来之后,好像不是这么个理,所以白晨的办法再也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