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成则在一旁拍了拍大手,附和道:“沈董事长说的对极了,措词得当,一杯华宇,一杯中凌,我看最好再来一杯,算我宏远的。“
我的个妈呀,再来两杯,自己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李末努力压制着刚刚喝下去的那杯酒,心中暗暗叫苦。
他不清楚,沈若冰为什么今天要拿他开刀,逼迫他如此喝酒。他与她的关系,直到目前,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时而上下级,时而朋友,时而又有那么一点点暧昧。
这时,兰如雪赶紧站出来解围,说:“李末酒量如此,大家都知道,让他象征性地喝一点吧。”
“嗬,这怎么又心疼上啦。”沈若冰瞥了一眼兰如雪,“一而再,再而三的。”
刚才兰如雪提议李末喝半杯,沈若冰便很有意见。
李末和兰如雪听罢,立即红了脸。为了不让沈若冰的玩笑引起顾泽成的误会,李末只好硬着头皮又去拿酒瓶倒酒。
“这岂不是和没倒一样。”沈若冰看到李末只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立即抢过酒瓶,重新给他斟满。
“顾总,请。”沈若冰说着,举起酒杯。
顾泽成当然不能怠慢,头一仰,又喝下去。
“瞧什么,你到是喝呀。”沈若冰看着一直端着杯子打量的李末,嘻嘻地笑道。
“让我喘口气,行么?”李末真的有些勉为其难。
“不行。”沈若冰近乎命令道。
兰如雪看到李末的痛苦状,又插话道:“沈董事长,你让他稍稍歇一歇吧,将来,你们还在一起合作呢。”
“什么合作,不久,他就要回北京,今天不喝个痛快,对我们清北市,就没什么印象。”沈若冰道。
“他不可能回清北的。”兰如雪说。
“你怎么知道?”沈若冰盯着兰如雪。
“我想应该会的。”兰如雪咬了咬嘴唇。
“您是那么想,可他会这么想吗?”沈若冰有些酸酸地对兰如雪说。
“我可以给你保证。”兰如雪忽然坚定地道。
“你给我保证?还不如酒保证呢。”沈若冰听了兰如雪这话,扭过脸儿,更加的紧追不放。
旋即,她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在坐的看到他们四个巨头因为酒的事情僵在这,都在大眼瞪小眼地看热闹,便道:“大伙说说,李经理这杯酒应该不应该喝?”
“应该喝,应该喝。”在坐的人大都是华宇集团的董事,开始附和起来。
李末骑虎难下,没有办法,只好认命,他端起酒杯,憋了一口气,猛地倒了下去。
这杯酒下去后,李末顿时感觉胃里顿时如翻江倒海,险些没吐出来,他赶紧喝了一口水,压了压。
“嗯,表现还不错。”沈若冰举着杯子,略带胜利的表情看了李末一眼,又瞧了瞧众人,说:“既然李经理这么豪爽,我提个议,大家斟满酒,陪李经理一杯,也算是这两年来他对华宇集团的大力支持。”
于是,众人纷纷举杯。
有了沈若冰对众人的小插曲,顾泽成提议宏远的那杯算是躲了过去,李末逃过一劫。
借沈若冰和兰如雪与他人敬酒的空,李末佯装去卫生间,偷偷地溜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可能这次酒会最惨的就是他。
沈、兰二人相继敬酒完后,另外一桌人自然会轮翻上阵,捉对厮杀,必然要到这桌来敬酒,届时,不要说应付其中的酒中高手,即使每人敬他一小杯,他也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弄不好,会有钻到桌子底下去的笑话。
回到宾馆,才八点多一点,李末掏出房卡开门进入房间,把自己扔到床上,酣然入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熟睡中的李末感觉有些口渴,忽然醒来,伸出手,去拿床头柜的杯子。
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杯子,忽然感觉房间有些异样,侧耳听了一下,好象是卫生间传出来的。他以为自己酒后回来洗漱时,忘记了关水龙头。于是,懒懒地起床,走到卫生间,准备查看。
当他用手去推卫生间的门时,竟然推不动。卫生间的玻璃上,白蒙蒙的是一片水雾,而且,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哗哗的水声。
有人在洗澡!这是李末的第一反应。当他的第二反应来袭时,便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房间。
李末心中大惊,汗水忽地渗出,酒已醒了大半。
不好,逃。这是李末的第三个反应。喝酒误事,走错房间的情况是有的。但极其尴尬的是,有人在洗澡,如果是个女的,那麻烦就大了。
李末抢步抽身,欲夺门而出,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是李末吗?”
听到女人的声音,李末更加的害怕了。他不想回答,赶紧溜之大吉。
刚走近门口,忽然感觉不对。那个女人的声音非常熟悉,怎么象是兰如雪?
“是李末吗?”时面的人又问。
没错,是她!李末反回头,看了看屋内,自己的笔记本、图纸等赫然摆在桌子上。他这才放下心来,
李末重新回到卫生间门口,问:“呃,是的,你是如雪吗?”
李末的话音刚落,里面的流水声骤然而止,传出一个怯怯的声音:“嗯。”
“你,你怎么会在里面?”李末张了张嘴巴,惊魂未定。
“你先睡吧。”兰如雪说完,继续放开水龙头。
李末有点懵,他不知道兰如雪是怎么进屋的,何时进屋的。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卫生间的门才打开,兰如雪一头湿漉从里面围着浴巾走出来。
女人浴后的清新,最是醉人,距离几米以外,李末便嗅到了感觉。
兰如雪如出水芙蓉一般走出卫生间,微湿的长发黑亮地披在肩上,浴后的俏脸红晕晶莹,柳眉弯月如细柳含烟,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起发的晶莹,小巧鼻下樱唇,轻抹了些许口红,娇艳欲滴,粉白的脖颈更是映衬出她脸蛋上成熟女人特有的红润。
李末有点傻,直愣愣地看着她拥着浴袍向自己走过来。
待她走到近处,李末只觉鼻端荡起一阵幽香,清新淡雅没有一点地脂粉味道,心底不由涌起一股舒爽怡人的感觉。
“如雪,你是怎么进来的。”李末的喉咙一阵干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