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夏青青和方子业一同上了车。
夏青青坐在副驾驶室上,转过脸问正在启动车子的方子业:“子业,你去哪?”
“公寓。”方子业随口道。
“嗯。”夏青青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只要他提出去公寓,便会发生什么。
一路上,方子业看到夏青青无话,边开车,边问:“怎么,今天兴趣不高啊。”
“没什么,只是喝了点酒,感觉到胃里不舒服。”夏青青敷衍说。
“那个李末,是不是真的和清北市的市长有些关系?”方子业忽然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中凌集团的人说,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吧。”夏青青不敢如实禀告。
“下一步,你和这个李末多接触一下,如果可以利用,可以采取点必要措施,清北市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方子业感叹地道。
夏青青没有回答他,而是很快便转移了话题,说:“子业,据我所知,北泰集团或许更有实力,我们不能把自己捆在中凌公司一棵树上吧。”
“你给我说的那事,我也考虑过,既然北泰集团对青峦山项目如此渴望,由此可以看出,这个项目对于清北市来说是多么重要,我们刚刚进驻清北市,不能丢掉这块肥肉啊。”方子业分析。
夏青青那日与北泰集团市场部经理蓝娆交流过后,忽然有了一种脱离清北市的急切想法,回到北京,原原本本地把北泰的情况与方子业交流,方子业说这个即得利益不错,可以考虑,现在,他居然变了卦。
夏青青知道方子业的脾气,再提议与事无补,只好不再作声。
方子业所说的公寓在三四环之间的一个高档小区。准确地说,是他给夏青青的家。
公寓一百二十多平,三室两卫,装修很豪华,夏青青对这个公寓太过于习惯,进屋后,脱掉鞋袜,便去了卫生间洗漱。
方子业则打开电脑,他要修改一份合同并发给一家企业。
半个小时过后,方子业还没看完文稿,夏青青便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此时,她已然洗完了澡,换了一件薄如厚厚的睡衣,把藕节般圆润雪白、欺霜赛雪的玉臂,如凝脂白玉,若精雕细凿般细腻、顺滑的肢体,严严地包裹着。
“完事了么?”夏青青站在方子业的身边,轻轻地问。
方子业闻声向后瞧去,看到出浴后夏青青,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有一种脱然的清新感。
他心中一阵悸动,霍地站起身,一把把她拉入怀中。
“轻点。”夏青青有些扭捏。
方子业并没理会她的话,粗大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重重地扣到了她的高高隆起胸部。顷刻之间,夏青青感觉到一阵微痛,开始稍稍向后躲闪。
她越是躲闪,方子业越是得寸进尺,手的力度不断在加大。
“电脑还没关呢。”夏青青提醒他。在多少次的交往中,她感觉到他在那方面有些暴力的倾向。
此时,方子业忽然想到了什么,涎着脸说:“你先去吧,我把这个东西处理完就满足你。”
“好的。”夏青青如释重负,转身离去。说实在的,夏青青今天一点兴趣也没有。但从上车开始,方子业提议要来公寓,她知道他想要的,没有办法违背他的意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方子业处理完文件,走进卧室时,夏青青似乎已经睡去。
方子业见状,一把掀开了金丝薄被,顿时,他的眼前一亮。
夏青青平躺着,雪白晶莹的躯体完全舒展开,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甜睡而轻阖着,白嫩的脖子下是珠圆玉润的双肩和两只小巧玲珑的倒扣玉碗,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流淌着一种晶莹近似白色又不是白色的奇异光芒。
冷风刮过,夏青青从醒态中惊醒过来,秀长的眼睫倏的张开,露出满是骇然之色的晶莹美眸,纤纤玉手更是做出保护自己的推拒动作,娇躯剧烈扭动试图摆脱正在进行的侵犯。
当她的眼光落在方子业近似扭曲的脸上,怯怯地说:“我,我有些困了,明,明天……吧”
“良辰美景,怎么能让我熬得过明天。”方子业不由分说,扑的一下压在夏青青的身上。
“别,不要……”夏青青还想抗拒,一双玉手不停地空中划着。
此时,热火沸腾,熊熊烈焰已经把方子业烧得体无完肤,怎么能顾得了她的哀求,他肥硕的身躯如灵异般的在继续,在加剧。
不一会儿,夏青青便没了声息。她仿佛感受到方子业无所不在的侵袭所造成的异感,柔情顿动,美目轻阖,默认了眼前的一切。
当方子业贯例般地草草结束,从她身上滑落下来时,她今天感觉到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失落。
望着他肥硕如山的脊背,夏青青用唇在那上面轻轻地印了一下,细若蚊蝇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再等等吧。”方子业并没有转身,打了一个吹欠。
“可我并不想这样一直下去。”夏青青不停地在他的背上划着圈儿。
“这个公寓,不是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了吗?”方子业有些困倦,显得不太耐烦。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夏青青继续说。
“真搞不懂你们女人,该有的,你都有了,楼房,职位,还要什么?”方子业听罢,转过身来,用臃肿而困倦的一对眼睛,看着楚楚可怜的夏青青。
“我想要一个名份。”夏青青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仿佛连自己都听不见。
“到时候给你就是了。”方子业看到夏青青可怜样,忽然心生不忍,用他的厚大的唇,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永远是这句话。”夏青青虽有些不满,但听了他的话,还是感觉到有些安慰。
这句话,方子业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夏青青也清楚,那永远是个未知数,但正是这个未知数,在支撑着她。
她阖了阖晶莹剔透的眼帘,红红的俏脸露着满足的光晕,一丝被方子业沉重的躯体重压的疲惫困倦袭来,习惯性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恬然入睡。(未完待续)