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末的头再度膨胀了,想了想,那天规划委扩大会议参会的人很多,他清楚地记得,北泰集团席上是一位身材很胖的董事长,还有一位是规划设计人员,不过,那个设计人员是个男的。
李末赶紧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那女子笑了笑:“市场营销,准确地说,是卖楼的。”
“噢。”李末长舒了一口气,庆幸她不是搞规划设计的。同时打量了她一下,的确,从她的装束上看,与规划设计人员有着截然的不同。
她一身高腰紫色鱼尾裙,腰线点点水钻,柔滑的丝绸在腿后摇曳,露出性感诱人的嫩白小腿,踩着一双暗银色细高跟。一头乌黑的发丝,高高挽起,由一排的钻石发饰固定,尽显高贵。性感的锁骨,优雅的颈脖上挂着一块白玉坠子,纤细的皓腕上带着一个通体雪白的玉镯子,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她的衣着与公关人员极其的相近,怪不得,在这夜深人静寒冷的大街上,穿着如此暴露,难怪会有歹徒盯上。
李末知道她是北泰集团的,忽然改变了主意,说:“已经没事了,你回家吧。”
“我……我……”那女的欲言又止。
李末看到她娇小身体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知道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刚才被劫持的余悸。
怎么办?送不送她,李末的头脑在打转。送,她是北泰集团的,自己刚刚拒绝了华宇集团沈若冰的邀请,现在又遇到了一个北泰集团,都是宏远公司顾泽成的竞争对手,瓜田李下,好说不好听。不送,既然已经救了,焉有做英雄不做到底之理。
李末思考之余,随意间绞了一下手,感觉到手指有些湿润,低头一看,他的虎口处,一汩汩鲜血正在往外冒。原来,李末在抛砖头的时候,因用力过猛,被砖头的棱角划破了虎口,而且,划得还很深。当时由于激动,居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时,她也看到了李末的血迹,怯怯地说:“怎么,流血了?”
“没什么大碍。”李末捂了一下伤口。
“痛么?这么晚了,医院都没大夫了,去我那吧,我那有止痛药,给你包扎一下。”她关切地征求李末的意见。
“好吧。”李末痛快地答应了。其实,这点小伤算不什么,捂一会儿,止住了血,便没事了。李末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痛快,主要是借这个理由想把她送回家。
她的住处居然离这不远,不到一个横街,便到了。
这片小区虽不是别墅,但还算不错,是属于那种中高档的,一幢楼两个单元,一梯两户,她的家在东户。
李末和她一前一后,轻悄悄地上楼,她人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便站在侧面,把李末让了进去。
这是李末第一次进陌生女人的房间。说实话,李末之所以送她,把她送上楼,又进入她的房间,心里还是存着一丝偷窥欲的,在内心里非常渴望看到一个女人的卧室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这或许是每个男人的通病。
但是,当李末进入房间的时候,令李末大开眼界,140多平米的空间里,装修很上档次,虽没有在北京那晚看到的沈若冰房间的豪华,却也风格独特,雍容而温馨。与自己那个租住房比起来,简直天然之别。
“让我看看。”她把李末让到沙发上,便要急切地看李末的伤口。
“没大碍。”李末敷衍了一句,还是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啊,还说没事,伤口好深啊。”当她看到李末的伤口的时候,倏地一惊,脸上尽显惊恐之色,“你等下,我这就去取药。”
她的动作很迅速,从粉红色的茶几柜中拿出一个药瓶和一团沙布,快步走到李末的面前,半跪着,蹲下身来,开始清理李末的伤口。
她用棉球红药水擦拭李末的伤口时很轻很仔细,由于流血很多,弄了好一会儿。
李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白晳的玉手在李末的手上不停地移动,准确地说,她是在抓住李末的手。她的手太白了,白得几乎耀眼。手不大,手指虽然修长,但却软软的,非常滑腻,没有一丝骨感。李末被她捉住的手指仿佛蜷缩在一个温馨的小窝儿里,暖暖的,痒痒的。
李末一时心猿意马,眼睛便不停使唤地向她的身上飘去。
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材太完美了,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
她半跪在李末的面前,整个上身完全暴露在李末的视野之下。
她穿的有点象职装。当然了,不同行业职装有着绝然的不同,象她们做这个行业的,职装的最大特点就是暴露。
极低胸V领白色上衣,超短得几乎只能盖住臀尖的紫色短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是做什么行业的。由于她半跪在李末面前,李末看不到她的前部,但她上身短衫V领开得太大,几乎斜至右肩之下,白皙光滑的右肩膀以及大半个背部,便完全放送到李末的眼皮下。
此时此刻,李末的心理和身体顿时起了某种反应,这种反应是那种原始的,恶俗的,不耻的,李末想,每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有吧。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李末正在用邪恶的眼光看着她,仍然耐心细致地为李末涂药。
李末立时有了一种罪恶感,这是无耻的偷窥啊。李末想把那种冲动努力地压下去,他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无耻。
“怎么?弄疼你了吗?”她看到了李末有了动作,便抬起头来,望着李末。
太要命了!由于李末下意识地弯了一下腰,她抬起头,李末和她的额头几乎就要碰到一起!
她的长发很随意地挽在脑后,虽然与刚才流氓的撕扯略显零乱但却别有一番韵味。白皙光滑而细腻近乎绝美的脸,两道微微泛起柔柔涟漪的眉毛,长而略卷涂着淡淡眼影的睫毛,散发着暖意的鼻息,绝美的红唇……。
李末一时扯在那。她绝对算得上是个一流的漂亮的美女。
“没,没有。”李末赶紧掩饰道。
“还没有呢,看,你都出汗了。”她用葱白般的玉手在李末的额头拂了一下。
啊,李末居然出汗了。这肯定不是被吓的,而是被窘的。
在她的一挥一拂之间,李末便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幸好,此时,她已经为李末处理完了伤口,站起来,浅浅地冲李末一笑:“好了,你先坐着,我去弄些水果来。”
她的那种笑意,虽然没有诱惑,但极具杀伤力,李末感觉心里微微一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